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侍女？
自从朱允炆去长乐宫看望了一次长乐公主之后，长乐公主的病没过多久就痊愈了，神色看起来比之前也是好上了许多。 “皇兄，你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啊？我怎么以前都从未见你与我提起过。”长乐公主随手拿起朱允炆桌子上的一张图纸问道。 循声望去朱允炆也是尴尬至极，长乐拿起的居然是女士内衣的设计图纸。此时朱允炆恨不得在这乾清宫找一个地缝钻进去：“长乐你闹够了没有，皇兄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随便乱翻你皇兄的东西。你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泄露了军国大事你就不怕皇兄把你拉去砍头啊！” 看着朱允炆故意板着个脸吓唬自己，长乐公主也是俏皮地跑过去搂着朱允炆的脖子撒娇道：“皇兄才不会舍得杀我的头呢！好皇兄你就告诉我嘛这些纸上画的都是些什么啊！” 不行！不行谁来救救我啊！这么天真可爱这么奶里奶气的meimei哪样的哥哥不会喜欢啊！ 朱允炆也是无奈的点了点长乐公主的鼻子：“还不赶快从皇兄身上下来，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虽然皇兄我舍不得砍你的头但是皇兄可是会打你的屁股的哦！” 听到这话长乐公主也是吓得花容失色赶忙从朱允炆身上跳了下来，看来此前定是深受其害啊！ 看到长乐公主委屈的样子朱允炆也是和蔼的说道：“好了，小丫头你就不要好奇这些是什么了，等皇兄命令工部把这些东西都制造出来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到时候皇兄就把这些宝贝都送给你，此前你不是老是和皇兄抱怨月钱不够花嘛！这些可都是聚宝盆皇兄保证以后你抱着银子睡觉。” “哼！皇兄你就知道骗我，户部早就说今年朝廷的赋税已经所剩无多了。现在宫里各处都在减少开支，我每个月的月钱都少了一半了。你还骗我你有什么金山银山。”长乐公主嘟囔着这小嘴抱怨道。 朱允炆狠狠地刮了一下长乐公主的小鼻子：“你啊！这点苦都受不了了吗？缩减开支只是暂时的等北境的战事结束就都会好起来的，等会你去魏总管那支五百两白银就当皇兄给你的零花钱了。” 听到朱允炆如此大方长乐公主也是笑开了花。 “谢谢皇兄！” 看着长乐公主欢呼雀跃的模样朱允炆也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了，朕还不知你的那点小心思！病一好就往朕这里跑比宫里打扫的宫女太监们还要积极。” “皇兄我哪有，我这还不是因为想你啊！我病了的这一个多月都没有见过皇兄了。病刚好就得知皇兄过几日就要北上亲征了，舍不得皇兄。”长乐公主越说声音就越加哽咽，眼看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要蓄满洪水了，朱允炆也是被弄得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这个小丫头对付男人真是一把好手啊！这鼻子一动眼泪一流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 “好了好了！我的小姑奶奶皇兄只是领兵而已又不是要冲锋陷阵，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就安心的在京城等皇兄的好消息吧！等皇兄回来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就在朱允炆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殿外一名侍卫禀报道：“陛下，圣女她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吵着闹着要见您。臣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什么意外所以前来禀报陛下。” “圣女？皇兄是那个明教圣女jiejie吗？”长乐公主歪着头问道。 “不然呢，在我大明还有哪个教派敢自称圣女呢！”朱允炆没好气的说道。 “皇兄我记得曾经听父皇提起过，皇祖父给你和明教圣女定下了娃娃亲。这件事朝中好多的大臣可都是知道的，即使你现在把明教圣女抓住看押起来也是于事无补的。反而会引起朝中那些大臣的不满，得不偿失。”长乐公主一本正经的替朱允炆分析道。 