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不能改变的

    自三曲翼大战打响名堂之后，费利安就没有再用福克斯面具了。他自己设计一了个新的——一个结构很普通的自鼻子向上的半边面罩。这个面具透气一流，线条不俗，也能很好地保护脆弱的脸部。至于最基本的遮掩方面，有了面罩上的图案，加上光线的作用，每个看过去的人都会有一定的视觉偏差，不可能通过露出的下巴就认出费利安本人。至于整体感觉——面具上的图案是一副精致立体画，一个栩栩如生的孔雀头，上面却带有一对峥嵘的犄角以及点点豹斑。这是参考自“飞廉”的形象。

    霸气？直接说是狰狞得了。

    可是在配上那身一水青黑色、用银色丝线勾勒出层层鳞片感的紧身衣之后，费利安这副造型给人的整体感觉，在充满神秘感之余竟然还有满满的高大上的感觉。各种完全不符合白人美感的元素凑合出十分协调的画面，结果是万圣节以及其他节日、场合里这套“风神制服”多次被评为最流行服装、最优秀装扮什么的。这可是一个让人困扰的现象了。

    当然，这可少不了某人的公司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过费利安飞了几千公里过来，可不是要跟汉克讨论美感不美感的。而且，设计出第一代X战警那种衣服的汉克明显没有讨论美感的资格（笑）。

    “汉克，说吧，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注意？”与汉克一起往X学院的主体建筑——也就是X教授的城堡——的同时，费利安这么说道，“我记得上一次我来这里时你们还保持着很慎重的态度。到现在才一个星期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转移话题失败，汉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即使到现在我们依然是十分慎重，可是……安吉拉有新的梦了，我们不得不做出应对。”

    安吉拉就是那个能有限度地梦见未来的小女孩。费利安明了了。如果说在一位领袖失踪、另一位被控制的当下，还有什么可以给迷茫的变种人们以指引的话，那肯定是那个小女孩的梦了。只是从汉克的表情来看，安吉拉这一次的梦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梦的内容是什么？”

    汉克接下来的回答证明了费利安的猜测，只是……他宁愿自己没有听到那句话。

    “安吉拉的梦里……”汉克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还一副非常沉痛的表情，“或许，查尔斯和埃里克都回不来了……”

    X教授和万磁王回不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汉克会是这么一种态度，很明显两位变种人不是自然死亡的了。可是……两位跟着奇异博士去惹了那个存在，而且是那个存在还没有做什么的情况下，现在死了是什么鬼？那个存在回来报复地球怎么办？

    现在费利安都有点怀疑那个存在是不是就因为被变种人以及奇异博士他们惹了才在未来要来对付地球的了。

    这种话现在是当然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就是在汉克他们的伤口上撒盐了。而且奇异博士毕竟是长时间跟时间线打交道的人物，不应该犯这种混淆因果的低级错误才对。另外据费利安所知，到目前位置安吉拉梦见的未来都会在梦境出现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出现，反正肯定不会拖得太远。问题是，万磁王就在九头蛇手上了，已经跟那个存在不呆在同一个地方了吧，那他会是怎么死的？还有，X教授呢，他不是还在那片空间里吗？两人都不在同一个地方，怎么会都死了。难道……

    难道那个存在已经加入了九头蛇或者本来就是九头蛇的人？！【费利安不服了：作者君你出来！这是红果果的虐主！这个设定不能接受！】

    这个想法刚出现就被费利安放弃掉了。在他看来，这个世界里能在奇异博士、神奇四侠以及多位X战警的围攻下不但没死而且还能反杀的家伙，九头蛇哪怕是最强盛的时候也应该入不了他的法眼的才对。所以关键的问题是，X教授和万磁王是怎么死的？

    只是看汉克那副表情，费利安都不敢把话问出来怕刺激到对方了。

    其实不止是汉克，瑞雯、奥罗罗，冰人火人那些年轻的甚至年幼的脸上都没有笑容，平日里充满欢声笑语的城堡里现在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地方。

    跟无精打采的冰人他们几个打了招呼之后，费利安由汉克、瑞雯和奥罗罗领着来到平时他们几个学院的话事人开会的地方——曾经X教授的办公室。这还是他第一次加入他们几个的内部会议，看来到了现在他们几个还是对所谓的决定心存犹豫的。

    然而在关上门之后，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沉默。汉克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琴不在这里。她已经在准备了？”

    见汉克他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于是费利安率先开口了。有他打破僵局，汉克他们作为主人，也不好意思装死了。迎着费利安的目光，他点了点头。而三人里表现最正常的瑞雯更是直接出声。

    “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走进脑波强化机里，做到椅子上，戴上头盔，启动机器。接下来就看她的心理感应能力到底到了哪个程度了。”

    这个可不是费利安想听到的答案。

    “为什么？我相信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让琴去使用脑波强化机的风险。先不说能不能借此找到X教授与万磁王，说不定到时从脑波强化机里出来的根本不是琴，而是黑凤凰了！”

    黑凤凰是汉克他们对琴那个被X教授用心灵牢笼囚禁在脑海深处的第二人格的称呼，区分于她本身的外号凤凰女。既然是以“黑”来修饰，那肯定就不是什么好玩意。这一点当初X教授也跟汉克他们说过的。那是琴的反面，一个充满了对欲-望、暴力等本能的渴求的意识。在费利安前世——费利安发现自己今天已经“前世”了好几回了，说好的不借鉴呢——的电影里，黑凤凰可是毁天灭地的存在，各种武器以及能量在接近她的身体前就已经被分解成亚原子级别了。要不是有狼叔在，任由黑凤凰完全觉醒的话，估计别说电影里面的那个岛了，整个地球乃至整个太阳系估计都要遭。

    话说……如果当初在变种人跟奇异博士说的那个存在大战的时候琴觉醒了黑凤凰的话，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了呢……

    不管怎么说，鉴于黑凤凰那种完全被本能驱使，没有任何道德观念的意识，万一她真的觉醒了，肯定是不次于九头蛇的祸端。

    “你说的我们都明白。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面对费利安的质问，原本圣母一样的奥罗罗也爆发了。一脸痛苦的她几乎是在大喊，“这是琴自己的决定。而且除此之外，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没有任何办法。”费利安也有点暴躁了，“蝴蝶效应，就不能通过一些小小的动作达到改变的目的吗？安吉拉的梦里就没有任何的线索？”

    听了他的话，汉克摇了摇头。

    “你不明白，安吉拉的能力不是这样的。她梦到的关于未来的画面一定会发生。我们无论做什么，可能发生改变的都只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那……”

    费利安皱着眉正要插口说什么，结果汉克打断了他：“没错，你也猜到了。在安吉拉的那个梦出现了之后，我们甚至对救回查尔斯和埃里克不抱期望，只是想在他们死前找到他们，想知道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而已。”

    “如果他们本来的结局是死于刀伤，哪怕我们竭尽全力去改变，结果也只会是换一种死法而已，比如电击比如炮火。所以……”瑞雯一锤定音，“我们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知道我们该向谁复仇。”

    （PS：话说超级英雄们的紧身衣哪家强？这里给主角设定的是类似《钢铁之躯》里最后决战时佐德将军的那套，简约之余也有力量感。希望作者君的审美不算太过奇葩……）

    （再PS：作者君不太喜欢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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