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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悲痛的阴谋

    温青青白嫩的脸上流满泪水,抽泣地道:“我爹回到棋仙派复仇,将温方禄剁成碎块,并用他的鲜血在门前写下‘我要杀尽温家五十人,污温家妇女十人,不足此数,誓不为人’的话来。”

    “那两年温家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每隔一个月都会有个温家的人被我爹杀死,有一天我爹看见我娘在庭院中荡秋千,便将她给掳走了。”

    温青青说到这儿,哭花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说道:“我娘说我爹是世上最温和、最善良的人,他们相互倾心,日久生情,便有了我。”

    “但是好景不长,温家五老知道我爹爹有梁元帝的藏宝图,他们设计骗我爹爹喝下温家特制的醉仙蜜,将我爹爹手筋脚筋挑断,押着他前去寻宝。”

    何铁手冷若冰霜,继续说道:“夏雪宜那薄情郎被我姑姑何红药所救,我姑姑迫他和自己成亲,他却说自己有深爱的女人,宁肯死也不屈从,我姑姑一怒之下在他身上下百种蛊毒,并将他的双腿打折。”

    “我姑姑心想留不住他的心,总能留住他的人,谁料他竟然趁我姑姑外出爬走了。”

    白衣暗叹口气,心想这里面竟有这样一段悲痛煽情的事,遂问道:“袁兄,你的金蛇剑、金蛇锥是从哪来的?”

    “我在仙猿峰悬崖峭壁中的山洞寻到的,我和青青离开闯营时,本打算捉住太白双英后便上仙猿峰祭拜夏前辈,我虽和他并未蒙面,却有师徒名分。”

    白衣和袁承志告别后,便和峨眉众女、秦忆莲朝襄阳驶去。

    流经襄阳城的汉水中一艘客船逆向驶来,水波荡漾,白衣站在船头,瞧着河道两旁的酒肆、店铺,当真是热闹非凡,来往的行人拿刀跨剑,看来都是参加襄阳城武林大会的。

    周芷若、贝锦仪、丁敏君等峨眉众女这儿瞧瞧、哪儿看看,白衣送给她们心仪的首饰和衣物,也算拿周康赠送的银票来个顺水人情,秦忆莲在峨眉派也不致受她们的欺负。

    由于贝锦仪、丁敏君遇到几个武当派的弟子,另有要事相商,就先行和白衣告辞,周芷若想在襄阳城游玩,丁敏君瞧在白衣给她买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上,也没有为难周芷若。

    白衣和峨眉众女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带着周芷若、秦忆莲在襄阳城开始一日的游玩。

    “周jiejie、叶哥哥,你们来瞧呀!这怪物真的好可爱。”秦忆莲挥舞手中的冰糖葫芦,挤进拥挤的人群,瞧着只耳朵像扇子,腿像柱子、长鼻像巨蟒的动物,它用长鼻吸起水喷向四面八方,为众人降温。

    白衣和芷若挤进人群中,细细的毛雨纷纷落下,使人感觉格外的凉快,一个身穿苗装的小萝莉身法灵动,单腿站在大象上跳着优美、刚劲的舞蹈。

    “咦,这个怪物毛茸茸的,好古怪。”秦忆莲瞧着个大狗熊踩着七彩斑斓的圆球滚来滚去,和众人一起拍手叫好。

    拥挤的人群将周芷若和白衣挤着都贴到一起,芷若脸颊晕红,清幽的香气缠绕白衣,她瞧白衣认真地瞧着那狗熊和大象,时不时拍手叫好,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

    白衣的身体有抹春天的香味,使人感到活力充沛,她脚步不自觉朝白衣靠近些、再靠近些,白衣隐有异样,却也没多加在乎,他瞧着只老虎钻进火圈,高兴地喝道:“芷若你瞧,那怪物要钻火圈啦!我家乡可没有这种动物。”

