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泣血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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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者假装没事人似的偷偷的给僧人们塞这胡饼,这一切都被刘寄奴他们看在眼里,正是冉裕,雪梅的亲爹啊,也不怕被人看见砍了脑袋,这是真心拿命去侍奉佛祖去了。 “快想法子救我爹啊。”雪梅两手像是铁箍一样把刘寄奴的胳膊攥的紧紧的,生疼啊。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的篝火堆窜出两个卫兵把雪梅的爹一下给掀翻在地,所有的胡饼都给收走了,拓跋珪披着大氅出来了。 “哼,给你们吃,你们不吃装清高,有人偷着送给你们就吃啊,你们是佛祖的弟子们,如此虚伪,如此不堪。鸠摩罗什你打伤自己的腿也没用,还是要跟着我走,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灭了你们佛教的。” “佛祖在每个人心中,你灭的了么,如何灭,灭的了人的rou体,灭不了精神。这一切都是徒劳,冤杀太多,必有劫难,你罪孽太重,为你感到悲哀。”鸠摩罗什斩钉截铁的说着。 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死死的钉在拓跋跬的身上,脸部表情渐渐凝固,杀机暗起,惨白的皮肤上,绿色的眼珠暴突着恐怖的血丝。 “来人,将这些祸国妖僧投入火堆,直接度了他们吧。”拓跋跬说完,转身就要走。远处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陛下请慢走。小子有个好办法。”刘寄奴干嚎了一声,把周围人吓一跳。跑到跟前,刘寄奴露出jian诈的笑脸对着拓跋跬说:“陛下,这样宰了他们这些个秃驴太便宜他们了啊,不解恨啊,一刀下去就没事了,没什么意思啊,我们要让他们先痛苦,痛不欲生才好,这样既能解恨,又能让人看到佛教徒们对戒律的违背。他们都不遵守戒律了,老百姓自然就不信佛教了啊。”刘寄奴小人嘴脸十足的汉jian样,摇头晃脑的说着。 “哦你说,怎么让他们这些妖僧痛苦?”拓跋跬闭着眼睛背着手在鸠摩罗什的木笼子前转圈,显然是被刘寄奴这家伙的煽动性言辞说的动了心。 “让他们娶老婆成家,最好再生个娃。这样破戒了,对佛祖的信仰就没了,等于是自己打耳光了,他们不是注重礼仪形象么,那就让他们去骑未阉割的公牛,彻底从内心深处击溃他们自己的信仰,哼,看佛祖到时候怎么救他。”刘寄奴说完,还很烦人的拍了一下旁边小和尚的秃头。 “嗯,那好,就先不杀他们,留着玩,让和尚找老婆,哈哈哈这个有趣。就这么办了。”拓跋跬大笑着回到自己的帐篷了。刘寄奴低着眼睑轻轻扫了一样鸠摩罗什还有旁边的雪梅的爹,冉裕此刻已经被骑兵们绑起来了,和鸠摩罗什绑在一起个笼子里。 “给他们喂点水,可别渴死了,陛下就没的玩了。”刘寄奴对周围的骑兵们大喊着,士兵们这才取出水囊挨个喂水。 回到雪梅和姚芗碧莲一说刚才的情况,几个人都是惊呼了一声,“好险啊,差点被火烧死了。那现在怎么办啊。”碧莲担心又着急的问。 “好办,结婚!”刘寄奴自从与拓跋跬对话之后,人身自由多了,士兵们不太管他了,在一个骑兵的马上“拿来”一个水囊咕嘟嘟的喝着水,又递给雪梅她们三个人。喝完了水定定的看着碧莲,碧莲低着还在想事,雪梅和姚芗看着刘寄奴,怎么这样的眼神看碧莲啊,姚芗心里暗想,不会真的和碧莲有什么事吧。伸手啪的一下,拍了刘寄奴一下。“哎,你看什么呢?” “碧莲啊,今年多大了,可许了人家啊。”刘寄奴坐在地上的一根枯木头上,边说边往碧莲身边蹭过去。 “啊?我-我15了,我还要陪郡主呢,找什么婆家啊。”碧莲有点不自然的说着。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刘寄奴。“寄奴哥,虽然你是个好男人,但是我们郡主真的是喜欢你的,我们是不可能的。”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刘寄奴翻着白眼一把将碧莲抓住了,“妹子你乖,哥心疼你,这辈子咱俩是凑不到一块了,但也不能便宜别人,所以哥给你寻了个好人家,好男人,此人顶天立地,学识渊博,古今中外唯此一人也,那啥,你就嫁了吧。哥把嫁妆给你准备好。”刘寄奴一口气说好多,对面的碧莲半天没表情,歪着头似乎根本没听见去,刘寄奴大声叫了一声才猛然抬头,“寄奴哥,你说什么,刚才走神了,没听到。” 