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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忘记赴宴

    第二百四十六章忘记赴宴

    早晨醒来,寄奴睁开眼睛,看到清柳趴在枕上笑呵呵的瞧着自己,见到自己醒来,趴在自己胸口上喃喃的说:“奴儿哥,你这次去北界可以快点回来,我若想你可如何是好。”

    睡的迷糊的刘寄奴刚想说想我就打电话啊,张嘴觉得不对劲,赶紧闭上,笑了笑说:“清柳,我会早去早回的,你等我回来,不会很久的,柔嫩无骨般的清柳白腻的手臂点着寄奴的心口窝说:“你可要说到做到,哼。”

    两人腻着半天也没下床,外面的瑶儿轻轻敲着门说:“小姐,少爷起床了,外面很多找少爷的人来。”

    这个瑶儿总是习惯性的叫寄奴为少爷,让寄奴很不适应,让瑶儿改了几次都没成功,寄奴开了门,端着瑶儿送来的一盆清水,想要给清柳先洗漱,但是想让清柳再多睡一会,清柳不干,已经披衣下床了,把清柳抱着在自己的腿上,用布沾湿了水,轻轻的给清柳净面。

    边上的瑶儿看着,小嘴啧啧称奇的说:“这么会疼人啊,怪不得少爷你那么找女人喜欢。”说完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捂着嘴跑楼下去了。

    清柳笑呵呵的问着寄奴:“你还给谁洗过脸?对谁这么好过,说说?”

    “只对你才有这个耐心,旁人给多少钱都不干。”擦完清柳的小脸,在其脸上亲了一下,这次自己把脸插到水盆里开始像河马一样的洗了起来,清柳在身噗嗤的笑出来说:“看你这副样子,还不如洗个澡了,把水溅的到处都是。”

    拿着干毛巾给寄奴把脸上的水擦干,突然又胆怯的往门口瞧瞧,见确实无人,搂过寄奴的脖子在嘴上长长的一个吻。

    寄奴抱着清柳的腰肢说道:“我本是个纯良的书生,都被你给教坏了,来,再吻一个!”

    “清柳姐,把寄奴哥借我们用一下就还给你。”楼下是管义之的声音。

    “你会不会说话,应该这么说,清柳姐啊,寄奴哥折腾的差不多一晚上了,白天就先让他歇息一下吧,等晚上你再牵回去,不是,是带回去,那个----。”王镇恶还想说什么被刘穆之给打断了。

    “不会说话都闭嘴,吓嚷嚷什么,把清柳羞臊的都不敢出来了,老实的在这等着,不过寄奴你也要快点啊,这事挺着急的,晚上再和清柳大战三百回合为时不晚啊。”刘穆之喊完后直接被其他兄弟给轰了出去。

    “兄弟们我出来,都别喊了,我真是服了你们了,说吧什么事啊,各位大爷们。”边说边往楼下走,就见院里站着好多自己的兄弟,有一些在院外的人自己还不认识。

    小兄弟周道民挤过来说到:“寄奴哥啊,外面的那些兄弟都是想跟着咱们一起去北界的京口兄弟们,他们说了,粮饷自给自足,不用咱们负责,他们就是想看看北方边界的胡燕之人是何样子的。”

    “好啊,那一起去吧,着急的事是什么啊,穆之兄。”刘穆之扒拉开左右的人过来轻声说到:“建康那边来人给临河郡主过个话,让郡主请你赴宴,说是对之前的什么事表示感谢,具体什么事没说啊,昨晚临河郡主急匆匆来找过你,在路上遇到我,正好我来教孩子们上课,就让我转告你,她就急忙返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

    刘穆之从怀里取出个竹筒,里面有个锦书,上面写的几行小字,拿着递给刘穆之,让念给自己听。

    展开锦书念着:“吾之表兄司马聪及其友人相邀干爹今晚十香阁一叙。”

