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九章 孤爱不释手
“太子下送的能不喜欢么?”夙锦轻柔柔地一笑,揽过太子的手臂让他坐在暖榻上。 司徒南澈捏了捏夙锦的小鼻,笑着说:“妃嘴这么甜呢?是不是刚吃过糖了?” “糖倒是没吃,倒是喝了点红糖水。”夙锦媚眼如丝,倾在太子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太子下,以后不要这样奢侈了,虽然臣妾很喜欢,可是这么多首饰,戴都戴不过来了。” “怎么会戴不过来,妃每天换一样,总会有戴完的时候。”司徒南澈又仔细凝视了一番夙锦的容貌,说:“孤的妃这么美,怎么能够不好好打扮一番呢?” “咦,臣妾没见太子下喝红糖水,怎么也这么会哄人呢?”夙锦俏皮地打趣道,不过还是要说:“下,你有这份心,臣妾已经很感动了,但是毕竟这么首饰,可是大手笔,不要让外人觉得太子是个花销无度的人,坏了名声。” “好,孤答应你。”司徒南澈冷俊的容颜上满是微醺的暖意,说:“孤以后包铺子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 夙锦被太子这话给逗乐了,咯咯直笑,司徒南澈猿臂一伸,便将她抱入怀中,说着:“妃可是要来小子了?怎么喝起了红糖水?” “嗯嗯,刚才有一点不舒服,现在好多了,不过臣妾的小子一向都不准,恐怕又要推迟几天。”夙锦这般说着。 司徒南澈满目关怀地俯在夙锦的红唇上一吻,柔声说道:“一定是最近孤闹你闹得太勤了,这几天孤好好陪着妃睡觉,可好?” 夙锦心里甜蜜,嗔道:“太子下还好意思说呢!臣妾好几天都没有睡好一次觉。” 司徒南澈眉目飞扬,捏着夙锦尖尖的下巴,一副登徒子的模样说:“可是妃每次好像都很配合,难道妃不愿?” 每次说到这种话题,太子都很会耍无赖,弄得夙锦脸红心跳,又不好意思承认,气得她直接将太子捏自己下巴的手,一口咬过去。 司徒南澈只觉得一点都不疼,反而夙锦那软软的唇舌黏在自己的手背上,说不出的感觉来,有一种难以抵御的电流窜进他的心尖。 他赶忙将手挣脱,对着夙锦说道:“妃,不准惑孤,否则孤若控制不住,你可别怨孤哦!” 夙锦见到太子清寒的脸色微润,喉咙还不自觉地往下咽了咽,她纳闷地说:“臣妾明明是惩罚下,怎么就成了惑,分明是下自己总把持不住地老往那方面想。” 面对夙锦的躯红唇,她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就已经对太子是一种致命的惑,何况她又用自己的小唇去咬他的手背,这让太子心口的火焰只会越燃越旺。 “怪就怪妃你太香甜,叫孤不释手。”司徒南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深深地将夙锦扣紧在怀,狠狠地吻了她许久,才肯罢手。 夙锦都被太子吻得头晕目眩了,嫣红的小唇微微泛肿起来,这时候妙柔进屋来通知二位用晚膳,见到夙锦那红肿的双唇,不脸红地偷笑。 夙锦对着妙柔狠狠地嗔了她一眼,司徒南澈却并不在意,拉着夙锦朝着客厅里走去。 荣乐郡主的大喜子来临,这明府难得的闹一番,似乎在明悠画失踪之后,明府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喜庆欢闹了。 郡主出嫁,皇亲贵族自然都会前来道贺,太子与夙锦也纷纷亮相在明府的大院之内,坐在了上上座位,而他们边依次坐着潇王与肃王妃。 肃王如今去了战场还未归来,肃王妃就代表肃王来参加荣乐郡主与明修玉的婚礼,见到潇王也是一个人前来,不见潇王妃的影子,肃王妃不要询问道:“四弟怎么不见四弟妹前来呢?” 如今谁人都知道潇王妃因为在月落庵受了惊,就一直神神叨叨的,还偶尔会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举动,后来被太医判定是失心疯。 如今一直都养在潇王府,自然是不能让她出来,惹人笑话。 可是肃王妃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就是想拿别人的不幸来遮掩自己的不幸。 潇王却也不以为意,只道:“慕芝秋在府上养病,不能来参加婚礼了。” “呦,都是夫妻了,四弟怎么还称呼四弟妹的全名呢?”肃王妃就是存心想证明潇王与潇王妃过得不恩不幸福,这样似乎才能让她空守寂寞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习惯而已。”潇王又客气地说道,他堂堂潇王爷,才不会跟个妇人计较,这有失男人的风度。 夙锦坐在太子的边,时不时地为他布菜斟酒,都不让下人帮忙,说对太子她愿意亲力亲为,这才是让潇王最为堵心的地方。 可谁知道这个肃王妃是揪着潇王不放了,知道潇王妃他们过得并不好,而今潇王妃又得了失心疯,能不能好起来都很难说,她肃王妃心里啊就更是痛快。 “四弟也老大不小了,该要个孩子了,可要抓紧了。”肃王妃又笑呵呵地对着潇王说。 潇王真是烦了他这个如同市井农妇一样的四嫂,真怀疑肃王的眼光,他这次皮笑不笑地对着肃王妃道:“嗯嗯,四嫂也得抓紧了,眼看你年纪大了,虽然有两个女儿,可是儿子却是个小妾所生,你说将来继承我三哥的爵位,难不成让一个庶子继承?” 这话真真是狠戳了肃王妃的心窝子,这下子她气得没话说,总算安生了下来。 而太子和夙锦,都不理会潇王与肃王妃的斗嘴,只顾着用膳,偶尔太子还会给夙锦夹菜,问问她喜欢吃哪个,就多夹给她一些,还会劝她不要饮酒,命人准备来新鲜的果汁给她。 来参加的宾客自然有眼尖地发现了太子与太子妃的恩举动,不连连赞叹他们是神仙眷侣,如此恩羡煞旁人,有人这样一开头,自然也有人附和,都夸赞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深,难得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