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他的名字叫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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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士太吝啬第一卷山中岁月第九十四章他的名字叫贼子启明的信和启明的做法解决了南章心头最迫切也是最担忧的难题。 小院虽然有很多东西是两小的最爱,例如色彩多样的鹅暖石,陈末自己开掘的小药田,南君言的小木雕,小刻刀,陈末最喜欢的几个小猫妖。。。 南章已经不止一次得答应了他们,到时候去接他们的时候一定带上,而且自己在家一定会保护好它们。 孩子们以为这跟走亲戚一样去启明那里玩几天就会回来,但南章心里却明白,这一次的分离可能好多年,也可能是一辈子。 格泽界是妖域的中心,很远,很远。 刘总管被协同陪着几个孩子去购物了,穿的,吃的,玩的,用的,只要两个孩子开口,刘总管不买,跟着去的那个四个人也会主动掏钱,他们非常的乐意,花钱都花出了一种奉献精神。 只要你掏钱慢了,其余的人的钱都已经到了卖家手里。 南章则被留下,准确的说是被五个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个给留了下来。 他从须弥中掏出一个半丈长的木匣,木匣落地那一刻,屋里的石头地板开始皲裂,清脆的嘎嘣声,如同瓷窑里瓷器接连不断的开片声。 “这是什么?”南章显得格外得好奇,平放都能把地板压碎,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肯定是极沉极重。 “这是家长托我们给您带来的一把剑,您可以打开看看!” 不知道为何,南章感觉自己从这个人说话的口吻中听出点不一样的味道在里面,可要捉摸他到底想传达些什么,但又没头绪,晃了晃脑袋总感觉自己这是过于敏感了。 南章打开了木匣,一柄很是普通的剑躺在里面,它不光润也不锋芒毕露,剑身山下黑黑的,其实细看之下灰褐色多,有些像铜锈,比平常的剑宽一些倒也没有了什么不同。 “这是什么剑?”南章好奇问道。 “你还是先试试,如果能拿起来我在告诉你它的名字!” 南章拍了拍手掌,笑道:“言外之意是不是说,如果我拿不去起来就另当别论了?” 这人点点头,算是再说就是如此,虽然这一步根本就不是启明的指派,但在这一刻,他强忍着一阵阵刀割一样的痛楚,也要看看这个少年能不能拿了起来,这可是连山剑啊,蓬莱的连山剑啊! 如果不是为了族人能够活下去,又怎能拿祖宗的传世之物做交换。 “还未请教前辈名讳?” “无家之人谈不上名讳也称不上前辈,如果非要说出个名字,你就叫我贼子吧!” 南章笑了笑:“你这样的人真累,一个人如果连名字都不敢说,那他在生活中一定唯唯诺诺,贼子,嘿嘿,看来你的心还是很有想法的。。。” “你在教训我?”贼子明显的有些动怒了,他感觉在南章的言语中自己的一切藏着的心思都会被一下子挖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南章拍拍手,笑道:“这样才对,要勇于表达心中的想法,要多思考。。。。嘶。。。”言罢,他的双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灵力在手掌奔涌剑身纹丝不动,轻微的酥麻感从掌心蔓延,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数细小的气泡在碎裂,产生出一中微微的拒力,它似乎如同一个美人,看着穿着破旧的南章朝它走来,厌恶的捂着闭着往路边不着痕迹的侧着身子避开。 虽然这把剑并没有如此,但手心那微麻的反弹了告诉自己,这样形容是没错的。 “很重吧!” “很重!” “拿不起来就算了,要学会承认自己的不行!” 南章也没有想到这个叫做贼子的老头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多了些敌意,而且还学着自己的语气来取笑自己,他仰头哈哈一笑:“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灵力喷涌而出,当灵力透过剑身的时候,灰褐色剑身变成了五彩色,灿烂无匹,星光点点,南章神识紧着喷涌而出,贼子帽子下露出的长发无风自动,帽檐下的眼眸透出惊异和不解。 无彩色的剑身绽放出微光,紫色的星辰开始闪烁,这一刻南章忽然看到了无数的亭台楼阁,隐约人形的影子悚身入云,剑身依旧纹丝不动。 南章被彻底的激起斗志,一瞬间南章在也没有刻意的去压制修为,灵力在度奔涌,归藏全力开动,无边的地气从重水这座山拔地而起,如候鸟归巢般涌入南章的身体内,南章骨节发出悦耳的轰鸣。 “给我起来!”南章低声嘶吼。 这把剑轻轻的动了一下,慢慢的还是被南章给立了起来。 “这样算么?”南章气喘吁吁,浑身汗如雨浆,气海的灵力已经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贼子摘下了头顶的长帽,露出一张很是苦楚的脸,像是有无尽的心事一样,但目光却是很威严也很挑剔,又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生气,时时刻刻都在寻找别人的毛病。 这是一张很挑剔的脸,给人感觉就是刻薄。 此时这个刻薄的人正在哭。 “不至于吧!就算没举起来你也用不着哭啊!”南章有些手足无措,他总感觉这人是不是精神上有很大的问题。 