    简简单单的就一句话,落款都没来得及写,要是临河郡主的安排那一定要去了,谁让我是她爹呢。

    刘穆之看着刘寄奴没什么表情变化,知道其应该是没看出来里面的意思,上前说道:“寄奴,我看这次来的人不是一般人啊,最起码是建康城内的某个大人物,你可要好好对应啊。”

    “有什么的啊,有的吃就吃,没吃的就走人,和他们哪那么多多废话啊,兄弟们都来干什么来了,早饭可不提供啊,自己找地方觅食去。”

    刘寄奴刚说完,就见自己的娘端着一个大簸箕出来,馒头胡饼的全都端了出来,刘寄奴捂着脸说着:“都少吃点,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围着桌子坐好,有的没坐就站着,刘寄奴走到娘的身边问道:“娘啊,咱家粮食够这些饿死鬼吃的么,你怎么像是知道他们要来似的,做了这么多吃的。”

    萧文寿掰开一个馒头塞到寄奴的嘴里,笑着说:“人多热闹,喜庆的很,这馒头咋样,小小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寄奴无奈坐下呼噜呼噜喝着鱼汤啃着馒头,院子里一片呼噜呼噜的声音,听着像是进了猪圈了。

    寄奴大喊:“都别出声,喝个汤而已,弄这么大动静。”兄弟们听到嘿嘿一笑,继续喝汤,声音是一点没变小,周勃还故意使劲嘬着碗边,让刘寄奴拿眼睛使劲白了一下。

    大家正吃喝的起劲呢,门口传来马蹄声,几个人下马来在门板上轻叩两下说到:“兄弟们,寄奴可在啊?”

    刘寄奴站起来敲着碗问:“怎么的,几位兄弟也是骑马来喝汤吃馒头的么。”

    “哈哈刘大哥说笑了,我们是来传令的,刘大帅有令,北府军巡边明日出发,今日就做好准备吧。”传令的北府军的人刚说完以为会看到一副悲切切的场景,没想到这院子里的人嗷的一声,欢呼雀跃,差点把碗扔出去,这些人好像不是去巡边的啊,是要去打劫的吧。

    透过兄弟们兴奋的脸,刘寄奴看到楼上走下来的清柳却是满面的忧虑,佟雪梅也从房间内走出来看着刘寄奴。

    坐椅子上想了想他叫来檀凭之,檀家一共哥六个,留下三个小的,还有张天民大哥他们部曲兄弟都不要去,就留在京口,照顾好家里的泊月楼和展月轩,否则都出去了,家里没一个爷们看着,外一哪个破皮无赖找麻烦她们女子怎么应对。

    檀凭之费了好大劲才留住三个弟弟在泊月楼,张天就带着人看护在展月轩,剩下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让大家都做好出发前的准备,回家里都好好交代一下,去了北府军的孙无终府上又协调了一下出发的具体时间和注意事项,因为只是巡边,顺便带过去一些补给品,所以不像是上前线打战那么紧张。

    忙活完这些事已经是晚上了,泊月楼那边来人了,是王鹤婷派来几个杂役用马车运来一个箱子,刘寄奴打开一看,都是银叶子,一层又一层不知道有多少,杂役对着刘寄奴抱拳作揖到:“主家,这是王掌柜的让我们送过来的,说是主家要去北方巡边,若是没个压箱底的东西怕是会尴尬,这个就带上吧。”

    “王掌柜?王鹤婷?”刘寄奴不确定的问着。

    “啊是啊,我们都这么叫,当然还有些人叫二夫人的,可是主家大婚之后现在没人这么叫了。”来的杂役口齿清晰办事利索看着应该是王鹤婷的心腹之人。

    “鹤婷怎么没来?”刘寄奴追问道。

    “本来是要来的,可是怕不方便,所以就差小的前来。”杂役边说边关注着刘寄奴的表情。

    “你们把东西放好,我坐你们的马车回泊月楼一趟。”刘寄奴命人把东西搬下来,自己钻上了马车,杂役显的甚为高兴,这趟差事办的漂亮,竟然能把主家请到泊月楼去,王掌柜必定很开心才是。

