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仙侠小说 - 仙河图在线阅读 - 正文_【第二十章: 再见铁娃】

正文_【第二十章: 再见铁娃】

    老叟咳了一口血,挣扎着坐起来,眼见着徐渐不再转身离去,既是松了一口气,又是羞愤难当。这一架打的,简直莫名其妙,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把脸面给丢了个精光。再看看周围这些卫士的神色,怕是连人心也一起给丢尽了。

    不可忍受!

    老叟暗叫一声,手腕一抖,一个巴掌大的狭长盒子出现在手中。翻开盒子,一柄赤色小飞剑出现在老叟手中,周围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呼声。

    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还没死呢,你们就如此大胆……老叟很不满地朝两边儿扫了一眼,一时也没时间跟他们计较,默运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抖手将飞剑给射了出去。

    徐渐在听到卫士们sao动惊呼的时候,就心中一动,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前继续走着,一边也将从萧伯平那里缴获的飞剑给拿了出来。当感觉到背部又有那种被蚊虫叮咬的那种隐隐的刺痛感时,徐渐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叟给锁定了。

    老叟体内的灵力几乎枯竭,这是徐渐知道的。他不想杀人,所以要趁这个时候走掉,对方完全没有威胁,但他却低估了对方,竟然不顾自己灵力耗尽的局面,还要祭出飞剑殊死一搏。

    想要把飞剑玩的比较像样子,想要御剑飞行什么的,至少也要心动期的修为才行。想要御剑杀人、随心所欲,至少也要元婴期的修为才行。

    像徐渐和老叟他们这个等级的修士玩飞剑,基本上都和射箭差不多,筑基和融合期的区别真的不大,就看谁的灵力更加充裕,手法更加纯熟而已。一般来说,正常情况下,当然是融合期的修士更厉害一些,但现在偏偏不是正常情况下。

    老叟的飞剑一出手,徐渐就感觉到了,轻松躲开这柄“行动缓慢”的飞剑,抖手将自己的飞剑给射了出去。

    只见红光一闪,几乎同时“噗”地一声响,老叟的胸口被洞穿一个血窟窿。

    老叟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来,软绵绵地气绝倒地。

    卫士们吓得全都跪下了。

    “他就是张老爷子?”徐渐问道。

    “回禀上仙,他便是张老爷子。”卫士的头儿恭恭敬敬地答道。

    “张文山和张成伟是他的什么人?”徐渐又问道。

    “张文山是他的侄子,张成伟是他的儿子。”卫士的头儿低声答道。

    徐渐点了点头,说道:“去把张文山给我叫来,马上。还有,找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陈铁娃的人,还有白纱,就是那个白农族的女人,把她也找来。”

    卫士们顿时一起狂奔出去。

    徐渐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说什么。把两柄飞剑都捡了回来,贴身放好,又在张老爷子的身上搜了一番,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打包放好。

    这时张文山也被卫士们给找来了,一见到徐渐,张文山纳头便拜:“城主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徐渐笑道:“文山兄,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又再见了。”

    张文山的身子抖了一下,惶恐地伏下身子:“小人不知道上仙的厉害,得罪的地方,还请上仙赎罪,但请看在白纱的面儿上,饶了小人一回吧。”

    “哦,白纱在你手里?”徐渐笑着问道,语气虽然很正常,但是张文山却又是一哆嗦,连忙叫道:“没有啊,上仙,小人怎敢绑走白纱小姐?小人的意思,算计上仙虽然不对,但总归让上仙认识了白纱小姐不是?”

    徐渐不置可否,张文山擦着满头的汗,也不敢起来。

    过了一会儿,白纱被一群卫士簇拥着走了进来。一见到徐渐,白纱顿时惊喜地尖叫一声,飞快地跑过来,扑进徐渐的怀里。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害我都追不上你,以为我们白农族人是贪生怕死之辈吗?”白纱欣喜之后,又有些不忿地在徐渐胸口捶了一下。

    徐渐轻笑一声,在白纱的胸前捏了一把,这女人顿时粉面飞红,眉目含春,像小绵羊似的偎依在徐渐的身边。

    这时张文山突然“啊”地叫了一声,一脸谄笑着对徐渐说道:“上仙一定想要知道陈铁娃的下落,这样,等天明以后,大开城门,满城搜索,齐呼陈铁娃的名字,只要他曾经在这里呆过,肯定会有线索的。”

    徐渐依旧不置可否,命人将张文山给押了下关起来。

    白纱好奇地道:“你想要怎么处置他?对了,你的名字叫上仙啊,姓上?”

    徐渐看了看天色,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快要天亮了,原本还想有些性趣,想要和白纱发生点什么的,也只能算了。再说白纱这女人今天受了不少的惊吓,现在灰头土脸的,还是让她洗个澡早点儿休息吧。

    张文山被押下去以后,徐渐将卫士长招到自己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卫士长紧张的不行,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上仙,小人名叫李家福。”

    徐渐笑道:“别紧张……李家福,有没有想过,取代张老爷子的位置?”