可就是这一副小孩子故作成熟的模样更让朱允炆觉得是长乐公主在调笑他。 “谁说朕要阻止这场婚事了，朕是将圣女留在宫中好让她熟悉一下宫中的环境，方便以后做朕的皇后替朕管理后宫。你可别瞎说！”朱允炆眼神躲闪道。 “那这么说圣女就是我未来的皇嫂嫂了！皇兄那你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呢，你看我皇嫂嫂对你真可谓是情深意重啊，你还不赶快去见见人家，人家都为你绝食三天了。”长乐公主不由分说的就把朱允炆往外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好了好了！皇兄我去还不成吗？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看看哪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长乐公主知道朱允炆是恼自己非要他去看明教圣女在故意找自己的茬，也就对着朱允炆做了个鬼脸便老老实实的跟在了朱允炆后面。 看着依旧没有半点离开意思的长乐公主朱允炆也是忍不住开口道：“怎么你还不给朕滚回你的长乐宫里去，还跟着朕做什么？” “二哥，我的好二哥就带我去看看我未来的嫂嫂呗，我可是听说了嫂嫂的容貌可是举世无双。你说是我好看些还是嫂嫂好看些。”长乐公主满怀期待的问道。 面对长乐公主突如其来的无厘头的问题朱允炆也是满脸黑线，无论哪个时代的女人都是这个毛病。 “当然是我的好meimei更好看啦！我大明怎么可能会有人比我的宝贝meimei还好看呢！” 长乐公主明显是对朱允炆这个敷衍的回答不甚满意，兴致缺缺的样子弄得朱允炆是哭笑不得。这突如其来的胜负欲，可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好啦不要再拉着个驴脸了，想知道你们俩个谁更好看你去了不就知道了。走吧！陪朕一起去长春宫吧！”朱允炆也是十分无奈的答应了长乐公主。 长春宫中一名侍女正在劝着宁雨昔：“圣女殿下您就吃点东西吧！您都三天不吃不喝了，您这又是何苦呢！” “棠儿你不要管我，我一定要见到朱允炆那个混蛋。不然我宁愿饿死，他到底想要把我关在这长春宫到什么时候。”宁雨昔神色坚决地说到。 看着一脸决绝的宁雨昔，作为宁雨昔贴身侍女的赵棠儿也是欲言又止，自小和自己的这位主子一同长大自然是知道宁雨昔是怎样的脾气，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劝解了。 只好看着日渐消瘦的主子落泪。 长春宫外朱允炆正小声地叮嘱着长乐公主：“一会你进去不许说话一切看我的神色行事。” “知道了皇兄，我保证到里面后不会乱说话的。”长乐公主对着朱允炆吐着小舌头俏皮的说道。 朱允炆看着长乐公主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又把自己刚刚讲的话当作耳旁风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带头走进了长春宫直奔主殿而去。 “听说某人哭着闹着要见朕，还说什么一日见不到我就一日不吃饭说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大明天子是如何草菅人命，是怎样羞辱明教的。圣女殿下是有这么一会事吗？”朱允炆看到满脸憔悴的宁雨昔也是吓了一大跳可是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柔软。 洁白的手臂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嘴唇苍白干裂，美丽的脸颊惨白如纸，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娇美的身躯恍如一道失去了生命力的树干，随时都可能枯萎。 初见时宁雨昔虽然高傲但是她少女般的灵动，整个人都是生机勃勃、明媚动人的，一颦一笑，都如同天边美丽的新月同样是给朱允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怎么几日不见原本碧绿的小树就枯萎成这般模样？ 但是朱允炆的语气也是没有丝毫的婉转继续说道：“难不成是圣女殿下思夫心切，几日未见怕夫君我在外面沾花惹草迫于无奈才闹这么一出的吗？” 听着朱允炆嘲弄的话语，宁雨昔平静的开口回道：“皇帝陛下，你不要再说这些幼稚的话语了，我之所以想要见你只是想问你何时才能放我离开这皇宫。你不要妄图用这些低俗的语言来激怒我很没品。” “若圣女殿下是打算用绝食来要挟朕放你离去的，朕劝你还是收了这门心事吧！