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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竟然是她 为情所伤

    夜已深,而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

    千羽妶揉了揉肩,这两天赶路真是累坏了,还好今晚找到了客栈。

    掀开车帘,里面的软榻上,花奴已经睡着了,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根本受不住长途跋涉,却为了千羽妶咬牙坚持下来,这让千羽妶是又怜惜又无奈。

    她伸手将人抱起,怀里的人皱了皱眉头,似要转醒,她伸手捂住他的眼,轻声道:“没事,我们到客栈了,你睡吧。”

    花奴轻轻吻了吻千羽妶的手心,千羽妶只觉掌心痒痒的,心尖上像是被人拿了羽毛来回撩拨,再低头看怀里的人,已经睡得香甜,她无奈地笑了笑,抱着花奴下了马车。

    拢了拢兜帽,将一头银发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边脸,又将花奴的脸用面纱遮掩好。突然觉得这个场景莫名的熟悉,想想正是那次苏州之行,云妖娆身上寒毒发作时,她抱着云妖娆,也是这样用面纱遮住他的脸。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想那个脾气火爆的小家伙了,快了,她马上就到家了。

    收敛了一下心神,千羽妶这才进入客栈。

    第二日,千羽妶起了个大早,看了看天色,还不到用膳的时间,正好下楼锻炼一下身体。

    掖了掖花奴的被子,千羽妶轻步下了楼。

    千羽妶做了一些简单的热身动作,便开始简单的晨跑。不得不说,在没有污染的古代,空气真是清新得不像话,这里虽没有她府中的桃花园别致,倒也清雅。

    早晨有些薄雾,雾气里夹着草木的清香,让人闻之精神一震,有些早起的鸟儿正在枝头鸣唱,见到千羽妶在跑步,娇憨地歪着头,似乎很不理解她的行为。

    跑了一个来回,千羽妶停在了一小片竹林里,这客栈虽小,却五脏俱全。后院被打理得很是别致。

    千羽妶做了一些拉伸动作,想要先练一练自己的身手,这段时间有点忙,练功的时间也少了。

    简单地耍了一套太极拳,日头也升了上来,院子里的雾也散了,千羽妶擦了擦额头的汗,想来花奴也醒了,她该回去了。

    在经过荷花池的时候,一旁的假山后突然穿出了一声细微的**。千羽妶脚下顿了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也没在意,正打算继续走时,又一声伴随着粗喘的**传出,千羽妶脚下拐了个弯,往假山后而去。

    假山后,一个白色的人影蜷缩在那里,低垂着头,肩头剧烈地耸动着,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听到脚步声,那人抬头,从白发间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一双眸色浅淡的瞳眸紧紧地盯着千羽妶,眼中带着nongnong的戒备。

    见来的人是一个同样容貌倾城的女子,那人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迅速地将千羽妶打量了一番。

    她穿着红色劲装,衣服上没有多余的装饰,但仍能看出布料价值不菲。一头耀眼夺目的银发自头顶高高束起,天蓝色的发带垂落在两旁,显得英姿飒爽。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霞光潋滟,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眼中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惊艳。

    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还有着细密的汗水,应该是晨起锻炼的人。

    千羽妶惊艳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人,那白发间露出的脸惊艳无比,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那双通透如琉璃的眸子让人看一眼就能沉沦其中。

    尤其是他那一身气质,显然是长居高位养尊处优才能养出来了。即使此时这么痛苦地蜷缩在那里,也不给人狼狈的感觉。

    还没等千羽妶打量完那人,一声沉重的**便打断了她的视线,那人疼得似乎快要死去,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弓起的背看起来倔强而凄美。

    “这位君子你可是有什么不适,可以让我把一下脉吗,在下略通黄岐之术。”千羽妶说着,想要伸手去扶那男子,千羽妶其实分不清他是男是女,他美得雌雄莫辨,只因他身上穿的似乎是袍裙,千羽妶才认定他是男子。

    那人听到千羽妶的话,猛然抬头,白发间的眸子似乎隐含着怒火,他趔了趔身子,似乎想要躲过千羽妶的触碰。可是千羽妶哪里注意到他的动作,只当他是太痛苦,一伸手将人扶住。

    “多谢小姐好意,只是些老胃病而已了,”那人想要起身,奈何他已经痛到脱力了,根本抵不过千羽妶的力气。

    千羽妶皱了皱眉,眼前这男子也不过三十多岁,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胃病?不过看着男子神色间有些排斥,她也不好强行动手给人把脉,只能这样扶着他,防止他摔倒在地。

    过了一会儿,男子似乎好了一些,他晃了晃身子,才勉强站直。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嗅了嗅,刚刚因为疼痛所以没有在意,现在回过神来,这女人身上那抹冷香,他似乎在那位身上也闻到过……

    再看垂落在自己侧脸的银发,他瞪大了眼,竟然是……

    “这位君子,你可好些了?不知君子你的妻主在哪里,需要在下叫她来吗?”

    “她来不了的。”男子收起了惊讶,眉眼间有些冷漠,眼中则闪过一丝落寞,那个人,永远不回来,因为她恨不得自己死啊。

    “额……那在下送君子回房吧?”千羽妶顿了顿,看样子这个君子似乎是个为情所伤之人,她自然不会再傻傻地问为什么来不了。

    “我在天字一号房,有劳小姐了。”他神色淡漠,举手投足间带着大家族的雍容华贵。

    千羽妶点了点头,抚着男子慢慢回了楼上,心里却在暗暗疑惑,这男子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这样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摇了摇头,这似乎不是她该想的,总之过了今天就不会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