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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战争(二)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三吏秀洗漱过后照常看了一眼自己的配剑,然后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就要喝水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快地放下了杯子,向着自己的剑有些吃惊地看去。

    剑上有血?

    三吏秀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之后,突然对着身边的仆从呵斥道“昨晚竟然有人动了我的剑?”

    那名仆从连忙道“小的昨晚一直在外面为将军守夜,自从将军回来之后,再也没有人进入过将军的营帐,小的敢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人动过将军的剑。”

    “没有人动过我的剑?”三吏秀怀疑地道,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了站在身前的仆从,向着帐篷外跑去。

    “将军,您要去哪里啊?”身后,那名仆从有些担心地叫道,然后迅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跟了上去。

    三吏秀迅来到了水房之外,昨晚,她只在这里出过剑,在那之前,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剑上是没有血迹的,再加上昨晚要是没有人动过自己的剑的话,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昨晚,在这里,自己练剑的时候,身边有着人,而且这个人被自己无意中划伤之后并没有出任何的声音,忍了下来。

    是什么人可以忍受这样的痛楚?三吏秀有些怀疑同时有些期待地在心中问道,难道是他,他又回来了?眼光不停地在水房外打量,突然,就现了一点异样。

    慢慢走上前去,三吏秀拉开了一处被划开的帐篷的白布,一滩血迹赫然留在那里。赵公明刚刚从大军外巡逻回来,一进帐篷,就感觉渴得要命,手下的一个将官连忙从一边的茶壶中倒了一些水递给了他。

    接过了这名将官递过来的水,赵公明正要喝下的时候,突然疑惑地对着那名将官问道“你好像不是我的直隶手下?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营帐里?”

    那名将官立刻恭敬地道,“小的是幕僚少爷身边的将领,因为有要事禀告,所以一大早来到将军这里。”

    赵公明哦了一声,端起了水杯,嘀咕道,幕僚军的手下啊,“有什么事情说吧。”

    那名将领微笑着正要说话的时候,营帐的帘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不要喝水!”三吏秀焦急地从帐篷外冲了进来,大声叫道。

    赵公明和那名将官脸色同时一变,赵公明连忙用太初古力护住了身体内的几个重要部位,然后向三吏秀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秀?”

    三吏秀顾不上说话,冲了过去,看到赵公明竟然已经将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脸色大变地向着赵公明问道“哥哥,您身体没事吧?”

    赵公明皱着眉头在体内用太初古力检查了一遍,可是太初古力通行无阻,完全没有现什么异常,仔细地检查了两三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赵公明对着三吏秀道“没有什么问题啊,你怎么了?”

    三吏秀有些惊讶地看着赵公明,疑惑道“真的没有什么问题?”

    “恩”对着三吏秀重重地点了点头,赵公明不耐烦地问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紧张?”

    三吏秀刚刚想要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终于是憋住了要说的话,对着赵公明抱歉地一笑道“不好意思啊哥哥,我太紧张了,刚刚误会了一些事情。”

    赵公明有些无语地道“哎,秀,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些天以来你一直都这样,真不知道你怎么了。看来我真的应该告诉父亲,让他知道让你这么一个姑娘家来军营中历练是多么错误的一个决定。”

    三吏秀低声哦了一下,完全没有在意哥哥所说的后面的话,而是自顾地退出了营帐,心中奇怪地想到,昨晚到底是什么人在那里?难道真的是他?一想到这个可能,三吏秀就觉得心跳有些加,俏脸不由地也有些烧了起来。

    赵公明看着meimei恍惚的退出帐篷的身影,不由地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瞥眼间看见了站在一边的那名将领,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不由地语气不好滴对着那名将领叫道“有什么事情还不快说?军营中这么多事情傻站在我这里好玩吗?”

    那名将领心中暗暗冷笑了一下,然后连忙又恭敬地说起他的要事来。

    三吏秀失神地走在军营中,看着身边的一个个早起训练回来的将士畅饮着军中的水,然后又生龙活虎地到处走动了起来,不由地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暗道“看来还真是我多心了呢。”

    不过,剑上和水房外的血迹又该怎么解释呢?想到这里,三吏秀的心中又闪过了一丝阴郁。

    “啊”心神分散地行走间,三吏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不由地有些失声地叫了起来。

    “秀小姐,您怎么了?没事吧?”方天有些惶恐地扶着三吏秀问道,对自己撞到了这个心中的女神深深感到了不安。

    三吏秀抬眼看见了方天,忽然心中感到了一丝希望,连忙也顾不上被撞的疼痛了,抓住了方天的手臂,问道“方天,我问你,你今天喝水了吗?”

    方天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道“末将刚刚从军营外巡逻回来,正要去向大将军汇报我所巡逻地方的军情呢,还没有顾得上喝水,怎么了,秀小姐?”

    三吏秀看着这个号称军营中的第一智者,不由地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方天,我可以相信你吗?”

    方天是越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了,三吏秀小姐今天一反往常活泼乱跳的状态不说,语言间还让人感到一丝丝不安,饮水了没有,难道是在跟自己说军营中的水有问题吗?

    “秀小姐,请一定相信我,您有什么话尽管和我说,是不是您现什么异常了?”

    三吏秀对着方天点了点头,然后大概地向方天说了一下昨晚和今天早上的情况,方天听着三吏秀的话,也是觉得有些蹊跷,皱着眉头,方天道“秀小姐,请您和我一起去一趟水房好吗?”