我早就说过了，在北境战事没有结束之前朕是不会放你离开的。”朱允炆冷冷的看着宁雨昔说道。 “朱允炆你不要太过分了，就是太祖皇帝在位时对待我们明教也是客客气气的。何时有过像你这般软禁之事发生，你太过放肆了。我明教可是这九州的圣教不容你这般羞辱。”宁雨昔厉声喝道。 “我说圣女殿下你是几日未曾进食饿坏了脑子吧？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出口吗？ 你知不知我大明的天下姓什么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你难道不了解一个罪叫做‘欺君之罪’啊？ 我真搞不懂明教的那些老家伙平日里面给你灌输的都是些什么啊？难不成每天都在为你洗脑？告诉你明教的超然地位，不然你怎么会如此无畏，无畏到令人发笑呢？” “朱允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宁雨昔柳眉一皱质问道。 “我说你真是个蠢女人，你们明教也不怎么聪明。”朱允炆一脸轻蔑的说道。 “我看你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与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今日就这样吧！饭我劝你还是多少吃点吧，不然你这小身板怕是撑不了几天。饿死的人死之前可都是浮肿的，我相信你即使胖成那样也会很好看的。别认为我是在骗你这这可是真的，不过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怎么会了解普通百姓的生活疾苦呢！” 被朱允炆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宁雨昔瞪着朱允炆好半天也就蹦出这么几个字：“你！你！你！” “老老实实在我这长春宫住下吧！想必前些日子我派人送来的那些关于明教的奏折你也都看过了。难道你还不愿意相信吗？”朱允炆用无比怜悯的眼神看向宁雨昔说道。 “哼！我又没有亲眼见到怎么能够判断你给我的那些奏折是真是假。”只不过这一次宁雨昔的反驳听上去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没有亲眼看到？那好，那就让我来问问你难道你亲眼看到的就都是真的吗？是对的吗？ 每年你们明教都会举办一次经文研讨，每年都是包下全江南最好的酒楼——聚文楼。整整七日你们明教的一些首脑在哪里寻欢作乐，秦淮河上的画舫有哪个是你们明教的那些才子没有留宿过的。这些聚会你作为明教圣女想必也是去过的，那我问你。不说你们点的那些名贵菜肴，就光包下七天的酒楼就要二十多万两白银。 穷侈极奢，能够出入你们这种聚会的哪个不是家财万贯，锦衣华食，你觉得这些人的钱财是从哪里来的？就算是他家祖上十代都是做买卖的也赚不过来。 不是搜刮我大明寻常百姓的血汗钱还能是怎么得来的？ 你们明教入教所交的那区区一两银子能够你们挥霍半天的吗？一个时辰都怕是够呛！ 你好好想想吧！” 想起明教的种种作为，朱允炆也是怒火中烧不愿再多说些什么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我们明教每年研讨大会都是各地富商们捐的善款并不是我明教的不法收入。各地的富商虽说与我明教多有往来只不过这都是些学术上的交流。我们明教注重人才的培养每年都会举荐一些精通算数之人去为各个商户做账房师爷。 同时我明教信徒子弟众多黑白两道上都略有薄面所以也会牵线搭桥为一些富商寻找合作伙伴。我们所行之事都是遵循我大明的律法，从未有任何的不法之举。 至于你所说的我明教勾结各地富商欺压百姓，侵占良田这些都是子虚乌有之事。我明教所交好的富商们做得也是正经生意，他们每年都会在春耕之时免费的为当地的贫农发放种子，遇到灾祸之年富商们更是施粥救灾。这些年江南诸州府连年受灾我明教更是散尽教中财富从难民手中五两一亩买下灾田。” 听到如此天真的话语朱允炆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旁的长乐公主也是顽皮地说道：“皇兄我怎么感觉这个明教圣女似乎有点不聪明的样子啊！她要是说一两个富商一直是在行这些仁义之事那我倒是会对此深信不疑。可是她说他们明教所结识的所有富商都是如此那可真是在讲笑话了。” 说完这些长乐公主还不忘小声的嘀咕着：“无jian不商，无商不jian。” 看到长乐公主古灵精怪的样子朱允炆不禁莞尔，伸手宠溺的摸了摸长乐公主的头。 