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难缠老妇
谢懈抬起头看了看阳台上的那老妇。双手叉腰，无理地说到：“胆大包天呐，敢跑到门口来接人呐？”说着老妇就从阳台走进屋内去了。 谢懈不想跟老妇去计较，转身就朝楼上爬去。终于快到五楼了。举头一望，整个人目瞪口呆，心房震颤！楼上那老妇就像一只‘雌老虎’站在楼梯口。嘴角歪斜、怒目圆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那油光水滑的头发不知道留多少年，又有多少年没洗。一半扎起一半任其自由。一只脚拖着一只男拖鞋另一只拖着女拖鞋，脚指甲又厚又黄，紧扣着鞋。两腿分开扎稳。那一套白睡衣上起满了小球。脖子上用一股红绳挂着一串生锈的钥匙，双手的指甲留的就像九阴白骨爪。特别让人望而生畏的是她右手端起的那明晃晃的菜刀。应该是刚买的，看上去还很新很干净。这老妇体态就是一艘‘航母’。挡住了谢懈回家的去路。 谢懈吐一口长气，收回被吓跑的灵魂。谢懈不想耽误正事，现在又遇到拦路虎，该怎么办呢？难道要跟一个老人家去动手动脚。于是谢懈又逗笑说到：“阿姨，你这拿菜刀是劫财呢是劫色呢？”谢懈一边说一边缓步往上爬。 只听见楼上声如雷响：“不要脸的小畜生，你不是叫我下来嘛？你倒是上来呀！老娘我今天要你的命！” 听到此，谢懈一下缩回了正在爬行的左脚。这老太婆是疯了吗？跟她对一句话还要我的命！家就在不远处。现在不敢认，也不能回去换衣服了。谢懈赶紧转过身，心里想先撤回‘小江南’再计。这时只听见后面急噔噔的追赶声与大骂声：“小畜生，你敢破坏我们家庭，看我不灭了你！” 谢懈要加快脚步，快点逃离这里。谢懈突然回想起那老太婆一边脚穿了一只拖鞋，这般跑会不会摔跤。要是她摔个跟头。可能就爬不起来了。于是谢懈想到这又往回爬了上去。 老太婆见他往回爬，心里开始害怕起来。老太婆停住了脚步，激动地一言不发。不停地晃动着菜刀，意思在说，你再上来我就砍你。谢懈看出了老太婆的不安。便停住了脚步开始温和地说到：“阿姨，我回来只是想对你讲，不要追我了，老人摔跤了可不好。我没有想要和你作对的意思。” 老妇扯起嗓门仍然还浸在那个愤怒的世界里，她说到：“我不怕你！你上来...只要你敢上来。” 这时谢懈身旁立站了一个女士，谢懈一看。发现是刚刚那个在楼下哭泣的女子。她五官已经凝结成了冰块，谢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是早离开早摆脱。就在谢懈转身的一瞬间。那女子挽住谢懈的手臂。 这时那女士开始发话，这女子大声嚎叫着：“来砍啊，我陪他一起死。来砍呐！” 谢懈也不知这年轻女士这是为何，赶快用手去推开她的手说到：“美女大姐，你想死别找我垫背啊。” 女子对着谢懈耳畔小轻声说到：“谁叫她不分事实，听风猜雨，我就气死她！”于是女子大嚷起来：“活着多累，死了更好！” 老太婆见他们还窃窃私语,那老太婆噔噔几大步地跑了下来，挥舞着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就朝谢懈的方向砍了过来。谢懈已来不及躲闪，伸出手准备取下那把菜刀。不料！老太婆后脚踩到前脚的鞋跟向他扑了过来。 谢懈一把拦住老太婆的腰，一只手一把夺过菜刀。这老妇扑过来，就像一头大象！还真重，谢懈忍不住倒退了二步。差一点就退到阶梯上去。 谢懈一只手高高举起菜刀，别一只手用力扶了一把老太婆。老太婆站稳了下来。老太婆一站稳便指着谢懈的脸骂了起来：“长的人模狗样的，尽干男盗女娼的事情！还我刀...” 谢懈听的一知半解。反正他们家里的事很乱。不想掺和。这刀怎么办呢？谢懈一边往楼梯下退一边说：“你们都别激动，这刀我先保管着。等你们心情好了再还给你们。” 说着，说着，谢懈加快了下楼梯的速度。他还有事要办，没想到回来换个衣服。还遇到这样的事。真是出师不利。 只听到那两个女人都在叫着：“把刀还给我，把刀还给我！”“等下要切菜！”两个人都追了上来。谢懈回头看了一眼，这穷追不舍的。该怎么办呢？