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这是一条阴暗的小路,走着走着,道路由刚开始的只能通过一只兔子的宽度,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宽阔,终于到了最底处,芷宁变回了人形四处看了看,看见不远处有一扇古香古色的红木门。 走了过去用手推了推门,发现这门被一股法力封印着,用力气根本打不开。 这门里到底封印着什么?这是魔医的密室吗?难道魔医失踪跟这个密室有关?种种猜测与不解一时间全部涌了上来。 最后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选择试着打开封印,看个究竟。 芷宁把手轻轻放在门上,闭上眼睛探知这个封印的形式结构,过了一阵,芷宁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用手在门上画了一个神秘的图案,接着腾空而起在红木门的顶端敲了三下,“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芷宁稳稳的落在地上门开了,便走了进去,刚刚进门一阵灰尘扑面,用手捂住了口鼻,进到密室里面,发现有些凌乱,灰尘到处都是,显然已经很久没人踏足这片秘密空间。 密室里面并不是芷宁想象中的那么阴暗,而是十分的明亮,密室的顶部看上去像有水的痕迹,波光粼粼,闭上眼睛静静的还可以听见水流叮咚的声音。 这个密室里面的东西可以说是十分的齐全,除了不知多久没来过人到处都是灰尘,却没有一点儿陈旧潮湿的气味,密室里面弥漫着草药的香气。 芷宁四处转了转,马上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安静不说,基本的生活起居都可以解决,而且是修炼的好地方,这里有一个大大的书架,从上到下都是古今中外的医学著作,还有魔医自己研究出来的药方。 书架旁边是药柜,和书架差不多高,这里面包括了三界之内所有的草药,芷宁走到药柜旁边随便打开几个抽屉发现里面并不是空的,都是装满了相应的草药,芷宁抓起一把甘草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奇怪的是,这些草药还很新鲜。 书架和药柜的前面是一个又宽又大的实木桌子,一半用来学习研究药方,一半用来配药做实验,芷宁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来说简直是天堂一般的地方,说不上来的舒畅。 芷宁坐在桌子前面的檀香木椅上面,问着檀香木的香味,心旷神怡的闭上眼享受了一阵子安逸清闲的环境,就准备先离开,毕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地方的话,自己不好消失太久。 刚刚起身准备离开,无意间扫到桌子上面的书本和毛笔还有几张写满了字的宣纸,芷宁拿起宣纸看了看,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这几张宣纸上面简略的记载着一个对于魔来说几乎疯狂的想法,芷宁连忙把宣纸放在了桌子上面,又开始翻找桌子上散乱摆放的几本书,希望可以找到更多感兴趣的东西。 在几本书的下面发现了一本线装书,并没有署名,芷宁翻了翻,发现这本竟然是魔医的日记本,厚厚的一个本子全部记得满满的。 芷宁把那几张宣纸折成刚刚好的大小夹在日记本中间,准备马上去慢慢研究,虽然说偷看别人的日记有些不妥,但是那几张宣纸让芷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把书塞进怀里放好便准备离开,刚刚走到门口不知道哪儿来的一阵风一张不大不小的宣纸落在芷宁的脚下。 芷宁低头捡起这张来路不明的宣纸,看见宣纸上写着几行字: “见此信件者,一定是可以继承寡人的奇才,能发现密室并进入密室实属缘分,说明你与寡人有缘,寡人有一事相求,希望晚辈可以继续寡人未完成的研究,此乃三界之内的秘密,不可宣传,如若做不到保守秘密,就请不要再踏入密室一步。 寡人做了几百年的魔医,因为违背魔界法则,今日大限已至,特书此信留给后人,寡人神散后,将永远留在密室,等待着后人的到来…… ——司卿绝笔” 芷宁看过信件之后,再一次带着不同的心情环顾了一下这密室四周的环境,一下子所有的不可能就全都说得通了,怪不得这里的一切都感觉好像一直有人在,原来是魔医一直守在密室等着后人。 “晚辈芷宁有幸来到此地,也看见前辈的手稿,感觉很有兴趣,并打算研究一番,但是必须带走前辈的日记,多有冒犯……今日之事晚辈发誓,绝不泄露半句。”芷宁站在门口礼貌说道。
密室里空荡荡的回荡着芷宁的回音,并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安静的可以的听见水滴的声音。 不过芷宁觉得这就够了,毕竟这是出于一种对前辈的尊敬,更何况这密室便是魔医司卿的容身之处,现在已经和密室里的所有东西合为一体。 芷宁匆匆离开密室,隐身从花坛探出头来发现旁边没有人才走了出来。 花坛入口的门刚刚关上,就听见后面有人叫自己,回过头看见是殒翼,便迎了过去。 “听兄长说给你安排了一个特殊的住处,我以为是什么地方,原来是司卿的旧居。”殒翼有些怀念的看了看四周。 因为魔医在整个魔界起到一个说重要很重要,说不重要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的尴尬地位,所以安排的地方本不应该如此奢华。 “二魔王可认识那个叫司卿的魔医?”芷宁好奇的问道。 殒翼点了点头说“整个魔界,也就你不认识他吧,那司卿可是当时三界出了名的魔医,可是最后还是违背了魔界法规,落了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仅仅是因为他爱上了凡间女子吗?”芷宁又问道。 殒翼手摸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想了想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按理来说爱上凡人应该是自己主观意识上毁灭,可是听说司卿是被处罚的,对了,好像他一直在研究什么违反法规的东西,反正我也是听说,谁知道呢……” 芷宁用手摸了摸怀中的日记本,想到`怪不得司卿要躲在密室里面,这个东西原来是违反法规的,他明明知道违反法规,那他为什么还要让后人继续他的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