转身面对宁雨昔及笑：“连一个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还能够对此深信不疑呢？” 朱允炆接过魏忠贤递来的奏表继续说道：“我这里有明教每年资金的流动明细你可要我与你详细的说道说道？ 洪武三年初开科举，与明教私教甚密的山东乔家垄断笔砚，大肆哄抬物价，AH吕家垄断宣纸徽墨的制造一时间书价飞涨寻常百姓无书可读无笔可写，中榜之人也是多为明教或者富家子弟。 洪武十三年，明教总共花费白银五百八十万两。其中在各地购买土地花费五十万两收购土地一千万亩，修建房屋花费两百三十万两白银；教中人员一应开销一百万两；剩余两百万两下落不明不过据锦衣卫密报大明器械司当年奏报武器甲胄损耗为一百五十万两。经查虚报数额为八十万两，几乎每年账目具有虚报数额不等。武器甲胄流向不知疑似被明教购入。 洪武二十年明教所收各地善款五百万两白银，同年朝廷税收仅一千二百万两。 洪武二十一年江南，山东等地涝灾明教勾结富商已一两三钱一亩的价格收购灾田。 洪武三十年，南方七省闹饥荒明教联合各地粮商屯粮不出，致使十万百姓饿死。” 朱允炆摊开手上的奏报对着宁雨昔说道：“圣女殿下，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面对如此详细的数据记录，宁雨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所说的事情在朱允炆的耳中听起来是多么的可笑。 宁雨昔尴尬的揪着衣角，面色潮红苍白的辩解道：“这能说明什么，只不过是世人爱戴我明教所以愿意无私的为我明教奉献教罢了。至于笔墨纸砚价格的飞涨那是因为造价高了商家们的无奈之举……” 宁雨昔越说声音越小这自欺欺人的话语以她的身份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看到息鼓偃旗的宁雨昔朱允炆也是发笑： “圣女殿下你说的这些是不是您自己都不能说服您自己啊！” “哦！不对您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又怎么会知道那些市井小民，穷苦百姓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更不肯能知道原来丰年之时大米居然是两文一斤，您每天享用的可是比朕这皇宫之中的云南贡米还要要贵的占城稻呢！朕可听闻这米在市场上可是五两白银一斤啊！ 圣女殿下您就不要在朕这里讲这些笑话了，你这让我很没有面子。要是朝中的那些大臣们知道朕要娶得是如此这般的蠢女人，朕的威严何在！” “你不要在这羞辱我，我不相信我明教会是如此不堪。”宁雨昔怒吼道。 怎么长得漂亮的女子脾气怎么都是这么臭啊而且性子还很执拗。这明教给人洗脑的能力也是一流，居然能让一个人在面对如此强有力的证据面前还是如此竭力维护。 那可不是嘛！在明教的那些人知道宁雨昔会和朱允炆联姻之后可不就使劲的为宁雨昔灌输着明教至上的思想吗？ 想到这里朱允炆也是释然了，看来想要一招制敌是不现实的了，只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宁雨昔的思想了，但是一直把她关在长春宫也不是个办法啊！ 就在朱允炆思考如何让这位明教圣女清楚的认识到明教存在对大明百姓的威胁时，宁雨昔也是开口说道：“朱允炆我知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关多久。你一日不还我自由我便一日不吃饭。” 看着宁雨昔决绝的神色朱允炆也是在心中惊奇：没想到这个蠢女人还有一种追求自由民主革命者的那种坚毅味道啊！还知道说出自由二字。这可和朱允炆印象中的那种封建迂腐的古代女性形象不符啊！ 还是都少有些偏见啊！实在不应该朱允炆在心中自嘲道。 “圣女殿下，我都说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今日过来就是看看你还能撑几日，我好赶在你快要断气的时候把你送出宫去。让你死在外面比较好我这长春宫好迎接对的主人。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来早了。”朱允炆不咸不淡的说道。 “朱允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你这样关着我我是不会真正的了解到我明教真实的样子的。反而只会让我更加的坚定你是在骗我。”宁雨昔争辩道。 “圣女殿下，朕对你可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啊！而你呢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自朕登基以来你是为一一个敢对朕如此无礼的人!”