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死之躯 漂泊于岸
看了看几人,萧老平静的说道:“罢了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击倒南宫逸的精神意识,只要他报仇心切,那么他就会丧心病狂的到处找我,到那时我们就会有很大的胜算……。” 听到这,有个人面带疑虑的说道:“不对啊,萧老,你一会说要让南宫逸绝望之时,就是我们在断其命根之时,一会又说要把他激怒,等他来杀我们,,这…我听的都迷糊了……”说道最后声音也变小了,生怕再次惹怒了萧老,挨顿臭骂。 没想到的是萧老这次不但没有骂他,而且还很认真的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啊,根据我的判断,他南宫逸迟早都会败在我们手里。之所以我会这么说是因为,南宫逸一但被某个事情所分心,他就会没有战斗意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杀那小子的原因之一,……”就这样几个人盘算着。…… 在紧张的气氛中很快三天过去了。在大陆东方的一个美丽诱人眼球的大海岸边,各种奇珍异草,花草树木,飞禽走兽,鸟语花香,无不一种迷人眼球。清澈的海水,柔软的沙滩,好不让人赞叹,遥遥望去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岛屿就跟人间仙境一般。 中午时分,岛屿中心的一个茅草屋中,一位年迈的老者正在享受着岛上的美丽空气于安静所带来的安乐。一头不是很黑的头发梳的还算整齐,看似很慈祥的脸上略微带着疑虑,笔直的盘坐着的身子正好显示出了他那不是很华丽而却很洁净的袍子,静静的端坐于茅草屋中。 “咳咳,咳咳”突然一个急促的哮喘声打破了这个仅有的安静气氛,老者本能的用右手摸了摸躺在自己身边的少年的额头。当他的手接触到少年的第一反应是惊吓,接着又是兴奋。老者的脸色多变,没有犹豫,不快不慢的站起身子,随后又面对着少年蹲了下来,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这个已经“死”过一次的少年,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慢慢的观察着。 而后少年又是一阵咳嗽,强烈的咳嗽感所带来的干痛刺激着少年的喉咙。一阵咳嗽过后喉咙处强烈的干痛竟然把昏迷了三天的少年生生的痛醒了过来。看到少年醒了,身边的老者一阵激动的抓起少年的右手,二话不说开始给少年把脉。 不一会,老者的脸色又是一变,这次老者生生的陷入了沉思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竟然把不到他的心脉,这,这不符合常理啊,……” 从昏迷中醒来后的少年第一眼就看到了为自己把脉的老者,大吃一惊,接着又看了看茅草屋内的一些简单的日用品,第一反应就是:“我还活着?”接着既兴奋,有激动的暗自惊讶“我南宫凌风竟然还活着,哈哈,大难不死,天意又是如何呢?”想到此处,只见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狠狠的说道:“天意竟然不让我死,那么,我南宫凌风迟早会踏平那些辱我之人” 没错,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三天前在多斯拉帝国的运河边上被萧老打成重伤,接着自己投河了断的南宫凌风。 经过两天的水中漂泊,被海水带到大陆的最东方。在海中昏迷了两天竟然没死,最后在机缘巧合下冲开了与大陆相隔的东方修真岛的神级古阵结界,被海水误打误撞的带到了大陆上最为神秘的修真灵岛,名曰:“初慌”此岛屿从几百年前就被整个修真岛的修真者所遗忘,渐渐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之中。 此时的南宫凌风和老者都很是惊奇的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对方。;老者惊讶的是,“为什么他的心脉没有正常的跳动呢?他体内没有丝毫的真气存在,为什么我却一点儿也看不透他的心脉的存在呢?这……?与此同时南宫凌风也在思量:“咦!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个老者是谁啊?是他救了我么?”…… 二人就这样互相对视了一会,老者先行从沉思中醒来,脸色仍未从惊讶中该变过来,接着南宫凌风也清醒了过来,再次看了看老者很是恭维的说到:“老伯伯是您救了我么?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说着南宫凌风勉强的站起身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要谢我,是你自己命大,我看你倒是个有福之人,哎!对了,你是哪里来的呢?”老者双手抓着南宫凌风的双肩有些疑虑的说着。 “呃……我是…是从多斯拉帝国来的,老伯伯,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南宫凌风回答了一句,接着四下一看,马上反问道。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是……”听到南宫凌风的回答,老者又是一阵惊讶,既惊讶又没底。修真岛上,别人不知道多斯拉帝国的存在,而老者却十分清楚那个地方是于修真岛相隔万年的大陆,由于万年前的那次‘大战’之后为了不让大陆受到修真岛及个别修真者门派的欺压,几位渡劫神级的修真武神联手将大陆和修真岛以海为界隔离开来,并设下‘众神大阵’的结界,自此谁也不能跨界半步,任你的修炼境界再高也是徒劳的。 南宫凌风的话老者没理由不信,因为修真岛没几个人知道大陆的存在,同样大陆上更是没人知道修真岛的存在,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又是如何穿过结界来到修真岛的呢? “你叫什么?”老者试探性的问道。 “我叫南…南,我叫南风,”南宫凌风说了半句又停顿了一会,将自己名字中的中间两个字去掉,告诉老者一个假名字,放了自己的那两个佣兵杀手告诉过自己,南宫凌风这个名字会给自己带来灾难的,所以他只好隐瞒了真名。自此南宫凌风化名为“南风”。也是南宫凌风的命运逆转的开始。 听到南风说出自己的名字,老者的表情多变,似乎看出了什么,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嗯”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