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日 社团活动和习惯的普通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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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你至于一节体育课之后瘫了整整三天吗?” “体质上是这样的,也没有办法。” 国庆补课大概是已经预感会发生的事情了,把学生和老师一起折磨一般是学校里既不是学生也不是老师也称不上是校工的那些人喜欢做的事,于是我们正常的上了一周课,而这个“正常”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把社团活动也算了进去,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情况。 “不,你跑八百的时候确实累的够呛还把早餐也全吐了出来,但是感觉你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惨啊。昨天你就差摇着轮椅去学校了。” “...劳累的方式并不总是一样的。” “说得玄乎你都干了啥啊?” “嗯...” 我前天干了什么呢?简单地说,我去打棒球了,复杂的说,我第一次挥起棒球棍然后把自己打得半身不遂。 “打棒球时候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或许就是球杆打到球的那声响吧。” “那声音很响吗?” “超级响的,我真的会感觉全cao场都听得到的那种。” “这样啊。” 没词了,我继续趴在桌子上,直到我发现扶桑打开了她的吉他盒。 “你们今天乐队也活动了?” “那几个人总算凑出了一个大家都有的时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要在这来一首吗?” “你愿意听吗?” “谢谢,拜托了。” “嗯?其实也不是有意给你弹的?” “但咱现在确实还挺需要的。” 我从书包了摸出了一本书,而扶桑也开始了她自顾自的弹奏。 声响不大的音符从电吉他的弦上倾泻而出,加上了扶桑的轻声哼唱在这只有我们两人的教室中也完全没有让人觉得吵闹。这样的话即使是原本热烈的感情也被冲淡了吧,不过对于扶桑这样的演奏者来说,或许还没有像我这样去感慨的余裕。 “我以为会是一首俄罗斯流行乐呢,没想到会是这一首。” “要说我们都算了解的歌可太少了,不过既然山城都这么要求了那我也得弹一首像样的嘛。” 扶桑弹的歌是夜に駆ける,一首传播范围相当广足以让我们两个人都听过的歌。不得不说,虽然不时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耳机,但是在里面发现的我们俩都叫得出名字的歌那可真是屈指可数。 “但还是很意外啊,我印象里扶桑你唱歌完全不是这种风格,这种时候就总会感觉有点怪。” 将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的人,性格将会变得与平日有明显的不同。听说“群体无意识”理论的批评家认为艺术家并不能控制自己,他们更像是自己潜意识中创作冲动的奴隶。可能往往在这些时候就是潜意识里那另一个自我发挥它作用的时候吧。 潜意识里的另一个扶桑是忧郁的,真要去打一个比方的话,她就像是在时间的洪流里寻找音符组成的的砾石,把它们整理起来在缓缓地埋进坟茔之中吧。我也知道这比喻有点夸张,但扶桑和她的音乐便会给我这样的感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音乐的演奏者又是如何对待她的音乐的?虽说音乐是为了传达什么但想传递校园漫画里那样复杂的信息还是太过于夸张了。 “不过呢”刚才相克那么多我突然决定改口了“虽然扶桑你平时弹的那些歌都挺难懂的,但至此却是意外的好懂呢,为此我还要谢谢你。” “嗯?...啊是啊,不过怎么这次你就听出来了?” “因为我知道这首歌的歌词啊.” “...” 我还真是不擅长鉴赏音乐呢。 “对了山城,上周你写的那个小说,虽然只有一个小故事但是你其实是打算继续写的吧。”在我们说完以后,扶桑突然这么转过头来问我。 “我是有过这个想法...你又是怎么这么确信的?”
“你如果给角色起了一个很复杂的英文名那最后也大概会因为记不住名字放弃吧,但是你如果写了一个叫日向的角色那就基本上默认一定会有一个叫伊势的角色了,所以你应该至少想好了第二话怎么写,我猜的没错吧?” “嗯...我确实想过这样一个角色,但是我是真的没想好第二话怎么写啊...嘛,动笔之后能知道就行了,实在不行交给骰子。” “这种时候就不要靠随机数了吧,难得你认真写两页。” “也可以吧。”我把书放了下来“说起来我们俩似乎都是以奇怪的方式了解对方习惯的呢。” “完全了解就真成复制人了...你看的是什么?” “一点让你期待的故事继续下去的灵感来着。” “嘛,我也猜得到的。” 毫无疑问,我开着的是下一册的《克苏鲁神话》,我反复向扶桑推荐过但扶桑基本上应下来三秒就忘掉了的一类书。 “即使我在这里再推荐一次你大概也是不会看的吧。” “你看这种真的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不会吧,再怎么说白日梦这种东西也还算是在清醒的范畴。” “...不要一本正经的说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啊,我又不是在问你你晚上会不会梦到白日梦。” “怎么说呢,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姑且这样答了?” “好随便...” “因为终于到周末了啊,我们回去吧。” “路上要点杯奶茶吗?” “是冰奶茶和热奶茶都不好喝的微妙时间点呢。” “那意思就是不要了?” “该喝还是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