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病的不轻
沈依依面对着墙壁站,碧珠这丫头可别一时想不开要以身相许啊,虽然被渣男背叛过,但是沈依依并没有放弃自己美好的未来,虽然自己是我们了点,但是沈依依从来没有要娶媳妇的想法,自己是要嫁人的人啊…… “碧珠你也知道我确实喝多了,不太记得,这事……咱们过去行不行?”沈依依咽了咽口水。 前世的自己,从来没碰过这些钩钩铲铲,也没机会去接触这些刀光剑影。能够对这些东西上手这么快,却是是沾了这副身体的光,再加上勤加练习,也算的上是上的了台面。 精致的飞刀,刀身流畅,白皙的指尖中夹着几只飞刀,飞刀在她的手中快速的旋转着,明晃晃的刀刃看着都渗人,却伤不到她分毫,前世转笔的手,今生耍起飞刀来也是不在话下。 艳阳下的沈依依在进入自己院落的时候,就感觉到有种阴森森的气息直扑后背,不由得打了几个冷战,回头看向屋檐,目光相接时,沈依依不由的有些紧张,然而还是故作轻松的上前打招呼。 “我还以为喜欢上房顶的只有我一人。”沈依依抬头仰视着在艳阳下穿着繁杂的服饰,一身火红却散发着阴寒沈人的气息,某人正手执锦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 “怎么,我不能上自家房顶嘛?”他的薄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显得那么理直气壮,处处都透着我任性,我喜欢,我要你管的意思。 沈依依掩饰着自己调戏良家少男的那份心虚,淡然的抬迎视着君墨澜的目光,并且快速的将手中的飞刀掩藏了起来,揩了一把汗水。“萧公子慢慢玩,我就……”话都没说完,君墨澜就冷冷的打断了沈依依的话。 “我是听说千杯不醉小依依今儿从房顶上摔下去了,惦记的紧,过来看看。”语毕之后嘴角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这一抹笑容不达眼底,怎么看都没看出来君墨澜所说的惦记。 那笑容更像是过来嘲笑人的吧!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领口颓在胸前很低的地方,雪白的锁骨蜿蜒盘旋,精致的喉结在白皙的脖子上上下滚动,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会给人一种即使看不到脸都很蛊惑人心的感觉,举手投足间都能不经意摄人魂魄。 好像永远都不好好穿衣服,又好像他的身体过于瘦削,穿什么样的衣服都会显得松松垮垮摇摇欲坠。 慵懒,妖致,病态。 他的脸色苍白憔悴,无论做怎样的表情那双眼睛永远都是冥寂无波,沈依依真的想象不出来,这样的眸子日后若是有了情绪的翻腾,又会是怎样一种风情。 冷漠的人分为很多种,一种是不苟言笑,冷漠的只是自己的外表,就好像是面瘫一样,其实打开这种人的心门并不难。 最为冷漠的人,应该属于谈笑风生的笑面虎,待人和善,永远都是一副偏偏公子相,对任何人都很好,可是这种人才是真正冷漠自己心的人。 而君墨澜应该是那种很善于伪装的人,他不苟言笑,但是也会笑,他的笑,如沐春风,很美很媚,可是从未见他笑达眼底。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沈依依才不相信这只笑面虎会惦记谁! 千杯不醉小依依…… 沈依依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要见人了。 沈依依跳起来朝着君墨澜挥了挥拳头,而后扭过头来,哼哼了两声。“是该学学你滴酒不沾了。” 沈依依并不是一个巧言令色的人,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啊,毕竟现在没实力只能靠脑子活了,挥拳头有什么用,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笑我酒量不好,我还笑你根本不如我呢! 沈依依眨巴下眼睛,随口说道。“对月饮茶,也是别有一番情怀吧。” 君墨澜一挑眉,懒洋洋的转过头去,单手托腮看着沈依依,细长的眸子眸光潋滟的盯着正嘲讽自己酒量的沈依依。“是呢。” 说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掩唇,轻咳了两声。 沈依依皱了皱眉,身体不好还学人家上房顶! “你是不是有病?”沈依依直白的出声询问,明明离的这么远,却还是可以嗅得到药香浮动。 沈依依自己也是吃过很长一段时间药糕的人,可她的身上却没沾上这么大的药味。
像一个人被捧在手心里时间长了,就会对一切习以为常,理所应当的享有着别人对你的关心,就连吃个药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 自己那么重的伤吃了几副药都已经养好身体了,可是君墨澜身上散发着的药味,说明了这个人长年累月都在和药打交道,咳嗽的时候也会出血,沈依依看着君墨澜,总觉得他这个人嘛,说不清楚哪天咳着咳着就死了。 “是呢,病的不轻。”他懒散的靠在房檐上,一只胳膊斜靠在房檐上,单手撑着头,另外一只手,随意的捻起一片瓦片来,在细白的手中把玩。 “会死么?”沈依依紧紧抓着手中的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了,是啊,君墨澜那么多名贵药材补着,每天泡在药罐子里的人,怎么会瞧得上自己这蹩脚的医术,吃了自己这个半斤八两配的药,不死都是烧高香了,又怎么会瞧得上自己这点药。 君墨澜却好像没听见沈依依的问话一样,自顾自的从屋顶上捡起几片碎瓦,在沈依依院子里的荷花池梅花桩里面打水漂,这自在的样子,好像把沈依依的院子都当成了自己的院子一样。 满不在乎的语气,就像他们谈论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死就死咯。” “草菅人命。”沈依依随手一抛将自己手中抓的那几副药丢到了君墨澜的怀里,竟然药都配好了不送出去才不是她沈依依的性格,物尽其用懂不懂,自己配的这些药,君墨澜吃与不吃都是君墨澜自己的事情。 沈依依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到就好了。 “反正是我自己的命,跟你有何干系。”看大一包厚重的好似炸药包的药快要砸到自己面门上的时候,大手一挡,那一提药就稳稳的落在了君墨澜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