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风云突变
春去秋来,时间缓缓流逝,经过两年的时间,秦凡与陈浪还有时不时消失一段时间的赵新相处更加融洽,经常一起讨论、学习,陈父对两人也越来越满意,一回到家中,总会考校两人 至于赵新,陈父在见到时,总会以各种借口回避,实在躲不过,也会想办法离开,而且总带着些许恭敬。 除此之外,就是陈雪和秦曦两小也都长了两岁,虽然还面显稚嫩,但论道聪慧,两小当仁不让,从不吃亏。 而且在经过陈父同意之后,秦凡也当起了两小的文武先生,陈雪学习的自然是家中武学,不过在秦凡了解之后,果断让陈雪跟着秦曦一起学习沧澜,为此陈父、陈母还亲自邀请秦凡兄妹,赠与一块重铁。 两家关系也越来越好,陈父、陈母对秦曦更是如同陈雪一般,时常一起游玩,不过随着一场波及七国的大战迸发,所有人全被暂时禁锢颍川 公元495年春,吴国偷袭越地,连下六城,打到越国都城会稽,宋趁机从南阳出兵,以曹征为帅,率兵两万,奇袭合肥,不过在拿下合肥之后却按兵不动。 越王被困会稽,经一月抵抗,在越相周宁的带领下,百官开城投降。 越王被困王宫,无处可逃,不堪被俘,杀妻,杀子,后自刎于越王宫中,立国五十余年的越国自此烟消云散。 同一时间,楚国以项无伤为帅,率兵十万,昼伏夜出,奇袭巴郡,历时三月,打至成都。 蜀王震惊,连调汉中之兵,以张庭为帅,据守成都。 据守一月有余,风云突变,张庭杀蜀王全族,向楚投降,后被项寻不喜,以计杀之。 至此,在乱世中风云摇摆五十余年的蜀国灭亡。 同年,赵国以沁阳王为帅,共遣十五万大军,与韩国,大战于渤海,双方皆损失惨重,沁阳王,被韩国埋伏,以毒箭射中喉咙,命丧当场。 赵王闻之,大发雷霆之怒,倾冀州之兵,以周芒为将,御驾亲征,以迎韩兵。 彼时,北狼率轻骑,出界桥,偷袭冀州,摩罗御驾亲征,自并州突袭而出,与北狼夹击冀州,一时间中原大地烽烟四起。 赵王轻率,以赵世子监国,赵世子派遣赵国上大夫杨起与此时赵国大将于海前往金城,以震西凉异族,不料杨起早有预谋,于长安毒杀于海,以其子杨符为帅,横扫西凉。 于公元496年夏,在长安称王,立国后秦,独据雍、凉二州。 赵世子闻之,悲啼痛哭,偌大的赵国,仅余司隶,冀州,后被宋王亲率大军偷袭虎牢关,洛阳城门失手,司隶全被宋据为己有。 赵世子心灰意冷之下,一尺白绫,自尽于赵王宫,赵国王室,性情刚烈者,皆自缢于家中,余者四散奔逃,隐于尘世。 远在渤海的赵王,闻此噩耗,全军挂白帆,一举灭韩,待回兵冀州时,见满目疮痍,尸横遍野,心有淤积,摔落马下,当场身亡。 陪行大将高芒,痛哭流涕,本欲殉葬,被儿子高云协同数员大将,身披黄袍,无奈建国,在公元497年春,以冀州青州为基,邺城为都,建国大乾。 公元497年夏,全部战乱结束,历时两年,天下重分,宋以兖州、豫州、司州、小部分扬州为首成为当世第一大国。 吴据徐州、大部分扬州及江东六郡位居第二。 楚以荆州、益州为基,位居第三。 大乾以冀州之富庶,青州之辽阔,但根基尚浅,屈居第四 后秦位居第五。 而此战过后,天下神将仅余四位,但少年英雄横空出世,宋国大将,杨阔字长云,以弱冠之龄,直达淬体初期,一炳长枪,沙场无敌。 楚王幼子,项行,年不及弱冠,力大无穷,颇有项王之风,一杆长枪,无人能近,亦到达淬体之境。 大乾世子,高云,年及双十,文武双全,一炳大刀,虎虎生风,淬体中期。 吴国统帅陆巡字子毅,年不过三十,一手策划了,吴灭越,彻底名扬天下。 后秦世子杨符字敬元,二十有余,一身武艺登峰造极,直达淬体中期,更兼熟读兵书、战阵,战场之上指挥若定,仅用半年,平定雍、凉二州,世人为之震颤。 …… 公元497年秋,宋王赵桓,布告天下,于498年春,以科举选士,武举选将,不分贵贱,凡宋民,年十六至二十五,皆可参与。 而这一年,秦凡十七岁。 颍川城中,秦凡赤裸着上身,独立于小院中,此时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污垢,但清秀俊朗的面孔满脸喜色,双目炯炯有神,耳朵细微的耸动,嘴里呢喃道 “地脉已通” …… 而此时,已经十五岁的曹cao,正站在颍川书院门口发愁,一个人小声嘀咕 “这书院,小爷咋感觉,不咋地,为什么不管是老头子,还是王上都让我来这呢!”