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日 大概也还是没有什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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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总感觉昏昏沉沉的,扶桑估计也看出来了,但一般这种时候我们并不会直接问出来,毕竟即使扶桑来问我我也给不出一个答案吧。 “今晚还要继续吗?”扶桑似乎觉得我今晚不太能把故事接着讲下去了。 说实话,能不能去把故事继续下去我心里也没什么数,但最后我还是决定继续,毕竟如果说试错是有成本的话,那在这里这个成本显然是无限趋近于0。如果可能,我不太希望周末的最后一点时间是在无聊的闲聊中走过的。 “继续吧,我拿一下本子和骰子...我想我大概是记得昨天我们讲到哪里了的。” “我有点忘了...是到第二天了吧。” “你的任务昨晚昏过去了...话说你准备给他起个名字吗?” “这次是西方角色就不叫扶桑了...”扶桑打开手机“我找骰子随机一个吧。” “请吧...不要太离谱。” “这都什么鬼名字...算了就叫马利克吧。” “这名字听起来不太吉利...算了无所谓了,总之当他醒过来时,他发现一家人都不安地看着自己。” “我们今天早上才发现你昏倒了,这是怎么回事?门房里也是一塌糊涂,难道昨晚有人闯进来了吗?” “闯进来这种事肯定是不太可能的吧。只是一个人晕倒的话其他地方理应没有事情才对。” “走个过场啦,不过马利克此时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对。听到这些的马利克会感到困惑吗?来投个骰子吧,大于或着等于3就当做保持冷静了。” “是5.” “那马利克冷静的向其他所有人汇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姑且全家都知道了伯爵家的邀约,以及稍后那不祥的访客。” “马利克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呢。” “等下我投个暗骰。”我接过骰子投了三次。 “马利克很快冷静了下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在街道上,他看到了不少人急匆匆的拖拽着用布包裹着的人类尸体匆匆而去,而镇上的告示板则表明,医学表演和女巫审判都将在今天展开。” “医学表演?女巫审判?” “这都是中世纪的东西了,在现代医学尚未成熟的时候,类似放血和截肢这样的治疗会在公开场合表演并收取门票钱。女巫审判就更不必说,大概就是宣读罪行的并处死女巫的集会吧。而对于身为普通市民的马利克来说,这两大表演自然都是不容错过的日常消遣了。” 我拿起了笔“这里我来记录吧,我感觉我会在中途改很多。在处理完自家的任务之后,马利克首先前往了在教堂附近的医学表演场地。在那里,一位医生正准备给病人放血...只不过今天的医生似乎有那么一些奇怪。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之中,带着鸦嘴的面具,手里拿着一端有着钩子的手杖,从任何角度上来说,这都是一个极度典型的,不为人所欢迎的瘟疫医生。” “似乎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在瘟疫医生走出来的时候,人群便立刻发出了嘘声。不少人咒骂散去了,而另一些人只是无精打采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毕竟对于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而言,即使是拙劣的表演,也能成为一天中为数不多的消遣。” “医生从袖中掏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在看起来一切正常的‘患者’手腕上划出了一个小口。飞溅的血液让人群兴奋了起来,而医生则视若无人的再次挥刀。第二次,第三次,而直到很晚的时候,人群中才终于出现了惊呼声。在后排的马利克没有注意到,放血医生的脚下居然没有接下鲜血的水桶,血液以诡异的速度凝结成固态的团块,冒着热气推挤在深秋冰冷的地面上。而即使病人的手臂已经血rou模糊,瘟疫医生的刀仍然没有停止,他和病人都沉默无言,凝结的血块和恶心的,沾满黑红血液的刀如此明目张胆的嘲笑着在场所有人的理智。”我拿起一个骰子。
“...但即使这样夸张的表演也没有吓到那些留下的游手好闲之众。‘骗人的女巫!’人群里首先传出了这样的声音。这呼喊似乎给剩下的人们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人群sao动了起来,扑向了表演台上的医生,但在他们将要触及到医生手臂的那一刻,殷红的血雾从医生面具的孔洞中溢出,一拥而上的人们最终发现自己栽倒在一团被黑色斗篷包裹的,凝结的黑色血块上。人群再次发出了惊恐的叫声,而马利克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一哄而散。” “呃...这展开太过于猎奇了,山城你都是看了什么想出来这种东西的...” “谁知道呢,我也说不太清楚。”我确实不太能解答这个问题,不知何时起,似乎只要想到创作,这样的场景就会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中。没有理由也不能解释。“不过,我想今天就到这了吧,我感觉我精神不太好。” “你会把故事讲完的吧...” “其实骰子带到学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连手机都不管的学校显然也不会在意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