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青石门
最终张坤还是搞定了郭长生和郭长平两位师叔,让他们答应,一定全力相助张坤,之后郭长生便让郭槟梁带着张坤去安排地方住下。 张坤背着旅行包,跟着郭槟梁师兄离开了厅堂后,经过几道走廊,左转右绕的,终于来到一排厢房前,然后推开一扇房门,向张坤笑道。 “这里便是我们通臂拳馆最上等的客房,张师弟看看是否合适,如果不喜欢,我再陪你去看看其他房间。” 张坤探头望了几眼,房间是一个单间,四周墙壁粉刷着白漆,看上去十分干净整洁。 房间内家具也甚是齐全,沙发茶几书桌一应俱全,甚至还准备了一台电脑,只是不知道是否联网。 然后房间一侧还有个小门,应该是浴室厕所之类的。唯一让张坤失望的是,床铺看上去好像是硬板床。 不过这倒也只是小问题,总的来说,张坤还是很满意的,于是笑着点了点头:“梁师兄,这里就很好,就这吧。” 听到张坤如此说,郭槟梁点了点头:“既然张师弟觉得行那就行,既然这样,张师弟便先休息一会。一个小时之后,我来接师弟去饭堂,师傅和师伯设宴,给张师弟接风洗尘,到时候再陪师弟多喝两杯。” 说完,郭槟梁便拱了拱手,就要转身离开,不过这时张坤却突然一把拉住,然后笑嘻嘻的望着郭槟梁:“梁师兄,向你打听点事,可以吗?” “恩?”郭槟梁一愣,然后便笑着点了点头:“张师弟,有什么话说就是了,知道的师兄自然是知无不言。” 张坤赫然一笑,然后有点扭捏的道:“那个,刚才长生师叔说的,青石门是什么啊?” 可是张坤这句话一出,郭槟梁陡然脸色一变,脸色都有点泛青,不过最终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青石门啊,师弟明天就会见到的,师兄就不多说了,恩,还有事,我先离开一下,一个小时后来接你!” 说完,郭槟梁便不等张坤说话,急匆匆的便离开了,只把满脸愕然的张坤留在原地。 望着郭槟梁师兄好像逃跑一般离开的身影,张坤心里却是陡然传来某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郭槟梁师兄,好像很怕的样子? 怕什么?青石门? 张坤有点迷惑了,青石门到底是什么?居然能让郭槟梁一个如此大汉害怕成这样? 张坤咽了咽唾沫,然后转头望向飞在旁边的梁老爷子,脸上挤出一丝笑脸:“师傅啊,这青石门到底是什么东西?您知道吗?” 很久没有开声的梁老爷子突然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然后一脸开心的望着张坤笑道:“青石门啊,好东西,一般人可是遇不上的。长生老弟能为了你开启青石门,可算是给了老大的面子了,你可得好好把握。” 梁老爷子对青石门说不尽的赞赏,可就是不说青石门到底是什么。 而且,听着梁老爷子对青石门的赞赏,可是在张坤感觉,为什么会有一种心里寒气直冒的样子? 错觉吗? 张坤狠狠摇了摇头,然后将这些想法弄出脑袋。 不管了,青石门到底是什么,明天就会见分晓,现在想再多也没用。 想开了后,张坤便走进小屋,放下旅行包,然后便洗漱了一番,顺便清理了一下随身物品。 一个小时后,郭槟梁师兄准时来接张坤,然后前往通臂拳馆的饭堂,那里已经摆了一桌丰盛的宴食。会餐的除了两位师叔外,还有其他几位师叔的弟子,按年纪算,都是张坤的师兄。 而接风宴之后,郭槟梁带着张坤在这附近转了转,算是熟悉环境,同时认识一下通臂拳馆里的其他人,直到下午六点多,一起在饭堂吃过晚饭后,张坤才回到自己那小房间里。 几天来的奔波,终于能暂时安定下来了,张坤洗澡过后,便静静的躺在木板床上,透过旁边的窗户,望着外面天空,慢慢夜幕降临,明月高升! 张坤转头四望,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轻叹一声:以后几个月,就要在这度过了……。 一晚上,张坤胡思乱想,想家,想爸妈,想小妹,想周雅琪,想学校的同学,总之什么都想。整个人不时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偶尔和梁老爷子交谈几句,或者静静的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直到不知道何时睡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张坤还在朦胧睡梦中,突然传来一阵拍门声,顿时将张坤惊醒,同时传来的还有郭槟梁师兄那温厚的声音。 “张师弟,快起床,我们要出发了!” 出发?出发去哪? 张坤刚醒来,整个人都不清醒,直到过了一会,张坤才慢慢回过神来。 对了,今天好像要去那什么青岗,还有开启什么青石门。 想到这,张坤顿时一下清醒了,猛的跳下床,然后打开房门,将郭槟梁师兄让了进来。 不过开门后,望着门外漆黑一片,明月依旧高悬,张坤整个人就愣住了,呆呆的转头望向房间墙壁上一个挂钟。 四点五十……,张坤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张坤咽了咽口中的唾沫,然后望向郭槟梁。 “那个,梁师兄,现在五点不到,我们就出发,是不是太,太早了点?”张坤很是小心的道。 “早?”郭槟梁脸色一愣,然后望着张坤身上依旧穿着的睡衣,却是反问一句:“张师弟以前难道没有早起锻炼过?” 在看到张坤一脸赫然的神情后,郭槟梁眼角一颤。 他现在真的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了,张坤甚至连晨练的习惯都没有,这样的人,居然能练出这么一手甚至能和自己师傅对放的永春? 难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天才? 这让一直坚持每天闻鸡起舞的郭槟梁,顿时觉得天道不公,或者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要不要那么大? 郭槟梁满心怨愤,尤其是在张坤扭扭捏捏说出一句“其实也不是从没有锻炼过啦,偶尔,偶尔”,郭槟梁顿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