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少见多怪,别挡道” 突然一道声音自身后想起,曹cao不爽的回头一看,一位相貌普通,身材薄弱,弱不禁风,棺材板,病秧子般的少年,正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曹cao顿时不爽,同样鄙夷的看过去,毫不犹豫的开怼 “咦!你个棺材板,好意思说我挡道,就你这门缝都能挤进去的身材,需要人让道。” 一听眼前胖子的话,少年顿时怒目圆睁,随及又鄙夷的看向山一样的胖子,毫不客气的回怼 “你大爷的,死胖子,你眼睛都看不到路了,看得清前面的字嘛!再说小爷这叫匀称,像你一样,看不到路,会把人压死” “你个死竹竿,病秧子,老子就是胖,怎么滴,信不信,老子真把你压死”曹cao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向前走了一步,面露凶狠状。 “你大爷的!”少年炸毛一般的连退两步,一脸慎重的看向胖子,对比一下胖子和自己的体型,愕然发现,双方起码差了三个,不得不陪笑道 “胖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开个玩笑。” 曹cao也不是小气之人,见少年认错,也没咬着不放,再加上自己人生地不熟,也需要个熟识之人带带路,大气的摆摆手,一副不追究的样子,对少年说道 “没事,不打不相识,我叫曹cao,汴梁过来的,兄弟贵姓!” 少年一听曹cao,也感觉有些耳熟,但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也不在胡思乱想,拱手回礼,道
“曹兄弟,我叫陈浪,颍川人” “兄弟,别这么客气,那些礼节,麻烦的要死!”曹cao苦笑道 陈浪眼睛一亮,直接拉住曹cao,大喊 “曹兄弟,同道中人啊,我最烦那些礼节了,见这个磕头,见那个弯腰,拱手,他大爷的一天就全干这些,活得自由自在的不好。” “陈兄弟,你说出了我的心声啊,你不知道,这些年为了这些繁文缛节,他大爷的,屁股都开花几次了。”曹cao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曹兄,要不咱们找个地,听听小曲,喝点小酒细聊!”郭浪抬眼扫了一周,低声道 曹cao顿时有些纠结起来,一边是老头子和王上指定的书院,一边是相见恨晚的新朋友,一时怔在原地。 陈浪一瞧曹cao的动作,也不由得鄙夷起来,还以为遇到过同道中人,原来也是个怕事的货,没好气的说道 “算了,既然曹兄不敢,陈某也不便强求,有缘再聚。” “慢,谁说我不敢,走!”曹cao一听,心一横,果断答应。 陈浪顿时眉眼全开,瞬间满脸笑容,刚转过身,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陈浪,你准备去哪?又想逃课?” 陈浪赶紧回过头一看,一位六七十左右,须发全白的老头正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一看老头正是颍川书院院长荀诺,心中暗道完了,脸上却满脸笑容的说道 “咦,荀院长,怎么会呢!我这么乖的学生逃课呢!我是看这位兄台好像初来乍到,准备给他介绍一下,我们书院的伟大呢!” 一说完,赶紧转头给曹cao递上眼色,曹cao瞬间从错愕转为严肃,而且做得比陈浪更到位,迈步上前,躬身行礼,道 “院长有礼了,我叫曹cao,从汴梁过来,正向陈浪兄弟了解情况” 荀诺一看曹cao的动作,顿时感到头疼,本来一位陈浪就已经够头疼了,现在来的这个曹cao,看样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暗自摇摇头,脸上继续保持威严,说道 “哦!那陈浪都和你介绍些什么,说来与吾听听!” “院长,我们才遇到呢!正准备进入书院详谈,你就来了!”一旁的陈浪,一看情况不对反应极快的率先开口。 “对啊,院长,我和陈兄刚遇到呢!”曹cao也在一旁赶紧附和 荀诺也无语了,才刚一见面,这默契也没谁了,看样子得先和学校里其他先生通过气了,不然以后有的忙了,嘴上又继续说道 “那好,你们一起先随我进去,另外曹cao,一会我会考考你学问,有问题吗?” “敢问院长,要考些什么?”曹cao也有些担心,试探性的一问。 荀诺笑而不语,转身走进书院。 曹cao只能转头看向陈浪。 “四书五经,春秋左传这些”陈浪也赶紧跟上去 曹cao一听暗自松了口气,迈着肥硕的大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