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在线阅读 - 134 很好,你终于肯为我流泪了!

134 很好,你终于肯为我流泪了!

    香黛儿的事情过去也有一段时间,此事媒体大肆报道一个月有余之后,渐渐消停下来。【】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受到香黛儿牵连,不少业界媒体把矛头指向兰卡芪。

    虽然新任当家并没有在两家合作的项目中撤资,但是媒体舆.论已经猜测兰卡和香黛儿一样,名存实亡妨。

    目前,兰卡的股票也一路下跌。

    董事会那边闹得不可开交。

    容靳修这些天每天晚上都在书房呆的很晚,开董事会之前总是心事重重。

    看来,这次兰卡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苏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晚上的时候,苏樱特地叫小厨房那边炖了一些甜品,亲自送到了容靳修的书房。

    容靳修带着眼镜翻阅文件,他平时很少带眼镜,此刻看上去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但是眉宇间那一丝疲倦,挥之不去。

    苏樱轻轻的敲了敲门。

    容靳修抬起头来。

    看到苏樱挺着个大肚子端着一盅甜品,忙起身过来接过:“怎么还没睡,你都怀孕九个月了,身子这么沉,一定要注意休息。”

    苏樱笑了笑:“我看你太累,过来看看你。”

    容靳修将甜品放在沙发的桌几上,然后让苏樱坐在沙发上。

    苏樱肚子隆的老高,坐下去的时候有些吃力,容靳修就拿了个枕头给她垫在后面。

    “这些天没多少时间陪你,是不是无聊了?”

    容靳修舀出一碗甜品,反倒递给苏樱。

    其实,尽管公司出了这样的事情,容靳修还是尽最大的可能腾出时间陪她,有时候,中午吃饭的时间,他都会从公司匆匆的赶回来,餐厅的凳子还没有捂热,一个电话又将他call回了公司。

    她经常跟他说:“你先忙公事,不用顾及我,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

    容靳修总是喜欢捏她圆滚滚的脸蛋:“公司哪有你重要,我去公司,还不是为了养活你。”

    容靳修摘掉眼镜,一脸的宠溺温润,在她的面前,他总是那么淡定安然,仿佛天塌下来都没事一样,叫她安心。

    容靳修倾下身子,将耳朵贴在苏樱隆起的肚子上:“让我听听我们家小元宝今天乖不乖。”

    苏樱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是男孩,几个月前便已经知晓了。

    元宝这个小名是奶奶取的,大名叫做容念青,却是苏樱取的。

    奶奶一直盼着有个曾孙,无疑是对容青城的一个念想。

    念青,念情……

    容靳修将耳朵贴在苏樱的肚子上听了好一会儿,最后在轻轻的落下一吻:“我们的小元宝倒是个安静的性子。”

    苏樱说:“就像你一样。”

    容靳修笑:“我倒希望像你多一点。”

    容靳修抓着苏樱的手:“过两天,等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以后,我就回来一直陪着你,一起迎接我们小元宝的到来。”

    苏樱说:“好。”

    翌日,阳光正好。

    容靳修一早去了公司。

    苏樱知道,今天总裁大人受到成胜邀约,要去成胜那边洽谈合作的事宜。

    香黛儿破产之后,成胜就变成了两家合作的代理人。并且香黛儿独一无二的香水提炼技术也被买了过去。

    尽管成胜目前没有动作,但是,它现在已经是香黛儿的大当家,一旦他终止和兰卡的合作,兰黛5号会因为最后一道提炼工序而停产。

    这对于已经投入大量资金的兰卡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苏樱只希望今天的洽谈一切顺利。

    但是,苏樱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受到邀约。

    苏樱接到一个电话,是成胜总经理的电话。

    苏樱认得这个声音,是当初她偷听陆成灏手机,拒绝陆成灏求职的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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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苏小姐,我是成胜集团总经理葛天明,我们董事长想见你。”

    苏樱心里莫名其妙,那人又说:“我们董事长请您参加今天成胜和兰卡的洽谈会议。”

    “为什么要我参加,而且你们是怎么联系到我的?”

    那边的声音一派的公式化:“据我们了解,苏小姐手上持有兰卡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除了兰卡总裁以外最大的股东,我们董事长说了,您在这场商业谈判中最有话语权,并且,我们董事长说和您是故人,这次请您过去也是想先叙叙旧。”

    苏樱虽然反应有些迟钝。

    但是,心里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些事情。

    原先,她的手上是持有兰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但是,那时候,当她决定同陆成灏一起飞往国外的时候,签了一份代理协议,目的是想将这些股份还给容家的。

    后来,她倒是彻底将这件事情忘了,一直也忘了问容靳修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拿回来了没有。

    她心里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个人说,成胜的董事长和她是故人,想找她叙叙旧……

    “好,我过来,你说一下地址。”

    那人报了成胜集团总公司的地址,苏樱拿了笔记了下来。

    然后叫老马照着这个地址送她过去。

    老太太约了人打麻将,琴姨非常不放心苏樱挺着一个大肚子出去,于是就让周小鱼陪着她一起过去。

    毕竟,身边有个懂医术的要放心一些。

    苏樱在车子上的时候一直在想心思。

    但是,她又不敢深想,有些事情觉得不可能,但是却又不得不去往那边面猜想。

    周小鱼看着她:“jiejie,我们这是去哪里?去见什么人?”

