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幸福,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好喜欢啊……顾教授……” “霓幸福——” 再也忍不住了,霍健华大喝了一声,从座位上跳起来,扑过来将她一把从顾海源怀里扯了出来。 “霓幸福,你发什么疯!”他一手拎着霓幸福,一手攫住了她小小尖尖的小巴,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揭露出了你的阴谋罢了……我,我还要喝,喝酒……” 霓幸福被攫住的嘴里还是发出了含含糊糊的声音。 顾海源彻底呆了,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你还要喝是吗?”霍健华目光凶狠地盯着她的脸,那只攫住她下巴的大手猛地放开了,然后拎起桌上的一瓶才开封的红酒,将瓶口塞进她的嘴里猛灌。 “喝吧,给你喝!使劲喝!”他怒吼着。 他已经失去理智了,特别是听她说她已经与他同处一室! 同处一室,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和他…… 就像一把尖刀猛地插入了心脏一样,他的心就像这洭洭而出的红酒一样,汹涌,汹涌。 “咕噜,咕噜,咕噜——”如注水般,半瓶红酒已经顺着喉管进入了胃里,霓幸福的眼泪顿时呛得四飞。。 “霍健华,住手!” 顾海源冲上来抢过了霍健华手里的酒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酒瓶一抢,一股红酒从霓幸福的口中如喷泉般喷射而出。 看着霓幸福一副快要挂了的样子,顾海源心痛不已,欺身上去就想从霍健华手里将她抢回来。 “你走开,别掺和到我们两口子中间来!”霍健华对着他厉声呵斥。 “我们两口子……” 他们是两口子? 一个焦雷在顾海源头顶炸了—— “你……你们……”他艰难地从喉管里发出了嘶哑的喉音。 “是的,这就是我的拙妻!你不是要见我的拙妻吗?这就是,就是这样一副蠢样子!”霍健华红着眼低吼道。 顾海源彻彻底底地被石化了。 空间死一样的寂静。 这时外面缩头缩尾地探进一颗人脑袋来。 是服务员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来探个究竟。 “霍总——” “滚——” 那颗人脑袋顷刻间便从门口消失了。 “来,喝酒——老同学,请海涵,咱哥俩完全不必为了一个女人而闹翻,是不是——” 霍健华一手死死搂着霓幸福,一边重新拿起桌上的另一瓶红酒为顾海源斟上。 顾海源沉默着,什么都不再说,干掉了杯中的酒。 “健华,我与霓幸福没有什么——”顾海源艰难地解释道:“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作证,我只是觉得她的居住环境很差,让她搬到我那去住而已。” “同居。”霍健华心中又被刺了一刀,一只手将搂在怀中的霓幸福狠狠地箍了一把。 “不是同居,她住一间,我住一间。”顾海源的神情显得有些狼狈。 “行,不用解释过多,咱们都老同学了,我还不相信你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来干一杯!” 干完一杯。 “来,老婆,你也喝——”霍健华说着又往怀中的、已经缓过气来的霓幸福口中灌了一杯。 顾海源心中微微一痛,抓起酒瓶又往自己杯中满上。 就这样,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个伶仃大醉,喝得个人事不省。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霓幸福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周围一圈儿全是熟悉的东西—— 小白楼! 我什么时候回到小白楼的?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头好痛,还好晕…… 还有……还有……躺在身边的男人也是熟悉的。 男人,男人……男人! 霓幸福蓦地坐了起来,像看怪物一样瞪着身旁熟睡的霍健华。 他怎么会睡在我这里? 她大惊失色,猛地扯了一把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 卧室里的冷气开的足足的,霓幸福把被子扯走大半,霍健华自然醒了。 他懒懒地睁开眼,看着霓幸福,问:“怎么回事?” “你……你……我……” 霓幸福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种猜测。 霍健华坐起身,丝滑的被子落下来,露出男人精壮****的上身,霓幸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霍健华瞥了她一眼,从容地下了床,说:“别想了,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霓幸福顿时呼出一口浊气。 她依稀记得,昨晚她喝醉了,他,还有他,三个人都喝醉了。 应该是司机将他们三人拉回家的。 这都醉成烂泥一般的人,应该什么事都没干。 她总算宽下了心来,于是便想起了另外一个人,脱口问到:“顾教授呢?” 说实话,从昨天的情形来看,顾教授的确是个不知情着,他是硬生生地被卷进来的。他是无辜的! 霓幸福觉得她深深地对不起顾海源。 顾教授?! 一听到这三个字,霍健华心里就涌起了强烈的不爽——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问的是他! 他心头有气,口里自然就不饶人了,于是故作轻松,答非所问地说到:“不过,该看的也都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得差不多了。” 霓幸福一口气儿还没喘匀净,就被霍健华这神来的一句打了个措手不及,她顿时惊天动地干咳了起来,指着霍健华说不出话。 霍健华想要的报复效果就是这样子的。 不过,还不够。 这时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霓幸福,说:“这可不管我的事儿,昨晚你喝醉了,硬要拉着我和你一起洗澡一起睡,不然就哭个不停。没办法,我心地善良,见不得女人流眼泪。” 什么? 我还哭着喊着求他同我一起睡? 还一起洗澡? 不会吧?!!!! 霓幸福使劲地挠了挠脑袋,打死了也想出一点做过的蛛丝马迹起来。 可是——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又觉得好像不是不可能,不然这睡衣是如何换上的? 哎呀妈呀,我的老天爷啊!霓幸福啊,你守身如玉几十年了,竟然晚节不保了! 而且还是自己哭着喊着求着上的! 我真有这么贱吗? 天雷滚滚啊! 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