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
《北方》 我越来越认识到了自己的微不足道,可有可无。 画个圈说话, 在村庄身上它没有疼痛的背部划过 我在圈子外面放羊说话, 放着羊说话,放羊即是说话。 / 城里的快板人家应该萧条了吧, 原因于此,他便不好查找。 查找如此的尽力汗水如牛坠入自己的身体 如今他唯一的欣慰和渴望, 说相声的在保持古朴的茶社里会偶然提起他。 / 但九月天气凉起来时的一个清晨他便早早 混入了热闹的市场。 像一面即使以你看他他便必然会看你的 镜子一般常常隽永的解释, 那解释是不够的,话语的丰盈在喉咙里 遇到了语言何其多的阻碍。 / 所以我猜测一条鱼儿就那么空空的望着 空空的天空。 何解?几斤几两,呵 他竟真的天真的以为,茶馆里面越来越 黏贴于钱币的一场快活是主要之物。 以为这讨价还价可以继续, 太阳会提供无私又无处不在的光明论证。
/ 一下子就回到了乡间, 放松的人脑袋和羊脑袋。 在风中,夕阳中语言有另一种姿状 就当那是最后的一点拘谨和面子 我记得用舌头,牙齿托举一番脸谱时的切割感 记得远啼听自己为了一声惊异 / 寻着那栖落的脚,不可更多时分, 仅仅语言是属于诗歌的, 那属于诗歌的部分是, 晃动的脑袋一般在风中摇动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