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条大棍战群雄
第二十七章一条大棍战群雄 静静心,调整一下情绪,然后再给朋友们继续接着慢慢往下说。 本来说好的跟朋友们讲一下高兴点儿的事,可是真的对不起,我的童年时代好像真没有太多的好玩的高兴的事。 接下来我要给朋友们讲的事也许你们会觉得挺有意思的。 那一天中午我被欺负后,就直接回家了,书包落在了学校,晚上是于国滨帮我背回来的。 我又病倒了,在家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继续背起我的花书包上学去。 到了学校,一上午平安无事。中午刚吃完饭,我就被李辉和赵二柱叫出了教室,他俩又把我带到上次向我撒尿的地方。 我问了一句:“你俩不是说,那件事就那么算了吗?怎么还找我?” 赵二柱说:“你别装糊涂,你回家是不是告诉你哥了。你哥昨天来找我俩了,把我俩一顿骂。还说看我俩小,不稀得嘞我俩。” 李辉这时接过话茬说:“你哥还说,再以后要知道我俩欺负你,要整死我俩。你不讲信用啊,不是说回家不说吗?” “我没说呀!”我怯生生地答道。 “没说你哥咋知道的。”赵二柱子问我道。 我说:“我真没说,我也不知道他咋知道的,我这两天病了,一直在家躺着了。” 李辉说:“别管咋的吧,今天我俩不揍你。你看今天放学了,我哥还有赵二柱他哥咋收拾你哥。” 赵二柱接着说:“放学你别着急跑,咱们一起去看看你哥咋挨揍的。” 李辉又接着说:“走回班级吧,回去不许说。” 我们回班级了,整个下午我都在担心这件事。心想事情怎么越闹越大呀,把我二哥怎么还牵扯进来了,我二哥放学后肯定得挨揍。 放学了,李辉和赵二柱笑呵呵地搂着我的脖子,说:“走,咱一起走。我知道他们在哪打,就在去你们屯路过的敬老院墙外。” 我被他俩搂着脖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要好的朋友呢? 我们到了敬老院墙外,距离上次“蒙面侠大战脱衣贼”的地方没差多远。 我们赶到那的时候,发现已经有十几个人在那了。 那些人分成了两伙,还有几个看热闹的。李辉他哥李亮也是初二的,其实他学习也挺好的,但是这次因为我哥把他弟弟骂了,他便要替他弟弟出头。 赵二柱他哥赵大柱是初三的,他和李亮这次还带来三个帮手,他们一共五个人。我估计是他怕我们屯有人帮我哥。 他们几个每人都拿着一个木棍,赵大柱腰上还别着一把刀。他们气势汹汹的就把我哥他们几个拦在了路上。 “程二宝儿,你把你的家伙式儿拿出来,别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赵大柱喊道。 李亮冲我们屯的那几个人说:“你们白家屯今天都谁上,反正你们上多少人我们都上五个。” 我们屯高成和马四把袖子撸起来了,对二哥说:“二宝儿,他们欺负咱们到家了,今天就跟他们干。削死他们。” 二哥不慌不忙走到二十多米远处的敬老院墙角,从树叶堆里抽出来一条大棍,那条大棍估计得有两米长。 “我今天谁都不用,你俩照顾一下我老弟。”二哥程二宝儿对高成和马四说。 我走到高成身边,高成轻轻地搂着我站在他胸前。马四这时捡起来两个树棍,递给高成一个说:“没事,三宝儿。一会儿你哥要吃亏我俩肯定上。” 二哥擎着那条大棍,冲李亮他们大声说道:“你们五个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李亮没敢吱声,他看了赵大柱一眼。 赵大柱说:“我先来。” 赵大柱手里提着一条一米多长的棍子,腰里还别着刀,他冲二哥走过来。 二哥也向前走了几步。 赵大柱突然大喊一声,“啊……”,挥舞着棍子冲过来。 二哥开始还是一动不动,等到赵大柱距离身边快两米的时候,二哥突然抡起大棍,照着赵大柱的脚跟“啪”就是一下。 赵大柱突然“熬”了一声,把棍子扔了,趴在地上,用手捂着脚跟“哎妈呀,哎妈呀”的叫。 二哥没理他,冲李亮他们大声说:“你们还谁上?”。 李亮说了一句:“行了吧,程二宝儿,你牛×。你学习全校第一,我学不过你。看来今个打仗我也得服你了,你这小子是练过呀!” 说完,他跑到赵大柱跟前,问赵大柱:“咋样啊,打哪了?” 赵大柱痛苦地回答:“唉呀妈呀,一棍打我麻筋上了。哎妈呀,哎妈呀,不行了,不行了,不打了,不打了。” 这把屯子里的马四和高成乐得前仰后合的,腰好像都有点抬不起来了。 二哥还是面无表情站在那,非常沉稳地用大棍指着另外一个人说:“你上不上?”。 那个人说:“别动手,我就是来凑热乎的。我不上,我不上。” 二哥又把大棍指向旁边那个人。那个人说:“我也没想打,我就是帮着咋呼咋呼地。”
二哥把大棍指向最后一个人。那个人说:“二宝儿哥,咱俩以前可是一个班的同学啊。关系老好了,我这次其实是来拉仗的。” 二哥又把大棍指向李辉和赵二柱,说道:“回去告诉你班同学,以后谁要是敢再欺负我老弟,我一棍一个,把你们都给废喽。” 李辉和赵二柱吓得脸都没血色了,站在那一动不动,也不敢吱声,用一种非常惧怕的眼神哀求着二哥手下留情。 二哥程二宝儿,单手擎着手中的大棍,站在飘着落叶的秋风里。 瘦高的个子,不可侵犯的眼神。 秋风吹舞着他的衣衫。 侠骨英风的雄姿。 吞吐山河的气概…… “老弟,走,回家!”他来到我身边,把大棍递给我,说道:“拿着。” 我接过大棍,扛在肩膀上,跟在二哥身后往家走。 高成和马四他们几个在我们后面紧紧跟着。 我在路上问:“二哥,这条大棍子你啥时候准备好的呀?还有你啥时候练的呀!棍法咋这么厉害?” “那打仗之前不得准备好喽。再说了还啥时候练的,这玩意还用练。你成天听评书,都听啥了。评书里的那罗成,上阵时是不是专门挑人脚筋。” “那罗成用的不是亮银枪吗?” “还亮银枪,我刚才要是用的是亮银枪的话,他刚才不就残废了吗?我告诉你,以后打架你就得一下把对方镇住,然后才没人敢再嘚瑟。”二哥说。 “那你怎么不先打他脑袋呀?” “得了吧,我要是先打他脑袋,一下子不得把他打死。打死我还得给他偿命,犯不上。” “那你咋不打他胳膊或者腿啥的?” “打胳膊打腿,都得把人打坏了,咱家不得拿钱给人家治啊!再说咱家哪有钱呢,把你卖了也赔不起人家呀!” “是呀,我不值钱。我就值200块钱,我上次才被人卖了200块。” 这时,高成和马四他们都笑了。他们对我说:“你以后再挨欺负你都告诉你哥呀,有你哥你怕啥的呀”。 是啊,我有我哥我怕啥的呀?可是我被人欺负那么多次了,为啥就一直不敢告诉我哥呢? 我突然不说话了,开始思考起了这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敬请继续关注:《第二十八章胡言乱语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