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只能在床榻上耗尽他的气力
快速上到三楼,天!这次运气不赖,书房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从走廊上隐约可以看到一线光芒从门扉的缝隙投射出来。 程琉璃双眼一亮,像在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线光明的曙光,脚步匆匆地走上前去。 手放在门扉之上,正待推开,突然从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和旖旎的呻吟: “唔……洛少……洛少你好坏……” 顺着不到2cm的门扉缝隙,程琉璃看到夜斯洛的背影,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怀中倒着那位风情万种的凌莎露,衣衫半敞,裙子几乎掳到大腿、根部。 虽然两人背对着她,可是不必看正面,也知道两人正在干什么勾当。 程琉璃在心底低低啐了一声,面色绯红,正待蹑手蹑脚离开,可是,凌莎露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她钉在原地: “洛……你的表……怎么弹开了……哗!这么小的光盘……” 这么小的光盘?难道说,夜斯洛竟然是将光盘藏在自己手表里面,随身携带? 她更紧地凑近门扉的缝隙,果然看到夜斯洛施施然将手上的腕表摘了下来,放在一边,并从里面拿出那张她日思夜想的袖珍光盘! 瞳孔瞬间骤缩!千思虑万考量,她也没有想到,夜斯洛竟然会将光盘藏在手表中! “这是什么东西?”凌莎露娇嗲地拿起那枚光盘,“是真的光盘吗?” “这是我的全部身家,”夜斯洛低沉的声音,“落到我的对手手中,我就死定了……” 有仆佣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程琉璃不敢再听,顺着另一边的楼梯,蹑手蹑脚地走了下去。 坐在地下室的仓库中,她的心还一直砰砰直跳! 怎么办?一直以为光盘藏在书房的暗格中,没想到,夜斯洛会这么谨慎,竟一直以来都将它随身携带! 这下,想要盗取光盘,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依照夜斯洛现在对她的态度,谁也不肯先行服软,连近他的身尚且困难,何谈盗取他的贴身之物! 看来,战略战策必须改变! 可是怎么改变?想要人不知鬼不觉地将夜斯洛腕表中的弹簧打开,拿**盘,只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继续做他的禁脔! 在夜晚的床榻之上耗尽他的气力,趁他酣睡熟眠之际,将光盘悄悄盗走。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伸手拿过镜子,轻轻揭开脸上的敷贴,仔细看着那张已经完全痊愈、美丽如初的脸庞,心中不禁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凌莎露的那一鞭而毁容,失去引诱夜斯洛的资本。 定了定神,她对着镜子,咬着唇瓣,下了决心。 从随身的箱子里东翻西捡,最终拿起一条纯白色的洋装裙,在身上比划着…… 并非是传统的礼服裙,但胜在式样别致,穿在宴会中不会令人感觉特别突兀。 现在她所有的衣物都是y琉璃的品牌,即便是平平常常的一袭衣裙,也是非常的有韵致。 这条裙子是冰丝材质,无袖v领,裙摆微蓬,还是她初初有孕时夜斯洛亲自替她挑选的式样,因为非常柔顺舒适,住院时秦妈派人送去医院作为她的替换衣物。 但现在——这件替换衣物要挑起大梁,“复出”成功与否,就看它的了。 洋装上身,长发轻挽,她凝神睇着镜中的少女,美则美矣,却让人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没有珠宝,没有首饰,全身上下除了颈上佩戴的那枚玉坠,再没任何装饰,这个样子,虽然清纯,但却不够夺目,达不到她臆想中所需要的效果! 阵阵夏风吹来,从半掩的窗口送进缕缕醉人的清香…… 她挽起唇,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ppybirtdytoyo,ppybirtdytoyo……” 在众多宾客的团团包围中,凌莎露站在九层高的生日蛋糕前,双手合十,笑吟吟地闭上眼睛许下一个愿望,然后深吸一口气,朝着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吹去—— 蓦地,她突然感觉到,周围所有宾客不约而同地转头向一侧,似乎是被什么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般—— 她不设防地跟着微笑侧头,却在瞬间,笑容凝固在唇角,不可置信的错愕与惊讶令她手中拿着的蛋糕刀“咣当”一声砰然坠地! 却根本没有一人回头去看,所有宾客的注意力,全部被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光芒万丈,恍若天使降临的少女所吸引! 一袭纯白色的v领裙装,裙子的衣料微微反光,犹如夜晚百合花瓣上的月光,又纯洁得仿似天使的羽翼,比衣料更白的是她的肌肤,水嫩而晶莹剔透,就如雪凝般细致而粉嫩,裙子的下摆优雅地微蓬,露出笔直纤细得只有在漫画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双腿。 长发以无数朵细碎的白蔷薇花为饰,高高地在脑后挽出一个别致优美的发髻,在落地窗前的晨曦里,那朵朵纯洁的花瓣竟似折射出异样的光芒,比钻石更柔和,比美玉更夺目,那光芒仿佛是活的,如同月亮般让人惊叹。 少女的眼睛淡静如海,唇瓣微微弯起,似笑却又非笑,犹如传说中美丽的异域公主,高贵而神秘,纯洁又动人…… 周遭所有人的呼吸,仿佛瞬间都屏息停止,这少女是谁? 美得不似凡间,美得恍若天使,美得甚至会令人觉得,连呼吸都是对她纯洁的一种冒犯! 面对众多宾客的瞠目结舌、惊艳发呆,少女恍若未觉,乌涟涟的睫毛轻抬,侧头仰视着站在一边台阶上的——男主人。 夜斯洛身着一身海蓝色的宫廷装,英挺的身形,俊美深邃的五官,眼波深深,看不到底。 少女巧笑倩兮,轻轻伸出嫩笋般的纤纤玉手,做下垂式,等待男主人的吻手礼—— 夜斯洛的黑眸愈加深谙,清尊华贵的脸上却是一无表情,身形也纹丝未动。 三秒之后,从周围的宾客的口中发出轻微的嘘声——轻微是忌讳着男主人的权势,而嘘声则是发自内心——这样美到极致的美人儿,什么样的男人,能忍下心来让她这样空寂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