姚芗和雪梅看明白了,这是寄奴在有意的凑合碧莲和鸠摩罗什,因为只有让他结婚,让他破戒才能让拓跋跬稀释杀气,不至于再想杀这些和尚。也就是说,鸠摩罗什越惨,拓跋跬越开心,他开心了,就能活命了。 “寄奴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嫁给大和尚?!”碧莲瞪着滴溜圆的眼珠看着刘寄奴问着。 “碧莲,如今只有你能救他,如果随便找个女人,肯定他会更加痛苦,如果你去,他的痛苦就会减少好多,兴许还会很快乐。”刘寄奴刚说完这话被雪梅狠狠的踩了一下脚。 疼的此言咧嘴的刘寄奴弯腰揉着脚掌,抬着头看着碧莲说:“碧莲啊,你嫁给他之后一定会幸福的,他知道疼人,能伺候佛祖的人,伺候自己的婆娘也差不了啊。啊呀疼啊,你干什么啊。”刘寄奴的宽慰话,在雪梅的耳朵中听来就是欠揍的感觉,气人的很,对着脚面又是一脚踩下去。 第二天,鸠摩罗什被从木笼子了架出来了,把腿伤重新换了药,好好的洗漱了一遍,又换了一身干爽衣服,僧衣早就扒掉了,当着面就给烧了。 在一个崭新的大帐篷里,里面点着红烛,挂的红灯笼,傻子都知道这是办喜事的帐篷。皱着眉头的鸠摩罗什无法站立,这腿伤是自己拿木棒打的,为了让拓跋跬放过佛徒弟子一条活路,他在拓跋跬面前自残,可惜,没好使,人家胡人没那么多的悲悯天下的胸怀。解决问题就是两个选择项,杀,或者不杀。 “来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要干什么?”鸠摩罗什有些紧张了。伤他rou身,不怕,灭他性命,不怕。毁他信仰绝不允许。 帐篷外的帘子被挑起来,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寄奴?是你,昨晚你是有意救我,我明白,不必为难了,让他们给我个痛快就好,这是作甚么?”鸠摩罗什疑惑的看着刘寄奴。 “大和尚,你的命不能死在那个烂人手里,你的命是属于天下人的,不管经历什么,现在佛祖对你唯一的期许就是活下去。死虽易,但无意义,只是罔死。破戒会痛苦,但你要尝试俗世的痛,才能理解众生的苦,碧莲,进来吧。”话毕,引碧莲入账,一个红衣盛装的女子羞怯的踩着小碎步进来帐内,头压的低低的不敢抬头。
“站住,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能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鸠摩罗什满脸泪水无奈的挥手想让碧莲出去。他并不是不喜欢碧莲,现在是涉及到信仰的崩塌,戒律的破坏,自己的修行将会荡然无存。 看到鸠摩罗什痛苦的样子,碧莲也是泪水涟涟的,缓缓伸出右手,又慢慢抬起左手,一步一步的走到鸠摩罗什的身前,小手轻轻擦去大和尚脸上的泪水,捧着大rou脑袋紧紧依靠在自己胸口上,鸠摩罗什彻底崩溃了,他心里清楚,不破戒就死,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刘寄奴说的是事实,聪明的人不用多说几遍,自己都懂。但是这过程真的很痛苦。 刘寄奴在碧莲身后轻轻的说:“你救了大和尚的命啊,你就是佛祖!”说完转身悄悄的退出帐篷了。 刚走出几步,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大笑,笑的那个开心啊,感觉吃了人参果似的,拓跋珪听着手心兵士来报,讲起鸠摩罗什的窘状,确实心里好开心,好解恨的啊,哎这个刘寄奴主意确实不错啊。自己生了这么多天的气,终于找到整治那些个秃子们的办法了,今晚要多喝几壶酒,心情太爽了。 既然已经破了戒了,冉裕也就没有继续关押的必要了,松绑了的冉裕被雪梅一把抓过来,转一圈看着,“爹,你还好么,你没伤着吧。” “哎,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你男人呢?”冉裕看到自己的闺女已经由原来的女儿发型换成了妇人发型,所以改变了对寄奴的称呼,这一声“你男人呢?”把雪梅问的脸唰的红到了耳根,蚊子似的回答着爹说:“在鸠摩罗什的帐篷里,带着碧莲去的。只有他们成婚,破戒之后,才能有命活。这也是绝境处寄奴临时心急想到的。要不早就烧成木炭了。你不会怪寄奴吧?”雪梅担心的问着自己的爹。 “这小子还挺有急智的,我就想不到这样的法子,敢想敢做是个真男人。但愿鸠摩罗什大师能挺过去。”冉裕望着远处鸠摩罗什的帐篷愣愣的看着。 “雪梅,婚事成了,估计鸠摩罗什以后要改个俗世的名字,叫什么好呢,花和尚怎么样啊哈哈哈。”边说边没心没肺的走进雪梅和姚芗的帐篷里,脚还没等迈进来呢,就听说他身后一声大喊:“有人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