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苏璃沫,你是我mama
“对老婆就是要霸道一点。”他把她的手抓的紧紧的。 威尼斯是世界闻名的水上城市,河道纵横交叉,小艇成了主要的交通工具,等于大街上的汽车。 在那伟岸的小艇上,能看见水浅浅的,还能见到伟岸的建筑。高大的石头建筑耸立在河边,古老的桥梁横在水上,大大小小的船都停泊在码头上。 在弯曲的河道中,有这么一艘小艇。 女人披着那褐色的卷发依在男人结实的怀抱中,穿着一件白色的蓬蓬碎花裙,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 船夫在床头划着船,时不时唱起那美丽的歌谣来。 苏璃沫慵懒地眯着眼睛,享受地沉浸着,不单单是因为船夫那美妙的歌喉,更是因为顾西城那温柔的触碰。 那手指就是上帝最美妙的艺术品,没有粗粝的茧子,就是鹅卵石一般的滑感,比她的还要光滑。 苏璃沫怀疑顾西城是不是偷偷包养过手,不然为什么触感这么好,摸着她的头发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手上燃烧着一根墨绿色的发带,苏璃沫能察觉到他没有给人扎过头发,他没有心浮气躁,十分耐心地给她系着头发。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真如此,不然她怎么对他这么痴迷? 就在她的目光如痴如梦的时候,突然看见桥上有人拿起了弓箭。 那是一个墨西哥人,有着浓黑的大胡子,眼神很凶,做出开箭的举动。从他的目光来看,是靠着顾西城的! “顾少!”苏璃沫一把就扑倒了顾西城。 两人的身子倒在小艇上,都让小艇弹了一下。 苏璃沫感觉到那箭飞快地飞过了自己的耳朵,留下一段沙沙声。 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苏璃沫低头看着那炽热的眼睛,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再抬头要看的时候,他的手掌箍着自己的脑袋,微起身看向那桥边。那持着弓的墨西哥人飞速地逃走了。 “船夫,快靠岸!”顾西城嘶吼着。 小艇一下子靠岸了,顾西城如猎豹一般追了出去。 “西城!”苏璃沫在陌生的环境中有一种不安,尤其是见到顾西城追了出去,怕他有危险,也不顾鞋子在追赶的时候掉了,努力追上顾西城的步伐。 可是毕竟男人的迅速比自己快太多,苏璃沫追了一会,体力就追不上了,直接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喘息着。 茫茫人海中,已经没有顾西城的身影了。 苏璃沫挺起身子准备找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着自己。 苏璃沫刚想要喊救命,口鼻就感觉到一股恶心的味道,嘴巴被什么东西给捂着,一下子就失去了视觉。 顾西城追不到那个男人,想起苏璃沫还在后面,一下子赶了过去。 可是回到原点,根本就没找到人。 顾西城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一股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拨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顾西城更加焦急,甚至询问船夫,都没有看见苏璃沫。 到底去哪里了!他的皮鞋踩到什么,低头就见到那条熟悉的墨绿色发带。 觉得自己的脑袋方佛胀大了几倍,眼睛迸散起一串串金星。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了!好一个调虎离山! 那墨绿色的发带在他修长的手指飞舞着。 “出动国际组织,迅速给我找到苏璃沫的下落!”顾西城压抑着升起的火气,冰冷地命令道。 *** 好疼。 苏璃沫只觉得脖颈一阵酸疼。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能清晰地听见厕所间哗哗哗的水声。 她被绑架了?可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捆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苏璃沫只觉得脑子里翻滚着一抹巨大的疼痛,一想起自己在小艇上被人劫持的模样,心里就产生了巨大的害怕。 她是被人绑架了吗?可是为什么身上一点伤势都没有…… 这到底是在哪里!绝对不能多留,苏璃沫想要出去的时候,厕所门就开了。 苏璃沫二话不说,心里升起一股警惕,立刻去开酒店的门。 天,被锁住了,怎么开都开不了,怎么可能。 “别费力了,没有我的指纹打不开的。”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 苏璃沫猛地转过身去,就见到一个文静不野的粉嫩正太裸着上身,白色毛巾披在肩头。 “你是那伙人的同伙吗?为什么她们要把我抓到这里来!”苏璃沫龇牙咧嘴着,愤怒在她的眼瞳燃烧着。 谁知正太慵懒地斜睨了她一眼,悠悠地说道:“是我抓你过来的。” 什么?苏璃沫打量着面前的男孩,撑死只有七八岁吧。 他有什么能力抓自己过来? “小弟弟,你还是把我给放走吧,抓人是犯法的。”苏璃沫的声音也沉了下来,非常严肃地警告正太。 谁知道正太鼻子冷哼了一声。“我就是法律,有谁可以制裁我呢。” 对方狂傲的声音进入了耳朵。 白皙的面庞,干净的眸珠,略带华美的气质,凛冽桀骜的眼神。 明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正常的孩子,可是微微那股不能抵挡的傲然和顾西城过分的相似。 也是那样的高傲,那样的桀骜不驯,也是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好,就算是你绑我来这里,也得有个理由吧。” 谁知道他抬起那张王子般干净的面庞,用着命令的口气说道:“待我在身边。” 额,苏璃沫不知道自己的魅力竟然这么大,能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对自己这么着迷,不过想想威廉被自己吸引的模样。 难道自己身上有一种母性光环,专门吸引这些小孩子? “对不起,我已婚,有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丈夫。”苏璃沫努力带出一个微笑,说:“而且我对比我年龄小的孩子不感兴趣。” 在那么一刻,他垂下了那高傲的头颅,那黑玉般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给人一种阴郁的味道。“mama,你真的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