朱允炆一改往日嬉皮笑脸冷冰冰的说道。 看到朱允炆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怀好意，宁雨昔也是有些害怕但是也是壮着胆子说道：“陛下您说，您要民女做些什么？” 看到宁雨昔如此迅速的改变态度，虽然眼神中的桀骜依旧不减但是这至少是一个好的开头。 “其实呢！说起来也简单。朕过几日便要御驾亲征了，北境苦寒宫中的侍女们估计无法适应估计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所以呢！我想圣女要是答应我，做我的贴身侍女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在班师回朝后放你离去。 要是圣女不愿意的话那么您就在这宫中继续绝食着吧！在我回来之前你是不可能出宫半步的。 还有你也不要偷偷的吃些东西了，绝食就要坚决。” 朱允炆示意魏忠贤把书架最上面的食盒给拿了下来， “我真的没有你弄明白，你是怎么让御膳房给你准备这些吃食的？” 没想到藏了半天的东西一下子就被发现了，宁雨昔脸上也是挂不住：“陛下民女，自幼不堪教化笨手笨脚的恐不能胜任贴身侍女一职。” “没事的，笨手笨脚的调教起来才有成就感嘛！”朱允炆大言不惭的说道。 朱允炆话刚说出口就感觉腰间一痛，只见长乐公主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皇兄，你怎么能如此轻薄。你不会是看上这个女人了吧，我不同意！” 小孩子脾气，朱允炆也是无奈的很：“你不同意有什么用，这是皇爷爷定下的婚事，谁反对都没有用。” 同时，宁雨昔也是被朱允炆突如其来的放荡话语给惊呆了，呆坐在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自己所知道的垃圾词汇似乎都无法形容现在眼前的这位浪荡子。 见宁雨昔涨红着脸，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朱允炆当即拍板：“既然圣女殿下不说话，就当圣女同意了即日起圣女的出行不再受到限制只要不出皇宫哪都可以去。” 不等宁雨昔缓过神来朱允炆便带着长乐公主走了出去。 “皇兄，圣女是不是很漂亮我看你刚刚看着她眼睛都直了。”长乐走在路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没有啊！朕那是通过凝视压迫圣女的气场。她的样貌朕现在都还记不住呢！” “那你还要她做你的贴身侍女，我看你是见色起意了。”长乐公主不满的说道。 “不是不可能的朕身为一国之君岂会被美色所诱惑，收她做贴身侍女是为了方便随时监视她。不然我出征之后把她一个人放在皇宫中我怕明教的人会来打探她的情况我拍到时候会露馅。”朱允炆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皇兄，我也要去！我也想看看我大明的北方是什么样子的。”长乐公主随即对朱允炆提出要求。 “你这不是在胡闹吗？打仗那么危险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凑什么热闹。不许去，你给我老实的呆在宫里陪陪母后。”朱允炆板着个脸说道。 “我不管，那皇姐怎么就可以去呢！我怎么就不行？”眼看朱允炆要拒绝自己北上的要求长乐公主生气道。 “你和她能一样吗？你看看大姐哪里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啊！再说了她在军中也是有官职的，她可是神机营指挥使祖是皇帝亲封的。她随我出征无可厚非啊！”朱允炆耐心解释道。 “我不管皇兄平时最疼的就是我，从小到大你就没有拒绝过我。你要是不带我去以后就休想我再理你。”长乐公主赌气道。 看着头也不回就离开的长乐公主朱允炆深深地叹了口气。 “魏忠贤，传朕口谕给长公主殿下。要她给我留意她的神机营不要让长乐给混了进去。” 回到乾清宫朱允炆就收到了兵部，工部的奏折。 看完奏折朱允炆忍不住的叫好：“通知各军将领做好开拔准备，并下旨询问户部大军的粮草准备的如何了。” 太兴奋了，终于有机会可以完成儿时驰骋沙场的梦想了。 朱允炆目光炽热的看向北方，燕王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风姿吧！ “吩咐下去明日早朝各部官员重新核对大军北伐事宜不得有误！”朱允炆对身边的太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