    苏樱惨然一笑:“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要去见什么人。”

    苏樱到成胜大楼的时候才八点半。

    成胜大楼是不输于兰卡的地标性建筑,阳光照耀在无数片的玻璃幕墙上,苏樱只觉得晃眼。

    早已经有人在门口等候:“是苏小姐吧,我们董事长等你多时了,请跟我来。”

    苏樱一边跟着走,一边问:“你怎么认出我来的?你们董事长是谁?”

    那人说:“我们董事长说,苏小姐怀孕九个月了,苏小姐这身段,不是明摆着吗?至于苏小姐问我们董事长是谁?苏小姐一会儿不就知晓了?”

    竟然知道她怀孕九个月。

    这个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苏樱心里猜到了是谁?

    就是不敢肯定!

    苏樱被领到27层的会议室。

    那个经理坐了一个“请便”的姿势,就退了下去。

    周小鱼也被打发到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

    这一刻,苏樱忽然非常紧张。

    心脏不受控制的开始狂跳起来。

    她的手已经触碰到会议室的门把,她有一种预感,当她推开这扇门以后,肯定有什么将会改变。

    至于会改变什么?

    她现在还不敢断定。

    苏樱咬了咬呀,一鼓作气的将会议室的大门推开。

    伴随着轻微的一声响,一个广阔明亮的空间出现在苏樱眼前。

    会议室很安静,安静的苏樱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偌大会议桌的尽头有一张转椅。

    转椅背对着桌子,面向27层落地玻璃窗外的景色。

    半个城市尽收眼底。

    苏樱这才看清楚,这个椅子上是有人的。

    想必就是成胜集团的董事长了吧。

    苏樱忽然却步了,定定的站在原地瞧着那个椅子。

    大约好久没有听到脚步声,那椅子上的人自

    己转过身来。

    苏樱这一辈也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觉。

    那种心脏近乎窒息的沉闷感,那种所有的猜想变成了真实,却编织成一场噩梦的恐惧。

    从苏樱看清楚对面的人是陆成灏的同时。

    苏樱有一种掉入陷阱的感觉,以往的种种像是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一幕一幕的闪过……

    他不是应该在美国吗?

    他不是被成胜拒绝录用吗?

    他不是已经一无所有,从头打拼了吗?

    为什么,一跃变成了收购香黛儿的幕后黑手。

    他,真实的身份究竟是怎样?

    陆成灏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脸发型都是一丝不乱,他的嘴角挂着苏樱熟悉的邪气,但是这股邪气中多了一种猫捉老鼠的玩味。

    好像他等着看苏樱此刻的表情等的很久了。

    那个男人双手交握,一副睥睨众生,俯瞰天下的模样。

    苏樱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陆成灏。

    他的身上有太多她所陌生甚至害怕的元素。

    她像个冰雕一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对于苏樱的反应,倒像是在陆成灏的意料之中。

    他牵扯着唇边一抹弧度:“怎么,小樱,不过几个月没见,不会不认识你的成灏哥哥了吧。”

    心里憋着太多的问题,想要问。

    可是此时却全部堵在嗓子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一定很惊奇,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我忽然变成了成胜集团的董事长,为什么当初从香黛儿净身出户的陆成灏不仅收购了香黛儿,到现在,兰卡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和我谈合作,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苏樱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陆成灏从椅子上直起身子,缓缓的走到苏樱的身边。

    他想伸手揉一揉苏樱的刘海,曾经那么亲昵自然的动作竟然叫苏樱觉得害怕。

    她条件反射一般的往后退了一步。

    陆成灏嘴角笑意清浅,并没有计较,而是转身,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小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你从容靳修那边夺过来。”

    仿佛被闪电击中,苏樱的脑子里面只剩下混沌一片。

    她不明白陆成灏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所做的一切?那么他都做了些什么?

    “既然你是成胜集团的董事长,那么当初我接的那个电话就是你设计的是不是?说什么成胜集团不招聘你,是因为容靳修将你列入了行业黑名单,都是骗人的,对不对?”

    陆成灏丝毫不否认:“是的,这是我安排的,电话也是我故意忘在房间,我看见你去我的房间想找一些线索,就顺变叫葛经理打了个电话。”

    苏樱的心颤了一下。

    “你从香黛儿净身出户,一无所有,你说要带我去美国重新打拼,也是骗我的?”

