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出人意料
听江冲朗这么说，不光是跪在地上的齐娟，还有在一旁安慰和拉扯她的文彩钰：“决定，你确定你要说吗？” 没想到跪着的齐娟反而面露兴奋的表情：“警官你有什么要说，是不是向我女儿勒索的哪几个坏小子被抓住了？” 齐娟的反应有一些意外，看来她对两起命案并不知情。所以就算乔夜雪是替别人顶罪，也不可能是为了她。 奇怪，那乔夜雪承认自己杀人又是为了什么呢？ 江冲朗这么想，心里更疑惑了，不过他还是严肃的对齐娟说道：“阿姨，今天你的女儿主动到我们公安局投案了，她承认了她担心那些照片被泄露出去。所以花钱雇人，杀死了这几个向他勒索的人。” “什么，”听到江冲朗的话，齐娟更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你说我女儿杀人，我女儿才多大，她忙着培训，一天和我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几次，生活费更是很少。你说我女儿杀人，你有证据吗。警察，我跟你说。抓人是要讲证据的，你这么为了破案，随便找个人顶罪。你能心安吗？”齐娟越说越激动，差点就晕了过去。 “阿姨，请你冷静。你这么叫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一旁的文彩钰扶起了她。 “阿姨，”江冲朗接着说道：“当然，我们警察也不是傻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你女儿给我们提供的证词，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几乎全是漏洞。所以我们警察也不相信她是杀人凶手，我们怀疑她这是在为替别人顶罪。” “顶罪？”听到这两个字，齐娟眼睛里面一阵惊慌：“莫非…”虽然这两字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时候非常轻，但是一旁的文彩钰还是听到了：“你说什么，莫非…，莫非什么。” 可是齐娟却不说话了，看她的表情，是想说却又不敢说：“齐娟，你知道吗。当初乔夜雪主动认罪的原因，我们猜测就是她以为你找人替他解决了勒索她的人，而她最看重的人就是你，所以我们一致认为你才是杀人凶手。如果你现在不说事情的话真凶逍遥法外，而你的女儿就会成为替罪的羔羊。齐娟，我说的这些话你都明白吗。快说，把你知道的真相都说出来。” “是啊，阿姨。你的女儿现在还深陷囹圄，难道您希望她含冤莫白，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吗？”文彩钰也在一旁劝到。 齐娟不说话了，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警官，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惯着小雪，结果让她上学的时候那么不自爱。到现在，再也挽不回来了。” 说着，齐娟从桌子里面拿出一张照片：是一张乔夜雪在夜店里面，和几个男生的合影。在照片里面乔夜雪衣着性感暴露，而那几个男生几乎更是出境。场面混乱不堪，而那几个男生之中，就有已经遇害的李博彦和钟将。 现在的齐娟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警察同志，我女儿不是凶手。如果你要追究责任的话，就抓我吧。毕竟，这件事情是我没有做好，不过我怕照片上面的另外三个人遭遇不测。你快联系他们，保护好他们。我担心凶手还会对着三个人下手，因为他跟我说过，不能让乔夜雪在受到任何伤害，我当时还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他的脾气还是那么冲动，做事情不顾后果。”说着，齐娟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江冲朗听得一头雾水：“你知道谁是凶手，而且凶手和乔夜雪关系非常密切，这些你怎么会知道？ 文彩钰似乎听懂了齐娟的话：“江队，你快按照阿姨说的话去找那三个人吧，她说的话我明白。阿姨，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你不想见见你的女儿吗？” 就这样，调查齐娟的过程异常顺利，但是却又是令人一头雾水。不过江冲朗还是照着齐娟的话去做了。 齐娟提供的那些照片，江冲朗他们基本都看过了，其中有一张乔夜雪和五个男生的合影，在照片的背面，上面有那五个男生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有的还有他工作的地点。五个男生中：除了已经遇害的李博彦和钟将，剩下三个人恐怕分别就是凶手需要下手的目标。 这三个男人分别叫做张宇鹏，李童和范少波。其中张宇鹏和李童都在外地上学，只有范少波身在扬成，在一家公司里面打工。 根据照片后面的联系方式，徐蒙和沈彬很快就找到了范少波。 “你说李博彦，钟将还有乔夜雪。对，我们以前是同学，但是早就已经很久都不怎么联系了。”“上学的时候我们我们关系确实不错，但是这些年我们已经不怎么联系了。”范少波表示：李博彦和钟将被杀的事情，自己也在网上听说了，但是其他的他确实不清楚了。 “范先生，这段时间你要注意自己的个人安全，我们也会暗中派人保护你的。如果有什么陌生人尾随跟踪你，你要及时和我联系。”看来这个范少波和这个案子关系不太大。 “等等，警察同志，我想起一件事情。“范少波的一位同事突然说到：“好像是前天吧，有一个人来这里找过你，，当时比没在，我让他留下联系方式。他也没有写下来，就匆匆的走了。” “是吗，你确定，来找他的是个什么人，男女，高矮，胖瘦？”这个消息让警察们精神一抖擞。 “是个男的，膀大腰圆的，看上去很壮实，看上去估计有4o岁了吧。穿着工地的衣服，看样子是一个工人吧。” 这个男人的样子，不就是在李博彦出事当天，在他们身后跟踪他们的那个男人的体貌特征是一样的吗。看来来找范少波的人，很有可能是凶手。 听到那位同事这么说，范少波的额头上也有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当年我们都太小，年轻只觉得好玩。难不成要我们现在长大了，要为以前的错事付出代价。” 徐蒙见范少波这个样子，连忙说道：“范先生，你放心，有我们警察在呢，你的人身安全绝对能够保证。到那时，恐怕引出凶手，也需要你的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