    李家福骇的“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连连求饶。徐渐嫌他聒噪,一脚将他给踹开,随手召来另一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卫士,问道:“你呢?有没有想过要取代张老爷子的位置。”

    这个卫士看起来还比较激灵,不过被徐渐一看,说话也有点儿打结巴:“小人有过。”

    “很好,就是你了。”徐渐欣喜地一拍掌,笑道:“明天,把陈铁娃招到以后,我会把张文山给提上来,你一刀杀了他,然后我就宣布你取代张老爷子的位置。”

    那个卫士顿时有点儿晕,不光是他,其他的卫士也全都晕菜了,不明白徐渐要干什么。

    “陈铁娃是我兄弟,找到他以后,我就要走了,嗯,顺便把白纱也带走,这里就交给你们自己管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徐渐这才想起来,还没问人家的名字呢。

    那个卫士兴奋的脸膛红彤彤的,结结巴巴地道:“回禀上仙,小的贱名王庆,今年二十四岁了。”

    徐渐拍了拍王庆的肩膀道:“很好,王庆是吧,明天以后,这里便交给你了。”

    王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李家福则在一边儿满脸地嫉妒。这个机会本来是他的,结果他一害怕,煮熟的鸭子飞了,机会是人家的了。

    这时白纱洗完了澡,换了一身红色的裙装来找徐渐,她原本就皮肤白皙的犹如牛奶一般,穿上一身红装,顿时愈发映衬的她皮肤白皙娇嫩,看的徐渐不自觉地小和尚昂扬站起,蠢蠢欲动。

    白纱抿嘴儿一笑,忽然转身离去,扭腰之时朝徐渐回眸一笑,轻声说道:“人家在房间里等你。”

    徐渐的骨头顿时都要酥了,小和尚不可遏制地从裤子上的破洞钻出来,徐渐尴尬地赶紧拿衣服盖着,然后赶紧走人。

    这时王庆从后面追上来,徐渐奇道:“王庆,你不去抓紧时间安排部署,跑来跟着我做什么?”

    王庆二话不说“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低声说道:“求上仙收我为徒。”

    徐渐皱眉道:“什么情况?害怕我走了以后,你镇不住场子吗?”

    王庆说不是。

    徐渐沉吟一下道:“真是铁了心了想要跟我走?”

    王庆点了点头。

    徐渐忽然展颜一笑:“想跟我,也行啊,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儿。”

    王庆赶紧挺直了胸膛。

    徐渐摇头道:“不是要看你的身体,是要看你的能力。我走后,你要想办法控制仙河镇,少则一年,多则三五年,我会回来带你走的,不过前提是你能活得好好的坐在张老爷子的宝座上。”

    王庆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

    徐渐微微一怔,隐约从王庆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和陈铁娃当年挣扎求存的影子,略有一些恍惚,随即挥了挥手,让王庆下去了。

    大步走进房间里,徐渐就见白纱一身鲜红的裙装,正端坐在床边,床上是圈套崭新的被褥,香喷喷的,烛光摇曳,好像是个新娘子在等自己的夫君。

    徐渐的心顿时热络起来,回想几个月来自己的遭遇,当真如天翻地覆一般,如今也有美貌佳人在一身红装的等自己了。

    “快点来,人家等不及了。”白纱低声叫道,站了起来,身上的红色裙装顿时全都掉了下去,露出玲珑起伏的白嫩娇躯,原来她早就脱掉了全身的衣服。

    徐渐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异族女子果然不同,热情豪放,大胆直接。

    白纱跑了过来,胸前两团白嫩嫩的玉兔蹦跳着,徐渐看的眼热心跳,懒腰将白纱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大力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粉腿分到两边,两眼放光地欣赏着那溪水潺潺的桃花岛。

    白纱微微一笑,两腿自动分开成一条直线,脸蛋红彤彤就好像涂了一层胭脂。

    徐渐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撕开自己的衣服,压了上去,粗腰重重地向前一挺,便感觉好像捅进了一个紧窄湿滑的地方,然后便是身下白纱发出的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谁叫你停下了?”见徐渐停下不动了,白纱生气地瞪了徐渐一眼,怒道:“今晚弄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徐渐哑然失笑,好个凶悍的女人。当下不再留情,小和尚随着意念胀大了一倍有余,疯狂地左突右冲,搞的白纱死去过来,苦苦哀求。

    徐渐自然不会鸟下留情,不然就不是男人了嘛。

    一晚疯狂之后,白纱连床都起不来,还是徐渐将一丝灵气慢慢输入她的体内,才让她好受一些。此时白纱看向徐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民族的神祗。徐渐虽然表面儿上若无其事,显得很是淡定,其实心里已经爽歪歪了。

    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真是男人的福音啊。

    天亮之后,上千人开始呼喊寻找陈铁娃,最后还真是找到了。原来陈铁娃第一天入镇就受了伤,被人救了下来,一直躲在地窖里养身体呢,而救他的人又不认识徐渐,所以之前徐渐自己大喊的时候,那个人很谨慎地没有出声。

    兄弟二人相见,都是激动的不行,这一趟真是,兄弟二人差点儿就阴阳永隔了。

    情绪平复下来以后,徐渐看着救下陈铁娃的那个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陈铁娃拉着徐渐的手,指着那个女人道:“这是于丽娟,是她救了我,不然我来的第一天就被人当食物吃掉了。”

    于丽娟笑着朝徐渐拉了一下白色长裙,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长腿,徐渐顿时恍然,这女人不就是自己第一天来到仙河镇,见到的那个风sao的红衣女子嘛,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倒一下子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