    “你个死鬼,叫你去买盐,你带丫头在这里做什么!”一个青年的女子叉着腰,气冲冲地挤进人群,拧着一个儒生的耳朵大骂道。

    一个可爱小姑娘坐在儒生的肩头上,她使劲掰开娘亲的手,将儒生怀中的玛瑙玉簪取出来,女子面若娇花,幸福的骂那儒生乱花钱,一家人走出人群。

    白衣、芷若和忆莲走过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的人群,来到襄阳城东的小吃街,此处人烟浩穰、美食诸多,白衣请她们吃香糖果子、梅花饼、虾鱼棋子、八焙鸭等等。

    太阳渐渐西斜,白衣和二女离开小吃街,到襄阳城东的天然居客栈和峨眉众女汇合,却有两个穿着绮罗绫毂、目光污秽的公子横行街道,两人恰似yin{虫相聚,招摇过市、时而调戏良家妇女,发出yin{荡无耻的笑声来。

    左边那人高高瘦瘦、目光猥琐,是血煞谷‘怪花’沈醉风的私生子柏飞,右边那人白白胖胖、rou横脑肥,眯眼成线,是沈醉风的徒弟宋缺德。

    两人瞧向周芷若,眼睛如夜猫般散发着光芒,笑嘻嘻围绕他们,轻浮的调笑道:“哟!美人儿,你和这位道爷可有一腿呢!他哪有我们有趣。”

    “你乖乖和我们玩玩,不然我们割掉你姘头的脑袋,挖出他的眼睛来。”

    白衣微微笑着,掌气冷得很怕,瞬间朝两人的脑门劈去,柏飞和宋缺德四掌如车轮,爆发着炙热的光芒拍向白衣。

    “你们死了。”

    白衣爆发出十二成的北冥螺劲,五轮劲灌注到掌心,他晶莹如玉的手掌散发着澎湃的掌劲,掀起无穷的狂浪来。

    “嘭!”

    柏飞和宋缺德拼命抵抗,浑身不停的颤抖,白衣左手指飞速计算,随着他手指变幻着,空气噼啪作响。五轮劲螺旋动,疯狂吸纳天地灵气灌注到剑刃中,他的眼睛冷得可怕,清凉萧瑟的剑意洒遍天穹。

    他的左手五指猛地握紧,瞬间放开,一剑挺出,断水剑瞬间贯穿两yin贼的胸口,断水剑燃烧着冰冷的火焰,灼烧着他们的心脏,柏飞瞪着眼睛,口吐鲜血,瞧着白衣道:“你,你竟敢杀我。”

    “杀你如何?”

    他话音一落,剑刃射出千百道气针,他们的身体爆炸,鲜血、碎rou飞溅过来,白衣体内的北冥螺劲化为罡气罩住两女,将那堆污秽化为青烟。过路的行人瞧着那场景,惊骇得浑身颤抖,好像那道士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好狠的剑,你知道自己杀的是谁?”

    公子无声无息出现到白衣面前,他的脸如同数百个大师共同雕刻,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没有人能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一张脸,就连他的身材都完美无缺。

    公子的笑很清澈,像沙漠中的清泉,他的一切都很完美,除他的声音外,他的声音太普通,有种一听就能遗忘的感觉。

    “他们叫柏飞、宋缺德,‘怪花’沈眠风的私生子、嫡传弟子。”

    他温和的笑着,瞧向周芷若道:“我最不能容忍那样的坏人,他们本该由我取命,你杀人手法虽然飘逸,却不够精细,吓着两位姑娘,真是罪过呀!”

    白衣莫名的很厌恶他,眉头微拧道:“你可以走了。”

    他笑着道:“我的声音是完美的,后来我觉得一个人总需要些遗憾,我就毒坏了嗓子,我很少嫉妒人,却很嫉妒你,我想我们很快就能见面。”

    周芷若瞧着那公子离开,秀眉深蹙、若有深忧,楚楚动人地说道:“叶少侠,你为我得罪血煞谷,芷若……”

    “芷若姑娘,我本来得罪过那血煞谷的鬼驼,多个怪花我又有何惧的?他们要想取我的命,那就来拿吧!”