    马车行的急,刚入夜的街道没什么人,很快就来到泊月楼前,从马车内钻出来几步跨上前,听到有佛音缭绕诵经声阵阵传来,看来泊月楼内暂住的尼姑们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

    进了殿堂口,有的兄弟正在擦洗地板,收拾卫生,看到寄奴来了,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要过来说话,刘寄奴一挥手,都赶回去了。

    王鹤婷这个时候正在三楼靠近楼梯口的房间内整理账册,她不愿意回到泊月楼的内院和母亲同住,母亲少不得又是要给你逼婚,让人烦心至极。

    互听外面有敲门声,可能是哪个兄弟有事找自己吧,轻唤一声:“进来吧”。

    “妹子你还在忙活什么,这几天没顾得上来看你,不会生哥的气吧。”刘寄奴笑呵呵的推门迈步进来。

    “呀,奴儿哥,快请坐,用过饭没有,我去让他们准备些吃的。”开心的王鹤婷就要出去找人预备饭菜,被刘寄奴给拦住了。

    “鹤婷可别忙了,我不饿,咱俩说说话,你都还好么,伯母身体还好么,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刘寄奴诚挚的问候着。

    王鹤婷丹凤眼如朝霞,一颗美人痣落在眼角下,就如同一颗挂住的眼泪,惹人怜爱。

    “没有什么为难的事,我派人送的那箱东西可收到了?”王鹤婷问着。

    “收到了,只是你这边现在能周转过来么,我去北界也用不到那么多钱啊。”刘寄奴想让王鹤婷把那箱银叶子都收回去,他去巡边又不是去消费,带那么多金银有点高调了。

    “奴儿哥可小瞧了泊月楼呢,此处位置尚佳,而我们的菜肴别处又没的吃,自然生意极好,区区小箱银叶子,不碍事的,不信的话奴儿哥随我来。”王鹤婷抓起寄奴的手就下楼了。

    楼下的兄弟们看到王鹤婷手拉手的和寄奴哥往地下仓库走去,都扭头窃笑假装啥也没看到。

    打开几处暗门,王鹤婷单手举着一只火把,另一手牵着寄奴,往里走去。

    “此处暗道已经挖好了几个月了,我们将受益得来的金银全都堆放在此,每一块金银都会记账保留。”王鹤婷自豪的掀开地上的三个箱子盖,寄奴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到金灿灿的金条状的东西。

    还有几箱是银叶子,看着这些对王鹤婷真是敬佩的很,这做生意的脑子真是天生的。

    这个时候的手还被王鹤婷紧紧的攥着呢,王鹤婷也意识到了,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看着刘寄奴,噗嗤笑了出来。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多,平常尽量节省开销,减少不必要的支出,呵呵,我还想---。”王鹤婷还要继续说下去,被刘寄奴打断了。

    握着王鹤婷的手看着她的手心,有好几处都磨出了茧子,手指肚上还有开裂的地方,皱着眉头的刘寄奴恶狠狠的说道:“再也不许亲自动手干活,若是做不过来就雇佣短工,长工也找几个可靠的,张天民大哥会在我去北界之后帮你守着泊月楼,不用担心谁来闹事。”

    王鹤婷的手被刘寄奴大手紧紧握着,摩挲着,感觉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寄奴心里感慨着,多么好的女子啊,:“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婆家。”

    感慨的话说完就感觉握着的鹤婷的手抽了回去,寄奴悬在半空的手不知所措,刚要放回去,王鹤婷的手一把又紧紧抓了过来。

    把刘寄奴吓一跳,突然明白了过来,两人手拉手刚要再说些什么,外面地窖门口有人喊道:“寄奴哥,临河郡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