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终于堕入地狱了吗
程琉璃无力地按住他精美如同白瓷的手指,笑容僵硬如同石膏像, “阿昊,你有未婚妻,有山田穗子,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你不可以乱来……” “可是大哥已经死了,怎么办?”悠悠的叹息像是从地底钻出的藤蔓,伸出无数的触角,程琉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直认为夜斯洛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原来他的这个弟弟,看似披着纯良的外衣,却心机深沉坏事做绝,比起夜斯洛来不知更让她恐惧多少倍。 “……”她想说些什么话来稳住他,可是嘴唇牙齿都在颤抖,眼前也一阵又一阵的昏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人们都说,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是注定要做夫妻的,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 她不想听的,伸手捂住耳朵,可是那声音依然如魔音穿耳,不断钻进她的耳膜,像无数条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你滚!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紧紧抓住衣领,想要制止夜斯昊的进一步非礼。 可是男女的体力悬殊岂是她可以抗衡的,况且她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此刻没有晕厥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 夜斯昊将她上身抱了起来,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嫩如花瓣的脸颊,声音蛊惑得像是充满了魔力,“琉璃,我等不及的想要你了,怎么办?” 身上的睡衣被嗤地一把撕开,露出白皙细腻的大片肌肤,夜斯昊的脸凑了上去…… 程琉璃状如疯狂地挣扎,可是全身都被夜斯昊抱在怀中,双手双脚都施展不开,也没有力气,她气急败坏地张口朝着夜斯昊的脸上啐了一口! 夜斯昊的动作停止,摸出一方手帕细心地擦去那些唾液,脸上的表情未变,只是那双原本温柔似水的眼眸蓦地沉了下来。 擦完脸,他转过头,突然毫无预警地扬起手掌,狠狠一记耳光掴在程琉璃的脸上。 用力之猛,程琉璃一个翻身,几乎被甩下床去。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昏天黑地,鼻腔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喉头汹涌着的满是腥甜气息…… 她迅速地被翻过身来,夜斯昊用一方手帕细心地替她擦拭着口鼻周围,口中疼惜似地啧啧有声,“你瞧,乖乖躺着享受不好么?非要弄得自己受伤才开心?瞧这脸上又红又肿的,让我看了多心疼!乖,可千万不要再乱动了,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宝贝,你说好不好?” 他的嗓音柔得仿佛上好的天鹅绒,可是刚才挥舞过来的拳头,却凶狠有力得差点砸碎她的面骨。 反差太过强烈,她忍不住簌簌地颤栗起来,而且抖得越来越厉害,看着他的眼神,饱含着惊惧,比看着一个地狱里的恶魔差不了多少。 夜斯昊继续剥着她的衣物,她抖得像是寒号鸟,不敢再做丝毫反抗。 几乎就在一瞬间,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果,夜斯昊的眼神已经燃烧起nongnong的情谷欠色泽,伸手直接朝着她胸前的高耸罩去—— 想也没想,程琉璃举起手,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砰地一声握拳砸在夜斯昊的鼻子上! 拳头是软绵绵的,可是过长的指甲划伤了他那张俊逸有型的脸! 夜斯昊伸手楷了一把,看到手掌沾染上血渍之后,那张脸蓦地变得狰狞起来,卡塔一声,他抓住程琉璃施暴的那只右手朝着身后用力一扭。 清脆可怖的声响在静谧的黑夜显得如此毛骨悚然! 程琉璃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剧痛从那只右臂传来,那种疼痛,仿佛是胳膊连着筋骨血rou生生被他拽下来一般,疼痛昏天黑地袭来,饶是她这般执拗倔强的人,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几乎昏死过去…… 可是夜斯昊哪里容许她昏迷过去。 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杯冷水,他抓起来慢慢浇在她脸上。 程琉璃翕动着长长的睫毛,过了好几秒种才慢慢睁开双眼。 她是终于坠入地狱了么? 原来地狱就是这么痛,这么痛,这么痛…… 右臂显然已经断了,可是依然被反绑着缚在后背。 夜斯昊一手扭着她的臂膀,像最恶毒的魔鬼,伸出带毒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脸上淋漓的水珠。 这情景,让她再次不自主地呕恶起来。 “呕……”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她的喉头痉挛着,不断地干呕。 夜斯昊将她反绑的胳膊,突然地用力扭成一个更大的角度! “呃——”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呼从喉中溢出,那声音那么尖锐那么凄惨,在寂静的海边似乎有着无穷的穿透力,传出了很远很远…… 一个受过特种训练的壮汉都无法忍受这种折磨,更何况是她,如此娇弱柔嫩的少女?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你以为我会和夜斯洛那个傻瓜一样,被你完全cao纵在手中,由着你上天入地无所不为吗?琉璃,你又错了,知道为什么夜斯洛在和我的对弈中会输得这么彻底么?我告诉你——” 夜斯昊凑近她的耳朵,一边享受般地倾听着她剧痛的呻吟,一边继续用丝绸般的悦耳嗓音缓缓开口。 “因为,我比他现实,我知道女人不光是用来宠的,必要时要学会让她恐惧,学会服从……告诉我,你现在害怕吗?” 他扯着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双平时总是显得澄澈温暖的双眼此时变得像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刃,也许这才是他——夜斯昊本来的真实面目! 程琉璃喘息着点头,疼痛恐惧与绝望让颤栗不已,如见阎罗。 她怕!她是真的害怕! 这个平日里伪装得温文尔雅的少年,现在真是让她怕到了骨子里。 什么阳光深情,什么纯真善良,什么不谙世事,全都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 在这样滴水不漏的幌子之下,他才能蒙骗夜斯洛整整十多年! 什么叫养虎为患,什么叫农夫救蛇,也许真正应该喊冤的人不是她,而是夜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