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面罩背后

    12月17号，胡燕竹回来的前一天。连惜娇来到任明涛的家里，很快干柴烈火的两人就上了床。云雨之后，连惜娇表示自己尚未过瘾。而且自己学会了一种新鲜玩法，就是性窒息。不知道任明涛可否与自己一试。任明涛表示当然可以，于是在卫生间里面。任明涛在连惜娇的引诱下，钻进了打成结的毛巾里。

    连惜娇把手放到任明涛的下面捏了几下，此时的任明涛正飘飘欲仙中，连惜娇把心一横。一脚踹走了任明涛脚下的板凳。只留任明涛在那里垂死挣扎，很快他就不动了。

    临走前，连惜娇整理了任明涛卧室的床铺，没有留下两人云雨的痕迹。这样警察就不会发现了。

    可是还是有一件事，是连惜娇没有预料到的。就是由于胡燕竹临时有事，出差晚回来了好几天。导致任明涛的尸体进一步的腐烂，里面的器官已经没有使用移植的价值了。

    经过这次的失败之后，连惜娇在使用同样的方法杀死顾永震和谢凉的时候，把他们的尸体都吊在了靠近窗户的位置。第二天一早，对面的人一打开窗户，就会有人能够发现尸体。以防止出现类似任明涛这样的事情。

    连惜娇杀了四个人，却救活了两个人。顾永震和谢凉死后，他们的心脏被移植到了两个心衰病人的腹腔，这两个人的生命因此而得意继续下去，病人的家属对连惜娇感恩戴德。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背后的一切竟是这样的血腥残忍。

    当然，通过这两次心脏移植手术，连惜娇自己的研究也取得了了巨大的突破。但是这个研究还有一些没有解决的疑点，所以连惜娇决定再杀第四个人，拿他的心脏作进一步的研究，就是今晚死在江冲朗面前那个“森林猛男”。

    经过调查，死者名叫马雷。是一名健身教练，从他在论坛上发给连惜娇的照片和两人之间的聊天记录就能看得出来。马雷喜欢到处沾花惹草，四处撩妹子。结果他刚和女朋友分手，就被连惜娇成功钓到，成了她下一个下手的目标。

    得知连惜娇果然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章澜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很久。江冲朗问她此刻在想什么，章澜珊说：“在我照顾孟瑶的这么长的时间里，亲眼看见连医生忙前忙后，跑来跑去。除了孟瑶，她对其他的病人也是尽心尽责，是真心真意的把病人当成自己的家人来看待的。我曾经真的把她当成天使来看的。真么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江冲朗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天使与魔鬼，就是一念之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除了黑就是白。而是有大部分的灰。小时候父母还跟我们说要做一个好人，不要当坏人。可是究竟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他们有明确的定义吗，没有。就算我，小时候也曾经混过社会，欺负过别人。恐怕在他们眼里，我也是个坏人。”

    章澜珊回答道：“是啊，到底什么算好人，什么算坏人呢。连我们自己都无法分辨。我更担心孟瑶，新接手的医生会不会更好呢。”

    “会的，会的。孟瑶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这时候，韩玉超走了过来。看到他们两在这里“你侬我侬”，于是在后面大声咳嗽一声。吓了两人一大跳。不等江冲朗要说话，韩玉超抢先说道：“冲哥，连惜娇已经依法被起诉了，这个案子是不是可以结了。”江冲朗点点头。

    “那马雷的尸体怎么办，医院有来领尸体了。”

    江冲朗想了一会说：“让他们拿走吧，就让他再为社会尽最后一份力吧。”

    韩玉超刚要走，江冲朗突然叫住了他。说道：“小超，你先等等。”

    “什么事，冲哥。”

    “小超，我总觉得连惜娇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还有后续，你先去忙吧，我再想想。”

    到底有什么问题，江冲朗也想不明白。章澜珊劝他说：“算了，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下午一起去看看孟瑶吧。连惜娇被抓起来了，不知道接替她的新医生会是谁呢。”江冲朗点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正巧碰上有人做心脏移植手术。如果江冲朗没猜错的话，就应该是马雷的心脏了。连惜娇杀死了一个人，但是同时又救了一个人。当然，不会有人为他这种做法表扬点赞。不过在卫生间里，章澜珊听到刚刚从手术台下来的两个护士在聊天，结果令她震惊。

    “今天手术差点失败，如果失败了。恐怕病患家属又要来闹了。”

    “是啊，本来刚开始手术进行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失控了，差点出人命。”

    “那是因为那部分主要都是连医生负责的，但是连医生，哎，你也知道，所以就剩张医生一个人了，所以就出问题了呗。不过幸好张医生资历深，经验丰富，硬是转危为安。”

    “算了吧，你没发现吗。凡是张医生主治的病人，最后都在快好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挂了。简直都邪门，上次不就是吗，病人家属都过来闹了。张医生都差点被抽了风的家属给砍了。幸亏连医生护着，才没出事。”

    “是吗，不过我发现连医生和张医生关系听不一般，两个人会不会......连医生犯了杀人罪，你说张医生会不会也有份参与。”

    “不会吧，张医生都多大岁数了，都可以当连医生的爹了。不过他们两关系确实不错，在半个月之前，我还看见连医生还和张医生学习怎么针灸呢，本来连医生根本不会的。可是她非要学习，我猜八成是为了要杀人吧。”

    这些话震惊了章澜珊，她在卫生间里偷偷用手机录下了这两个人的对话，然后放给江冲朗听。

    放完之后，章澜珊说：“你记不记得有一天，我从医院回来后手腕受伤了。就是那天，一个病人家属拿着刀要砍一个年级很大的男医生，后来被连医生救了下来，当时我没注意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张医生。你记不记得，咱们刚送孟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个心脏病病人去世，而且还有那几个神神叨叨的病人，我还听说这家医院的心脏病病人最近的死亡率很高，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就突然死了。现在想想，可能里面真的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