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下的麻木众
当那口唾沫躺在我鼻梁上的时候,我终于懂得了那种扭曲至极的欢愉。 在散大人高压却稳定的统治之下,身边周遭、那些人们,开始进入了我越来越害怕的演变阶段。 或者说,已彻底令我作呕到,一句不想再攀谈。 我还记得,京之都的早高峰,人是真的多。最后一年为了烤rou,之前都是为了旅行,让自己白天挤地铁。 于是忽然想起两件事, 周末早早挤地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也确实是终究xiele气也嫌麻烦后没承认祂的名,出了事来到了如今这个阶段。但感觉这也是注定或者说时候到了,属实也有些强扯上关系。 另一件事就是忽然庆幸自己曾经各种旅行,如今的大形势自由旅行是一种大不为,毕竟如今人类前所未有劫难么。 反正被出租车攀谈的时候,我总会或主动或被动地提到地铁上冷漠的京城之人,似乎这是我们这边所谓小城市愿意达成的共识。 但也的确是那样啊,每个人脸上至少表情都不算好看,因为什么我不好说,毕竟我跟某位女性讨论这个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讨论这个有意义。 但真的明明那么挤,却觉得很冷。 那麻木的众人,总是一次次让我吐槽出来。 毕竟多年前,我也向往过加入这群人,那时还小。后来第一次毁灭后让我来到了那里,第二次毁灭又让我离开了那里,如今留下的回忆我不好说好还是不好…… 恐怖的沙文主义。重压,让人们一点点走向崩溃,却是一种平稳态的体现。 比如让男孩子使用某种巾成为教学的时候,网友们的觉得挺好,我觉得如果是我,我会觉得这样很难堪。因为什么呢?我太自我意识过剩?我觉得更多可能是,我在学生阶段了解的比同龄人更多吧,所以会做出一些并不一样的判断给出不一样的反馈。 但是大学的团体cao也会强制男生女生拉手做某些动作,这就让我匪夷所思。自由是什么?为什么无法反抗?不不不,问题在于,为什么规则制定者敢于挑战我所认为的底线。
很明显,因为开头说的,在散大人长久的恐怖统治之下,沙文主义已经成为了主导,我这样的起不了风浪的精神反抗者以及单纯不适应规则者,『去掉』就好了。 剩下的,都是麻木众。 讽刺是什么?对我而言,是带有讽刺批判的文字,官方让它出现了,却和谐修改,欲盖弥彰?是给你自由,又让你不自由。有的校园暴君暴论曾说不自由才是真自由。讲真,不扯人不人权,就算是小镇做题家碰到这种哲学逻辑题也觉得离谱好的吧? 白色的恐怖,让人们不敢言说。而反抗精神一旦死去,那大多都是因为强权把人制裁傻了。 表面欣欣向荣各司其职,不过恐怖下的麻木众在那苟且偷生。 黑土盖住眼睁睁,活埋一双沉甸甸。 投降的愚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