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海之魔神奥罗巴斯
北斗起身，走出了房门，顺带顺走了一个小文物。 啪！ 房门关上，凝光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走到了窗前，目光略过城市，投向云来海，苦笑一声：“逍遥真君啊，你搞出来的动静可真大。” “要不是你提前就和我打过招呼，否则我们璃月港又要兴师动众了。” 在许诺离开之前，就给凝光传过信了，说自己在孤云阁有事情要办。 至于是什么事情，许诺并没有告知凝光。 如今的璃月，是人治的时代，那么人自然是最好不要参与到神的事情中来，更何况这其中牵扯到的东西或者是利益实在是太大了。 …… 而搅动了这一片风云的许诺本尊，在与奥赛尔大打出手过后，最后两者都是点到为止。 许诺和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基本上是战平了，这引起了后者的极大震撼。 如今和许诺战斗的可不是曾经的神力幻形，而是自己的本体！！ 虽说自己的实力远不及当年魔神战争时期的全盛的自己，但是本体实力绝对是一个月前左右在海面上出现的自己的神力幻形要强上一个档次的。 之前许诺可以压着奥赛尔的神力幻形打，但是若真的和奥赛尔的本体对上，许诺绝对是占据下风，而如今许诺居然可以和奥赛尔平分秋色！！ 这就太离谱了，他们才一个月未见而已！！！ 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成长打这个地步了，他是神速吗？ 不过奥赛尔也有几分庆幸，同时也给自己来了一波自我安慰。 之前许诺和他订立的契约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成功那么便是终结这一切，可若是失败了，他们绝对是一个都活不下来！ 许诺以这个速度成长下去，那么那件事也并不是不可能实现。 “你的实力，进步很大。”奥赛尔沉默了许久去接受这个结果，然后说道。 “你的实力也很不错，不愧是曾经的【漩涡之魔神】。”许诺掰了掰手腕，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按许诺的估算，如今的奥赛尔实力大约在六星和七星之间徘徊，而许诺自己虽然只有六星巅峰的实力，但是手段尽出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和现在的奥赛尔打得有来有回。 自信一点的话，甚至是可以在奥赛尔身上取得一些小优势。 当然，这仅仅只是切磋，双方都很保守，也仅仅进行了一个实力的试探什么的，并没有真正的生死战斗。 许诺敢肯定，奥赛尔的底牌也不会少，若是生死较量，花落谁家还真的说不定。 “实力再怎么样，也不敌摩拉克斯，否则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奥赛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同时还有一些惊惧和庆幸。 当初璃月魔神战争时期，奥赛尔带领自己的眷属和子民杀向璃月港，想要争夺执政地位，可惜被摩拉克斯直接打回海洋中。 最后若不是海洋是奥赛尔的主场，摩拉克斯也无法做到在大海中击杀奥赛尔，所以仅仅只是投掷了一柄岩枪镇压奥赛尔。 “呵呵，也是可惜了，当初的海之魔神战败于摩拉克斯后就逃离了璃月，否则，你们两个联手，至少可以和摩拉克斯分庭抗礼。”许诺有些唏嘘道。 “你？认识奥罗巴斯？”这下奥赛尔是真的有些震惊了。 关于魔神奥罗巴斯，应该从冒险家协会颁布的一则任务远古吕羽氏遗事开始。 这个任务其实很简单，讲述了为了压制魔神死亡后不灭的魔神残渣——用稻妻的说法，叫“祟神”——所建立的镇物因喜多院家族的断代、时间的推移和战乱遭到了破坏，最终需要一个冒险家修复的过程。 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位冒险家能完成这个委托。 按照原剧情，应该是荧会去修复来着，可如今的她要在璃月度过海灯节，所以时间会延迟一些。 而关于这位魔神的相关的记载，则大多散乱在武器文案记述、书籍记述中。 实际上，魔神奥罗巴斯的生平可供探究的地方实在太多，就算是许诺所知道的就不少。 失去了一切，逃向暗之外海的魔神在海渊中，见到了什么都没有的弃民。 于是它决定留下来，成为他们的[远吕羽氏尊]、[海祇大御神]。 [远吕羽氏尊]——这个名称很好解释，是奥罗巴斯（Orobaxi）的罗马字转写，也来源于八岐大蛇在一部分场合的汉字写法（Orochi）。 而[海祇大御神]，其中的海祇，在远海夷地的瑚枝中是这样解释的：稻妻列岛中距离鸣神岛最遥远的[海祇]，在海祇岛的古语中的意思是[统管诸海的大神]。 “我本就因无法胜过贵金之神与鸣神，才选择逃往未知之海。” 这是在一把武器中的关于奥罗巴斯的回忆。 首先应该明确这样一个前提，即提瓦特大陆上的所有的文案或者是史书基本上并不是中立客观的记载，而是当事人就己方所见的片面事实所留下的富有个人观点和感情色彩的记述。 所以这可能并不是奥罗巴斯的原话，但很明显，这句话指向了两位神明。 鸣神自然是稻妻的雷神，而另一位[贵金之神]——贵金属、黄金、摩拉，很显然，叙述者指的是岩神摩拉克斯。 以这个信息为前提，比起奥罗巴斯从稻妻战败逃往璃月又被迎头痛击最后逃往暗之外海的过程，显然反过来更为合理，那也意味着魔神奥罗巴斯并非稻妻土著，而是从璃月而来。 那么我们再去翻阅璃月部分的记载，可以从《绝云记闻·海神宫》的书中发现这样的佐证： 威严的海神在砗磲中央端坐，手握两头螭兽的缰绳——在雄伟的车辕前，每一头螭兽都可与天衡山并肩。他收下长老们献上的珍珠，将小小的新娘接上砗碟。 村庄收到了海之魔神的彩礼——一整年的风平浪静。 来自璃月的[海之魔神]，来自稻妻的[海祇大御神]，同以“海”为权能，又恰巧确实有一位战败的魔神，从璃月逃往了稻妻——这很难被称为一种巧合，对吧？ 再来看这篇志怪故事，愚昧的村庄向海之魔神献上少女作为祭祀以求风平浪静，海之魔神无意参与，但他架着砗磲带走了这些少女，将她们收容在自己的宫殿，视她们为自己的子民，为她们安排点缀着珍珠的寝宫。 通过以上信息，许诺就能做出奥罗巴斯即是“海之魔神”的推断。 接下来的部分是称得上是脑洞大开的推论环节： 古云有螭中的恶螭，从璃月地区的记载来看，这头轻策庄的恶螭已经形神俱灭，说明它并非魔神不死不灭的规格。 但为了降服这头恶螭，甚至建立了“缚龙之法”，又可以理解为螭很难被一次性消灭，至少做好了长期战的准备，这恰恰契合了魔神不死不灭的特性——甚至于相同的封印在稻妻也有。 因此，做一个大胆的假设：于轻策被降伏的“螭”，有可能就是逃往稻妻的蛇形魔神奥罗巴斯。 因而轻策所遗留的所谓螭的遗骸，也可以被解释为蛇蜕之类的东西。 由于奥罗巴斯并未身死，这堆蛇蜕中不可能存在魔神残渣遗留，缚龙之法自然失效，之后便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所以许诺得出的结论便是：海之魔神奥罗巴斯并未死在雷神刀下。 但许诺摇摇头。 若要说他认识奥罗巴斯，那是不可能的。 七百年前他可不是魔神，甚至是刚来提瓦特，怎么可能认识海之魔神奥罗巴斯，那都是千年前的魔神了。 只是他专门钻研过魔神史，也到过各个地方考察过。 不论是之前提到过的尘之魔神还是这位海之魔神奥罗巴斯。 奥赛尔：“……” 等等，奥赛尔、奥罗巴斯…… 许诺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名字。 奥赛尔…… 奥罗巴斯…… 奥赛尔…… 奥罗巴斯…… “你们两个不会真的是兄弟之类的吧。”许诺忽然想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可能。 “呃！”奥赛尔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也不是完全错误，但也不全是……” “啥玩意？？？”许诺一脸问号。 “字面意思。”奥赛尔没有多做解释。 许诺：“……” “一个海之魔神，一个漩涡之魔神，确实很有可能。”许诺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概率很大。 “你既然知道奥罗巴斯，那你是否知道他去了哪里？”奥赛尔最中间的那个蛇首最常用，基本上都是他在和许诺对话。 可许诺摇摇头，摊了摊双手表示我也很无奈：“我怎么知道他最后去了哪里，我只知道海之魔神奥罗巴斯逃离璃月之后前往了璃月的海上邻国，但是又被稻妻的雷神胖揍了一顿。” 奥赛尔：“……” 感觉好丢脸的样子。 “最后听说是被雷神的【无想一刀】斩杀。”许诺暂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讲述出来。 “奥罗巴斯他……死了吗？？”从许诺的口中得知海之魔神奥罗巴斯的死讯，奥赛尔低声呢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