把刀还给他们会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后果？ 于是谢懈也只能随心说到：“你们这都是要砍人啦！不能还给你们呀！”他一边跑一边回应到。 因为从刚刚的言谈观察到，她们都是不理智的。万一有什么事？，谢懈确定不能把刀还给这二人，可是后面她们俩不停地在追呀！已经追了一条巷子了，总不能把她们带到‘小江南’吧。 “站住，站住。。。”谢懈仿佛听见了男士的声音。谢懈扭头一看，居然是警察。谢懈干脆向警察那边跑了过去。 “警察叔叔，救救我。。。”谢懈喘口气说到。 “你举着把刀干嘛？”警察问到。 “说来话长，她们追上来要这把刀，我现在给你们。麻烦你们来解决这个问题。” 这一老一少的终于追了上来。这老妇不问不说，就到警察手上去夺刀。警察把刀举了起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警察严肃地说到。 那老妇女一口湖南话讲到：“这是我家的，我当然要拿回去。” 谢懈开始解说到：“你知道吗？他们要砍我。你说说看我能不自救吗？” 警察看着老妇说到：“先回所里，等下你们一一解答。” 谢懈转身便要走去，一警察拉住了他，指着一辆警车：“你和她们一块、那边、上车。”谢懈气不打一出，真是见鬼。下午本来有约。居然遇到不大不小的麻烦事。真是浪费时间！谢懈白了她们俩一眼。那二女的见了警察不嚎了？ 来到派出所，由于谢懈要赶时间，开始先说了起来：“我在我楼下，她给我倒潲水。我大声嚷着叫她下来，她就要砍我，所以我把把菜刀夺了过来！” 只听那老妇大声叫嚷到：“他放屁，他都要和她私奔了，想拐走我家里人，我要把他赶走，他就抢走了我的刀。” 谢懈心里想，这老妇如此不讲道理。不知道他这儿媳妇讲不讲道理。谢懈对着旁边的女士讲了起来：“你说说，我拐你干嘛？” 那女子看着谢懈说到：“他并没有拐我，是我自愿的。我愿意跟他走。” 那老妇气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用手指在脸上刮了两下，又大声嚷了起来：“羞死仙人了，不要脸的sao货！” 只听警察说：“事情复杂，一个一个来说。” 谢懈真不愿再待下去了，他立忙说到我先来说，谢懈看着那位年轻女子说了起来：“你说说看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那女士说：“我一直叫你二哥，对了，二哥，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你多大啊？我们是情人关系啊！你不认帐了。” 谢懈听到这简直无言以对。谢懈无奈地说到：“喂，美女，你们家的事不要把我拉进来好吗？我现在真的有事！” 谢懈又望着警察说到：“我和她并不相识，我在这里是有家人的，这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有神经病，我可以给家里人打过电话，证明我的清白。” 谢懈立即掏出电话，给毛小丫拔了过去：“喂，小丫，你到派出所来一趟。” 毛小丫说到：“我这会儿很忙啊！” “别人把我叫二哥了，现在我在派出所。你过来帮我证明一下清白好不好？”谢懈无奈地说到。 “好吧！我马上过去。”毛小丫取下围裙就走了出去。 毛小丫来到派出所，看着几个人在那里沉默不言。她便走了进去。小丫向屋内看了看。 这时只听见那老妇说：“你是小丫吧！你怎么嫁给了这种人呐，娃命真苦，他禽兽不如啊！” “姑妈……你怎么在这里呢？” “小丫呀，这人跟小雅不清不楚哇……你怎么就找了他这样子的人呐！”只见那老妇又说唱了起来。小雅见这婆婆又在风风雨雨乱说一通。她白了老妇一眼，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婆婆。真是倒霉死了！ “姑妈，你肯定误会了！这位是我老板，他每天都很忙。他不会是你想象的那种人的。” 谢懈不耐烦地说了起来：“我得先走了，毛小丫你也得赶快回去，少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