此刻,水清上人已经在高空开始俯视整个重水,刚才的那气息的流动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但却没有发现气息流动去了哪里。 “师兄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水浊紧随其后,他那混不吝的性子自然是没当回事儿。 水清皱着眉头,不确定道:“似乎是地气的流动,很隐晦!” “地气?”水浊揉了揉鼻头:“你的意识是说重水可能来了魔族?毕竟魔族修行是太素地气,咱们修士是太初灵气,妖修士是太始气,地气动则是太素动,素朴而不散,三气相接。。。。” “闭嘴!”水清猛地一皱眉头:“我是来查源头的不是来听你讲气的,真要论气你觉得你有我清楚?” 水浊无可置否的摇摇头:“气之一说已经亿万年了,仙宗那帮人都说老黄历了,我也就听你刚才一提随口说说罢了,师弟劝你还是好好休憩一下吧。”说罢,摇晃着身子飘走了。 水清皱了皱眉头,心中却踏实不起来。 多秋之时,一些躲在阴暗的东西都在蠢蠢欲动。 “它重三千七百又四斤,名字叫做连山剑!”贼子这才倒出了始末:“出自于连山氏,原本是一块完整的孙界魂石,在连山氏族里面本当作是占卜所用筮台,后因修行盛起,剑石经过无数代连山氏族先辈的打磨锻造才有了如今的模样,因此被称作连山剑。” “三千多斤的重量对一个筑基修士来说不可能提不动,在修为全部展开的情况下是可以稍微提起的,修为到了那一步,不可能纹丝不动,我感觉你说的重量不够准确。”南章虽然揣着粗气,但依旧保持怀疑的精神,想想也觉得对,自己都筑基五层修为了,鼓足全部修为提不动三千多斤的东西,这修的是假的修为吧。 贼子似乎不喜欢南章的质疑,冷哼一声道:“星辰之力也是你这个筑基修为可懂得?”
南章回过味来,反问道:“你是连山族人?” 贼子又冷哼一声,没作答,叉开话题道:“你不担心南君言和陈末么,毕竟你陪伴他们多年了!” 南章站起了身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怎么不担心你们几个心思不纯对吗?” “可以这么理解?毕竟一个木雕在你我手里是极其容易复制出来的,所以说,凭着一个木雕就能这么放心我们?” 南章笑了笑,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桌前,一口气喝完三杯茶水,说道:“其实我现在的处境并不好,也不怕说,在宗门内因为我出生不明,又是捡来的缘故长辈们对我猫嫌狗厌。我一直很害怕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我迁怒到他们两个孩子身上。” 看贼子露出怀疑之色,南章继续道:“你也不用不信,一个弟子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活活的打死了一个,我是没想到也没有料到,因为我的不讨喜会导致一个孩子被他们活生生的打死,所以我怕啊,我真的害怕宗门那些人会毫无顾忌的杀人。 那一天我背着那个死去的孩子上山想找个说法,他们冷漠无情的不肯见我一面,最后的惩罚,就是惩罚那个杀人的弟子静闭三天。。。。。” “今天咱们仅仅第一次见,你对我说这么多何意呢?” 南章又笑了笑:“我相信启明,她能看到你们的心,哪怕你心里不愿意,你也得按照她的意志去执行,你的族人肯定在她那里,你做错了就得用你族人的命来填补,她跟我不一样,刚才你捂着胸口,是心在疼对吧,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对他两个孩子是真诚的,真诚里面甚至还有些卑躬屈膝,你们在讨好他们,你们在害怕启明,就算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两个跟着你们说不定比跟着我,能活的更好些,也更久一些。” “其三。。。”南章气势陡然一变,嘴角如刀锋般锋利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你真的以为你就吃定了我?真的以为在这里就能趾高气昂?跟你啰嗦半天那是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在我面前做狗你们都不配!” 强大的气势直接让贼子无站立之地,哪怕他已经提起了全部的修为,但也被被娘炮的气势轻松的压在地上,如同一只趴着的大号的青蛙,动一下手指都成了奢求。 南章蹲下身,拍了拍贼子的脸:“做事儿就好好做事儿,别想着套话,目标越是简单越是纯粹的人越是容易成功,你的想法太多,会害死很多人!” 贼子狰狞着用尽全身的气力,低吼嘶声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娘炮可能玩的兴起,抓着贼子的脖子,直接把他按进墙壁里面,拍拍手笑道:“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至于我是谁,你想想那日的幻日异象也许就会明白!” 沉重如山的气势散去。 南章心疼的只打哆嗦,就这一会儿足足不见一千一品灵石,这代价太大了。 贼子脸色变得雪白,他终于把所有事情串联在了一起,为什么启明会来这里,会什么启明会和一个筑基修士在一起,为什么启明会在意连山剑,为什么她会在意这两个孩子,原来这背后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在意他所在意的。 大妖,这家伙绝对是邪恶的大妖,造就幻日异象的大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