    白衣心想我身怀魔种、中唤心毒,谁知道能活多久,他和两女来到天然居客栈,到房屋中练功到戌时三刻,吃饭时却没见周芷若。

    “周姑娘她……”

    贝锦仪道:“我刚到芷若门前喊她吃饭,她说身体不舒服,要到房中歇息片刻,我待会给她带些吃的上去。”

    贝锦仪有些奇怪,他总感觉眼前的白衣很古怪,却说不出来,白衣笑道:“贝姑娘,在下略懂得医术,我去瞧瞧令师妹!”

    贝锦仪柳眉拧得更深了,白衣称呼芷若都是喊的‘芷若姑娘’,最近更是亲切的称呼她芷若,眼前的白衣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丁敏君将饭碗放下,眉头微蹙道:“她装病西施呢!叶少侠不用管她。”

    “俗话说小病成疾,我也想略施绵力,还是瞧瞧好。”白衣说完走上楼,敲响周芷若的那一间厢房。

    门嘎吱打开,瞧着面色苍白、冷汗密布的周芷若,白衣袖袍挥舞,一股异香缠绕着芷若,他轻柔地问道:“周姑娘,你没事吧!”

    周芷若闻着那缕异香,头晕恶心、四肢乏力,瞬间倒在白衣的怀抱中,她的身子娇媚无匹、柔弱无骨,散发着阵阵的幽香,白衣意乱神迷,露出丝异样的微笑来。

    他将周芷若扶到床上歇息,说道:“周姑娘,我略懂医术,替你把把脉吧!”

    摸着她皓白如玉、软滑柔腻的手掌,白衣心神晃荡,嘴角挂着丝清凉的笑意,一股柔和真劲灌注到周芷若的体内。

    “你最近连日奔波,生活没有规律,导致冲任气血不畅、胞宫气血流通受阻,不通则痛引起了痛经,我帮你针灸后能调理经络,使你体内的血气行畅、便能够消除你浑身的疼痛。”

    周芷若清丽绝俗的脸上绽开绯红云霞,眼光盈盈瞧着白衣道:“啊!这怎么可以,要不你蒙着眼睛吧!”

    周芷若瞧他蒙住眼睛,雪白的手掌从怀中取出闪闪发光的银针,脸上泛起一丝潮红,轻轻脱去外衫,穿着薄纱躺到床上,她妙目流波瞧向白衣,眼神羞涩多情,娇媚动人地道:“叶公子,你可以施针啦!”

    白衣运转真劲感知着周芷若的气,气劲轻轻抚摸着周芷若,她雪白娇嫩的rou蹦得极紧,却是非常害怕。白衣食指、中指的气劲轻轻压住周芷若下腹边的zigongxue,稍加压力,缓缓点揉。

    白衣将气劲灌注到银针中轻轻刺进她的zigongxue,缓慢地进针,轻轻向下斜刺捻转提插,直到银针抵达她zigong的内部,朝会阴方向放射,周芷若感到局部开始酸胀,腹腔内隐约有一股暖流。

    白衣给她讲着笑话,引得芷若轻轻欢笑,如同泉水般叮咚响,明亮轻快,白衣趁机分别用银针刺她下腹中极xue、关元xue和气海xue,手法快若闪电,丝毫没触摸到她的玉体。

    “周姑娘,还有背面的两个xue,就能够根治啦!”

    周芷若听到白衣的话,轻轻翻转身子趴在柔软的床上,却不敢再瞧白衣,白衣用真气感知着周芷若雪白水嫩的rou体,手指移到她的侧腹部,在章门xue下一点八寸下刺进带脉xue。

    医术记载尾骶骨即尻骨也,其形上宽下窄,上承腰脊诸骨,两旁各有四孔,名曰八髎,是治疗痛经的重要xue道。

    白衣的气劲轻轻掠过她柔嫩的雪臀,其间有两个凹陷,那就是美人窝,八髎xue便位于美人窝往下内侧,即骶骨所在位置。

    八根银针缓缓刺进周芷若的体内,她感觉针尖一股酥酥麻麻的气钻进她全身百骸,瞬间所有病症都好转,充满活力,却也有种恍惚神情,似乎将白衣镂刻到心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