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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认输,最后赢的人也会是我。”对于幽幽子投降的话,灵梦冷冷的予以了回应,不过她还是依照幽幽子的要求,立刻对未空施以了治疗,将他的伤势稳定了下来。 幽幽子刚才的话,让灵梦此时感觉非常的不爽。因为怎么说呢,虽然碍于巫女的立场,灵梦并没有第一时间对未空伸出援手,但并不是说灵梦就没有救治未空的意愿了。就算她本人不会承认,但是她应该是不会看着未空就这么死掉的。 可是幽幽子说了那样的话之后,灵梦就显得像是幽幽子不认输她就不会救未空了一样。而且最让灵梦郁闷的是,虽然幽幽子是个心计很重的人,但刚刚的行为,却是她少有的情难自控的单纯冲动,她并没故意想过要设计灵梦。 灵梦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绷着一张冷冷的面孔了。 “抱歉了,幽幽子,因为我……”未空刚一开口,便被幽幽子用手堵住了嘴巴。 “未空你不必道歉,我并不后悔就这么认输,或许有些东西像现在这样放弃最好。”既然已经有了取舍,幽幽子反而洒脱了起来,放下执念之后幽幽子的笑容也轻松了不少。 “可是……”未空看不出幽幽子是否在强颜欢笑以让他安心,他只是觉得他并不值得幽幽子做出这么大牺牲。话没有说出口,但幽幽子似乎立刻便领会了他的意思。 “笨蛋,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的啊,不许这么看轻自己啊,未空。”像是要表示自己多重视未空一样,幽幽子更用力的搂住了他的身体。 “唉,幽幽子你……”被幽幽子在身心上都紧紧的拥住,未空终于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既然认输了,就快点将异变解除,把春度还回去吧!”无法忍受两人再这样磨蹭下去,灵梦立刻用冰冷的语调插言道。 “呵,好吧,请跟我来吧。”对于灵梦的要求,幽幽子一点也没有露出拒绝的意思,她优雅的搀扶着未空站起身子,然后缓慢的往回白玉楼的方向走去。 幽幽子带着轻松的笑容走在前边,后边的灵梦确实一直寒着张脸,让人不禁怀疑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 幽幽子和灵梦带着伤重的未空从一片狼藉的战场上离去之后,十六夜咲夜的身影又一次突兀的显现了出来,和之前一样,她再次驻足注视了未空她们离开的方向一会儿。只是当她这一次想要使用自己的能力离开时,一个声音突然叫住了她。 “就算追上去,你又想做什么呢,十六夜咲夜?”咲夜警惕的立刻转身,便看到有过一次交手的半灵的剑士妖梦不知何时站到她的身后。 “我记得你,你是上一次在未空身边的白玉楼庭师,魂魄妖梦?”有着时停的能力傍身,咲夜从没想过会被人无声无息接近背后,是她一时大意,还是这个对手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呢? “是的,承蒙你还记得在下这个失败者。”之前在幻想乡之中,被咲夜当着未空的面击败,并且还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伤害到未空,是妖梦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的挫折打击。所以回到白玉楼的这些日子,妖梦时刻无不想着要洗刷这份耻辱,并针对这咲夜的能力做了大量的准备和修行。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就在你刚进入白玉楼的时候。”将时停的能力用于潜入渗透的话,无疑是非常难以防范,不过精心专研了许久的妖梦还是找到了一些应对方式,所以在咲夜走进白玉楼之后,不多时间就被妖梦发现了踪迹。 为了单独的找咲夜一雪前耻,妖梦没有告诉幽幽子或是未空,一个人偷偷跟上了咲夜,最后一直追到了这边的战场。 “你还没有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红魔馆的女仆长,你一直跟过来,最后又不现身,到底是有何打算?”正因为一直跟在咲夜的身后,所以妖梦才格外的疑惑,咲夜难道不是为了未空而来的吗? “……既然这次异变就要解决了,那么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我要回去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回答了妖梦的问题,但咲夜显然是不准备继续留在中这里了。
“算了,在下也不想管你有什么计划,在下只想单独的将你击败而已。”明显的能够看出咲夜的言不由衷,不过妖梦并没深究的意思,对她而言还是与咲夜的再战来的重要。 “小心了!接招!狱界剑『二百由旬之一闪』!”上一次妖梦就是输在这一招上,因此这一战她选择了从这招开始起手。 “自在『咲夜的世界』!”而咲夜也进行了和之前一般无二的应对方式。 只不过,这一次,在咲夜解除时停之后,早有准备的妖梦非常轻松便将她身体周围的飞刀全部挡下,没有受到半点的伤害。 “真的以为同样的招数还会有用吗?在下还真是被小瞧了呢?”妖梦似乎对于咲夜的态度非常的不满,她将剑刃在面前平放,满是杀意的眯起了眼睛。 “下一剑,如果你还是这样怠慢的话,就斩了你!” “哼,大话谁都能讲。”对于妖梦的威胁,咲夜并不放在心上。妖梦能接下之前的攻击,是因为她前一招特意调整了力道,有意保持着随时可以变招应对突发情况的状态,因此才能在被咲夜时停之后及时的予以应对,这的确是防御咲夜能力的好办法。可是仅仅如此也只是解决的防御方面的问题,战斗的胜利不仅要看防御,更是要看进攻的,咲夜并不相信,对方能有什么样的攻击,能够伤害到可以暂停时间来进行闪避的她。 话虽如此,此刻的咲夜倒是也没有了小看妖梦的意思,只不过心神不属的她实在是无法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战斗中来。 “时计『月时计』!”有些焦躁的咲夜想要尽快的解决这次的战斗,于是她拿起了腰间挂着的怀表,最大限度的将时间静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