    三吏秀见自己的话引起了方天的重视,不由地十分高兴,连忙点了点头,和方天向着水房的方向走去。

    方天走到了水房那里,看着三吏秀现的血迹所在,皱着眉头扫视了一下周围,转眼扫视间,眉头越地皱了起来。

    看着方天越来越严肃的脸色,三吏秀也感到事情有些出乎不妙了,连忙问道“怎么了,现什么了吗,方天?”

    方天看了一眼三吏秀,点了点头,道“照秀小姐您所说,昨晚上您在这里练剑的时候,周围可能有人在,而且被您无意中刺到之后,这人没有出声音,反而忍了下来。照这样看,这个人一定在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而现在据我所看,这里昨晚可能不止有一人的存在,如果我没有看错,这里有着十几处被人压过的痕迹。”

    “十几处!那不是说这里昨晚有着十几人?”三吏秀轻掩住小嘴,有些被吓到地道。

    方天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不错,这里昨晚一定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就在水房之外,我看,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通令全军,禁止饮用水。”

    三吏秀焦急地道“那咱们快走!”

    “不行!”方天正要走的时候,突然有些脸色苍白地喊道,“现在已经晚了,我想此刻军营中没有几个人没有喝过水了。”

    “那怎么办?”三吏秀急道。

    方天看向了三吏秀,问道“秀小姐,您刚刚说是从大将军的帐中出来的,大将军饮水后怎么样?”

    三吏秀摇了摇头,道“哥哥喝水之后没有问题,他说水没有异常。”

    方天向着旁边走了一步,声音有些奇怪地道“这就怪了,要是水没有异常,那昨晚潜伏的人到底是有着什么目的呢?”

    “咱们去检查一下水吧。”方天思考了一会儿,提议道。三吏秀点了点头,两人立刻转身向着水房中走去。

    大队人马快马加鞭地按照万霆钧的指示,向着赵公明的大军所在地赶去,漫长的古道上,卷起了大批的烟尘。

    掌门骑着马奔走在万霆钧的身边,神色间有些不妙地对着万霆钧道“万霆钧,虽然我们行走得如此之快,但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要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幕僚军得手,那我们又该怎么办,你有想过吗?”

    万霆钧脸色一变,话说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突然间,万霆钧的眼前浮现了柳少和自己初入军营中时候的那一营的兄弟,想到了他们变成了诅咒死体的样子,不由地全身有些寒。

    “万霆钧?”掌门见万霆钧突然沉默了下来良久没有回话,不由地高声叫道。

    万霆钧仿佛是突然被惊醒了一样,看了看掌门,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敢想象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地步我会怎么样,我只知道,我会尽量避免这件事情的生。”

    “驾”重重地挥了一下鞭子,万霆钧胯下的骏马再度加,向着前方冲去。

    无奈地看着万霆钧向着前方跑去,掌门也重重挥了一下马鞭,加赶上。方天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银针,缓缓放入了水房中的一桶食用水之中,经过短暂地浸泡之后,方天取出了那枚银针,可是却没有现什么异常。

    “怎么会?难道我们都想错了,并没有什么情况生?”三吏秀看着取出来的银针,低声道。

    方天也有些奇怪,如果真的没有什么情况,那么他所观察到的那些痕迹又是什么意思呢?总不可能是有人来军营中悄悄潜伏了一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就走了吧。这个解释就是打死方天这个一向对一些事情充满怀疑的人也不会相信。

    “不对,一定有什么,越是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东西可能越的可怕。”方天肯定道。于此同时,方天的眼神不断地扫过水房中的每一处地方,可是却并没有现什么。

    紧紧皱起了眉头,方天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散开了自己的太初古力,他要用太初古力来感应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三吏秀有些皱眉地感应到方天的太初古力扫过自己的身上,虽然感到很不爽,但是想到方天是在正紧查事,也就原谅了方天微微有些无礼的举动。

    “有了!”方天突然叫道。

    三吏秀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声叫喊吓了一跳,然后迅有些惊喜地问道“方天,你现了什么?”

    方天死死盯住了三吏秀,直到三吏秀有些羞红了脸怒道“方天,你在看什么?”

    方天惊醒道“秀小姐,请不要误会,我是现了在您的脚下有着一些东西!”

    “我的脚下?”三吏秀好奇地移开了自己的脚,可是除了一块块木板,并没有现什么有所不同的东西。

    三吏秀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方天,方天笑着弯下身来,移开了三吏秀脚下的那块木板,从底下的空间中突然拎出了一只老鼠。

    “噫”三吏秀虽然不是那种锁在阁楼上的大家闺秀,但是猛地看到一只老鼠还是出了一声有些感觉恶心的声音。

    “问题就在这只老鼠身上!”方天死死盯着那只老鼠,神色变化如此之大,口中变得有些冰冷地道。

    三吏秀现了方天的异样,不由对担心地道“方天,到底你现了什么,还好吧?”

    方天却没与理会三吏秀,仿佛突然间变得死寂了一样,浑身上下一动不动,除了有如实质般盯住那只老鼠的眼神,三吏秀几乎要以为方天突然间就死去了。

    “方天?”

    “方天,你说话呀,别吓我。”

    “方天,你再不说话,我可要。。。”三吏秀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方天从地上猛地一甩手,将那只老鼠狠狠滴甩向了身边的木板地面,想要摔死它。

    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老鼠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了一滩rou泥,四分五裂,血液四溅,三吏秀终于是感到了相当的恶心,忍不住向着水房外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