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回归
火车在我的头顶上呼啸而过,我能够清楚感受到火车的颤动,仿佛在颤抖中夹杂着对苑辰身体的碾压! 无限的恐惧袭来,我这边的水也已经没过了林丹泽的脖子,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水一旦没过人的胸口,压力就会让人喘不过气来,增加窒息的危险,水一大,阻力也大,我更加难以将他拉起来。 终于,有几个路过的司机从车里冒雨下来往我们这边靠来。 因为没有和苑辰的打斗姿势,所以来往的人开始以为我们俩是困在这里的人。 他们都是准备从地道桥下穿过的人,有人直接掉头走了,有的好心人看见了我们俩便留下来救人。 两个男士已经腰上拴着一根常常的绳索往这边来拉我们了,后面也有几个人,没有拴绳子,光着膀子就冲过来了。 一边走一边喊话:“喂,小姑娘,什么情况啊这是?” “有人病了,救命”我连忙这边喊起来,并且一边拉林丹泽,一边四处张望老苑。 心里的寒气,打身体里往外冒,我心里惦记苑辰,又害怕林丹泽出事儿,疯狂地念避鬼咒,可是,林丹泽依然纹丝不动,他的脸都惨白惨白的,嘴唇已经青紫色了,看着都不像活人了! 这边的好心人终于摸索过来,焦急地问我:“怎么了,他出现什么问题了?病啦呀?赶快弄起来,否则会死人的!” 他说的话我何尝不知道啊,但是林丹泽就像是长在了这里一样,根本弄不起来。 “来,兄弟们,帮忙把先这孩子弄起来”最先到达的人拍着林丹泽的肩膀到:“兄弟,你给个话,能站起来吗?” 林丹泽哼哼了几声,声音微弱的外人几乎听不见。 这时会,其他人也相继赶过来了,五六个大男人一到了跟前,那种阳气的磁场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一瞬间,我觉得空气的阴气稀薄稀薄的了,墙上那个影子似乎也淡了许多。 众人俯下身子,架着林丹泽的胳膊硬是将他架空站了起来。 大家抬屁股的,架胳膊的,背人的,一顿忙活,林丹泽总算看着有救了。 一个彪形大汉看了看我,直接跟我说道:“来吧,哥背你!” 不容分说,男人也背出了地道桥。 此时,天空的雨依旧哗哗下个不停,两旁的路灯在雨里昏黄的闪着微弱的光晕。 我们俩被好心人塞进车里的时候,警车也赶到了,看着没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嘱咐了几句人就准备要撤走。 林丹泽卷缩在车里抖,浑身冒着寒气,紧紧靠着我的身体来取暖。 可是,老苑和苑辰却依然没有踪迹。 我隔着车窗对一个警察说道:“铁路上也困着一个人,你们能不能过去看看?” 那俩警察互相交流了一下,最后点点头,其中一个转身朝地道桥上方的铁路跑去。 我双手合十,祈祷:“不要出事,不要出事,不要出事!!” 我一直这么念叨,直到那警察重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小跑过来跟我说道:“铁路上没什么人啊” 此时,他用异常的眼光看着我。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的时候,那警察跟另一个警察说道:“可能受了点刺激,先弄医院去再说吧” 于是,嘱咐车主先把我和林丹泽送入就近的医院观察,他们估计我们俩受到了惊吓。 车子启动,茫茫夜幕,外面的景色黑乎乎的,风刮着大树呼啦啦的响,像是过妖精一样! 我给老苑和苑辰打电话,谁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 我气的直跺脚。 就在这时候,刚才夏洛打过电话的号码打了进来,刚才一直在想苑辰的事情,把她都给忘了。 夏洛电话接通直接来了一句:“姐,辰辰哥哥在我这里,你别担心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啊?是啊? 我心里稳了一下,也一瞬间很生气,我在这里担心半天,你们早就到了也就罢了,救了他倒是说句话啊,害的我担心半天。 不过,无论如何,他没有被火车压死,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头老苑接过电话来,问清楚我和林丹泽在的医院的地址之后挂断了电话,我估计一会儿他要来。
我们这边做了检查不久,门口探入来一个脑袋。 惨白的节能能下竟然温暖到我了。 夏洛,虽然肤色晒黑了,但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和一头乌黑垂下来的头还是那么让人看着就开心。 随后,夏洛身后跟着进来了浑身还湿淋淋的老苑,手里攥着个已经进了水的手机,唉声叹气的。 在后面就是护士和医生了。 |“哎?人呢,苑辰和你所谓的师父呢?”我往外使劲看,外面空荡荡的。 “先抱我一下”夏洛撒娇:“哎呦,晓溪姐,你想死我啦嘛,先抱一下,我冒着外面那么大的雨过来看你的嘛” 说着,狠狠给了我一个熊抱。 温暖的我,有点想哭的冲动。 随后,夏洛又跑到正在靠着沙沉睡的林丹泽身边,狠狠抱了他一下,回头跟我说道:“姐,他没事,死不了” 随后,医生为我和林丹泽输液,夏洛在一边陪着。 简单知道,苑辰被夏洛和她师父从铁路上拉下来了,再晚一分钟苑辰就被火车给碾死了。 现在夏洛的师父正在为苑辰做法事,趁着这个机会,夏洛非要缠着老苑打听我们在哪里,非要来看我和林丹泽。 夏洛告诉我,她已经完全好了,而且拜在了苑辰师伯的门下,被收了关门弟子。 传授了她相关的驱鬼御魂术,同时也挽救了她的性命,以及曾经在库杉小镇遭遇的一干人等的性命。 这次下山,是得到了老苑的求救信。 老苑把这边的情况写到信里,邮寄到山上,他们这才下来救命! 我撇撇嘴:“还用写信?” 夏洛坐在我床上,穿着一件灰不拉几的,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的长衣长裤,坐在床上,荡漾她那双黑布鞋。来回晃荡着回我:“姐,你知道吗,我师叔,也就是辰辰哥哥的师父,他说他徒弟有一次劫呢,就是这次,我们本来就准备回来了的时候,收到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