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得不到,就毁灭【2】
夜斯洛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转身朝着机长舱走去。 殷药儿在后面声线淡淡地开口,“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个女人身体孱弱,你再这样折腾她,有可能就是一尸三命!” 夜斯洛脚步微顿,却并没有回头,“几个月了?” 从他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像一柄锋利的刀锋凌迟着他的双眼。 “三个半月左右。”殷药儿一贯清淡的声线。 三个半月之前,正好是他在海湾码头与人火拼的那个夜晚。 这对双胞胎,究竟是谁的? 三个半月左右,倘若为“左”,可能会是他之前用**接她到自己房间,夜夜**的那几天的产物。 倘若是“右”,那可能是谁的? 楚易伦,夜斯昊,还是陈铁索? 一念至此,他心中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不能想象也不能接受,程流离躺在这三个任何一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 楚易伦对这个女人的用情之深他不是不了解,而夜斯昊,看她的目光里面分明也有着不一样的东西…… 至于陈铁索,虽然他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背叛他,可是据他对他的了解,他应该还做不出这样胆大逆天的举止…… 跟了他那么多年,铁索至少应该了解,动了他的女人的男人,会有什么样悲催的下场…… 无论是哪个男人,只要一想象那个画面,他就暴怒躁狂得几乎快要发疯。 “不要告诉我三个半月左右,是三个半月多,还是接近三个半月?”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转过身来,不耐却又紧张地看着殷药儿。 后者面对他满怀期冀的问话,回答的却只轻描淡写的三个字,“不知道。” 夜斯洛怒容更甚,“……” “其实你若真的想要知道孩子是谁的,大不了做个dn的比对。”殷药儿继续不疾不徐地开口。 “我当然知道可以做基因方面的测定,问题是,会不会对母体产生什么不良影响?”这个殷药儿刚刚才不是说过,这女人身体孱弱,经得起从腹部抽去那么多的羊水么? “一般孕妇四个月就可以抽取几百毫升的羊水做检测,她身子弱,五个月绝对可以做了。” 五个月,可是现在程流离才怀孕三个半月,这剩余的一个半月时间,岂不是要让他日、日夜夜活在煎熬中? “其实,据她的脉象,三个月内,身体并没有过yin秽之乱……” “这也能把得出来么?” “中医之神奇,就在于做过什么,身体的脉象xue位会有相应的体现,有没有过男女之欢,从脉象是可以诊断出来的,只是时间不能太久,三个月内勉强可以诊出,三月之前就鞭长莫及了。” 夜斯洛神色微动,“你的意思是,这三个月内,她都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殷药儿笃定道,“是。” “可是,”夜斯洛英俊的脸上瞬间又蒙上了一层阴沉,“三个月前她应该已经确诊有孕,楚易伦没有碰过她,也是情理中的事情!你就不能通过脉象,诊断出四个月内,她到底与几个男人行过房事么?” 殷药儿,冷艳的脸上几乎浮现出三条黑线,“……” *****************我是贪得无厌的分割线************************* 飞机冉冉降落在金三角丛林茂密的一处庄园。 这座庄园处于半山腰,显然,这里的整座山都是隶属于夜斯洛的,周围全是遮天蔽日的原始丛林,只有庄园的最后方修建有一处占地宽广的专用停机坪。 虽然是与专业停机场相同的材料造砌,但是在表面却涂上了一层非常逼真的碧草绿,从天上俯瞰下来,这块停机坪掩映在绿树丛林中,如果不是特别熟悉方位的人,根本就察觉不出,这里原来是寸草不生的人工飞机场。 飞机就在这处停机坪上滑翔,降落。 庄园内到处都是足有数百年树龄的巨樟、榕树,主要的建筑都是一两层高的典雅居所,花岗岩铺就的院落,异常高雅的灰砖绿瓦,绿油油的爬山虎举着细小的花朵爬满了整个三角屋顶,像是美人鬓角的插花。 从外面看,古朴大气,建筑完美地掩映在百年巨榕的擎天巨盖之下,从天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建筑与人烟的痕迹。 这里,是夜斯洛位于金三角无数个据点中最隐秘的一处。 倘若走进屋中,会发现里面才是真正的别有千秋。 水磨大理石与天顶上的水晶吊灯遥相呼应,用金银、水晶和珍稀动物皮毛装饰的各种冷色调家具高贵典雅,墙壁上悬挂或雕刻着色彩瑰丽造型别致的昂贵壁画,地上狮子皮斑纹的地毯,有着不真实的奢侈典雅的神韵。 明明是古朴古色的建筑风格,虎踞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俯瞰周围内部深深浅浅的绿色,可是内部,却充斥着奢华的欧洲风,优雅,然而却和谐地地在层次上勾勒出迷幻与强烈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装饰,都传递着一种美轮美奂的精致与华美。 昏迷的程流离被保镖放在轮椅上,从飞机上小心翼翼地推了下来…… 夜斯洛远远地走在最前列,从他微蹙的英眉以及唇角紧抿的棱角看去,好像是巴不得距离这个女人越远越好。 一行人刚刚出现从停机坪方向拐过一道弯,来到主建筑的前面,在屋前的室外游泳池里扑哧一声像出水芙蓉般钻出一个妖娆的美少年。 狐媚魅惑的桃花眼,朱红色唇瓣妖冶无比,在泳池中左拥右抱着几个比基尼美女,打了几个巨响无比的kiss,这才嬉笑着抬起头来,“表哥,看样子大获全胜哦,美人儿终于被抢回来了?” 双臂一撑,他从水面跃出,坐在泳池铺着马赛克的边缘,一双邪气的眼眸在转向夜斯洛身后坐在轮椅上的程流离时,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惊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