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绿颚四两拨千斤打发二世祖
尴尬的吞咽一口口水,不知道如何是好,小林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少爷...咱还看..还看么?” 吴世祖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个蠢货!本少爷耽误了这么久若是不堪岂不是白来了?!去给我排队去!” 小林两手捂着两边的脸,认命的上去排队了。 最后给小林票的就是一直跟他搭话的那个售票小哥,人家依然乐呵呵的仿佛看不到小林脸上的青肿似得笑着道: “您的票好了!看戏愉快!” 小林:“.....”拿着票走了。 吴世祖生平第一次拿着白条进场觉得哪哪都好奇,等坐定开场以后他的眼就定在绿颚扮的白娘子身上下不来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绿颚喃喃道: “真是一貌倾城般般入画啊!好好!小林赏!大大的赏!” 小林见主子总算高兴了,点头哈腰的出去看赏了。 一上午也就两场戏,看的入迷的吴世祖觉得时间过得真是快还没怎的就散场了,伸手挠挠下巴对小林道: “走!本少爷要去看美人!” 小林知道这里的不好惹,生怕少爷做出什么事来忙想上去拦,可吴世祖眼里只有美人将小林往一边一扒拉就下楼去了。 小林心里暗叹一声:祖宗诶~刚忙追上去。 绿颚正在后头卸妆,突然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忙放下梳子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吴世祖脸色不渝的看着眼前挡着的小厮,示意手下掏银子。 “本少爷就是想和美人聊个天,你们不必紧张!诺这银锭子是赏你们的,快把美人叫出来!” 小厮拱手赔礼道: “对不住了爷!我们这的姑娘不陪客!爷的银子小的也就不收了!” “是不是不给我面?知道我是谁啊?说你们身后谁老板啊?我爹” “怎么吵?”绿颚出来道,正好也打断了吴世祖的叫嚣。 吴世祖见美人出来了,整整衣领收起狂躁,一脸笑意的上前做文人见礼,拱手道: “姑娘有礼了!” 绿颚眼神扫视一遍吴世祖,不动声色的勾唇道: “公子不必多礼!只不知公子拦在这里所为何事?是不是他们招待不周怠慢了公子?” “啊哈哈哈!不是不是!只是在下见姑娘刚在台上表演的出神入化,心里不由产生倾慕之情想邀姑娘..说说话~”美人卸了妆一样美啊!尤其这冷冰冰的气质啧啧比外头庸脂俗粉好多了! 绿颚勾唇一笑差点让吴世祖看呆了眼,伸手做个请的动作示意。 “公子既然来捧绿颚的场!绿颚岂有不赏脸的理,公子楼上请!上茶!请!” 吴世祖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进美人闺房了,笑眯眯的一劲道: “请诶请!绿颚好名字好名字嘿嘿!你们在楼下等着!” 小林羡慕的应是,老老实实和一帮糙汉子看着主子和绿颚姑娘上去了。 绿颚的房间就像她的人一样冷清清的,倒更显得高雅! 吴世祖转着看看绿颚的房间,本想用诗夸赞两句,奈何肚子没有墨水只好自语风流的道: “绿颚姑娘的房间果然和姑娘一样清新雅致,啊清丽不俗啊!” 绿颚给吴世祖倒杯茶水,坐定后问道: “公子请坐!请用茶!不知公子贵姓?想找绿颚聊点什么呢!” 吴世祖见有四张凳子,一张被绿颚坐了,只好挑一个离绿颚最近的,探着身子对绿颚道: “我姓吴嘿嘿!我爹是兵书侍郎!我找姑娘就是想坐一坐聊聊天....”说着色眯眯的伸出手就想往绿颚捉着杯子的手上放。 绿颚立马抽回手神色冷下来道: “本来绿颚刚见公子第一面还觉得公子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才邀请公子上来坐,现在看来公子也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说完还一脸忧伤的道:“是绿颚看错公子了!公子请吧!绿颚不送!” 吴世祖傻了,原来美人这么看的起他吗,忙给自己打圆场。 “绿颚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想端杯茶喝!我怎么能和那帮好色之徒一样呢呵呵误会误会啊~”
绿颚脸色回转:“原来是我误会公子了!公子果然没令绿颚失望!” “呵呵..呵.好说....” ....... 直到送走吴世祖,绿颚也没让他占得半点便宜,吴世祖茶水倒是喝了不少,一出聆音楼的门就问小林道: “快给本少爷找个茅厕!” 清悦看着吴世祖等人走了,敲敲绿颚的房门进去了。 “绿颚你不是最不愿应付这些男人嘛?他占你便宜么有?” 绿颚放下三爷刚写的剧本,清冷道: “我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得,不过是个无所事事又仗着自己爹的无能之人罢了,我虽不愿应付, 可这种人闹起来不要脸面难道还要惊动主子不成!以后他来我自行打发就是了!不是什么大事!” 清悦点点头放心了。 “你心里有主意就好!若真应付不来记得跟主子说!” “我明白!” 吴世祖在外头仗着老子的势,一路上大摇大摆,可他老子此刻却没有他这么自在,看着脸色铁青的太子,只觉得脑门上的汗怎么擦都擦不完。 偏偏亥文昌这个有主意的出门好一阵才回来,他这个兵书侍郎倒成了太子的智囊。 太子压着火气问道: “怎么样到底有主意没有?” 吴可章为难道: “太子殿下!如今咱们的人一个个的被二皇子的那帮毛头小子给办了!臣也曾试着抓他们的把柄想予以反击,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藏得太深,臣是一点漏洞没抓到....” 太子眼神阴翳的看他一眼,张嘴斥责道: “你是管兵部管的脑子都生锈了吗?老二是个什么样你能不知道?他的手下怎么可能有贪的,你以为都和你一样?” “臣..臣.....臣有罪!”吴可章确实想不出更好地办法了。 太子看着下头一个个的低头的酒酿饭袋,偏又正值他用人之际,一个都不好处罚,最后只得有火自己咽下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