    陆成灏大大方方往办公桌上一坐,漫不经心的说:“香黛儿投资失败的那个美国的基金,是我公司旗下的基金。”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管怎样,你跟柯善美曾经是夫妻,为什么要这样赶尽杀绝?”

    “香黛儿确实冤枉了一点,但是,不叫香黛儿破产,我想你可能还不太相信我的能力,现在的香黛儿就是下一个兰卡。”

    苏樱一惊:“你到底要做什么?”

    “苏樱,离开容靳修,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会做,只要你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

    苏樱的头有点疼,像是被人当头一棒。

    很多事情浮上心头,她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恐怕也只有陆成灏听得懂苏樱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毕竟,他们二十年的默契,叫他能读懂苏樱的一举一动。

    他也索性坦白:“我刚回国的时候,确实不知道你已经变成了兰卡的少奶奶,

    在金兰夫人的生日宴会上,我看到你和容靳修站在一起,笑靥如花,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失去了什么,也从那一刻开始,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冬瓜的结婚那天是我主动提出,我们两个一起唱婚礼祝福曲的,因为那时候你特别排斥我,我怕你不去,那天我故意喝了很多酒,不能开车回去,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旅馆被拍照,那个记者也是我找来的。”

    已经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苏樱都已经忘记了大半,但是细细想来,就是因为她和陆成灏进旅馆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她和容靳修之间才开始出现了隔阂。

    “兰黛5号陷入质量信誉危机也是我制造的,不过花了一点钱买通了一个好莱坞的明星,我原本是想给兰卡制造一些混乱,这样容靳修无法分身顾及你,只是我没想到他有能耐攀上了夏尔公爵。但是更有趣的是,我和你机缘巧合救了夏尔夫人,我带你去参加夏尔公爵的家族宴会,也是我知道当时容大总裁正在夏尔家里做客。”

    苏樱觉得身子摇摇晃晃,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才能不倒下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舆.论媒体纷纷将我们两个写到一块儿,你和容靳修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我趁机和柯善美离了婚,净身出户,而你,回到了教会孤儿院。”

    “我原本想只要你离开了容靳修,早晚会回到我的身边,我一直在等你,没想到你真的给我打了电话,后来你和我一起住在我的小公寓里面,那段日子,是四年来,我最开心的日子。”

    苏樱不能言语,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陆成灏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似乎真的陷入了一段美好的回忆之中。

    “我希望你跟我去美国,可是你不肯,容靳修总是三番两次的有理由找你,我知道,只要你和他还在同一个城市,你就不可能彻底忘记他,所以我设下了一个计策。”

    苏樱艰涩的开口:“所以你设下了一个陷阱,你开车撞人进了公安局,被勒索五百万,然后“被迫”卖掉房子,一无所有,都是原先设计好的,你原本就是想叫自己一无所有,然后骗着我去美国对不对?”

    陆成灏看着苏樱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个字:“对!”

    “呵……呵呵……”

    苏樱笑起来:“我原来以为全世界唯一不会骗我的人,就是我的成灏哥哥,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把我骗的这么惨,我人生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就是一个傻瓜,被你骗了这么久,陆成灏,你就是一混蛋。”

    “对,我早就是一个混蛋了,小樱,现在你如何看待我,不重要,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边,总有一天,我们还能像当初那样。”

    陆成灏走过去,试图想去握住苏樱颤抖的手。

    苏樱陡然抬手就扇了陆成灏一个巴掌:“王八蛋,你以为我知道真相以后,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你别痴心妄想了。”

    苏樱打完手就开始颤抖,眼泪也不争气的往下掉。

    她从来没有想过,陆成灏会这样骗她,耍她,即便是当初他说他要结婚,他都是如实相告的,这比那时候还要难受,还要痛。

    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她的成灏哥哥不是这样的。

    她的成灏哥哥虽然有点不正经,嘴角总有一丝邪气的笑容,但是却很温暖,很正直,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是眼前这个设计害的香黛儿破产又三番五次将兰卡陷入危机,手段毒辣的男人,也绝对不是那个为了得到自己不择手段,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的人!

    不是,他不是陆成灏!

    陆成灏半边脸偏了过去,嘴角的笑意越勾越深:“很好,你终于肯为我流泪了。”

    “呸!”!

    苏樱狠狠的抹掉眼泪:“我才不会为你哭,陆成灏,我告诉你,我苏樱从今天开始跟你再无关系,以后你永远不再是我的成灏哥哥,我的成灏哥哥在我心里已经死了,我要跟你断绝关系,从此再无相干。”

    陆成灏讽刺的笑:“小樱,你要跟我断绝关系?”

    “对!以后你再也不要来找我,我苏樱跟你陆成灏从此恩断义绝。”

    陆成灏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冷然的说:“这恐怕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