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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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比我强吗?” 还在准备找地方躺下的乞丐愣住了,这是什么人,怎么会有人和乞丐比。 乞丐惶恐,无论他是什么人,自己都惹不起,连忙道:“贵人好,小人不敢和贵人比。” 少年人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乞丐,他不知道为何,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尝不在父亲面前如此呢? “呵呵,原来如此,我不是强过乞丐,我自己就是啊。” 少年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也不管那乞丐。丢下了几颗碎银子,惨笑离去。 那乞丐看着眼前的少年人不禁没有为难自己,还丢下碎银子给自己,不禁感觉自己运气真好。 乞丐慌忙捡起地上的碎银子,笑嘻嘻的,他不禁想着:“不知道还有没有贵人来问我,我一定回答他比我强。” 少年人没有在贫民窟中久留,他离开了,他也没有去那家利民饭馆。不过他经过利民饭馆门口时,在饭店里的掌柜望了望门口,然后就低下了头,好似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平安镇,这是一个百年老镇,三面都是山,只有东面是一片平原,平安镇土产丰富,所以商人络绎不绝,形成方圆上百里的贸易中心。 平安镇,外郊,这里已经十分靠近山地了,不用走几里就能看到连绵不绝的山峰。 在这里,坐落着几个村庄,这是属于平安镇收集山货土产的地方,由于商业的发展,这里显的一片繁荣。 吉祥村,村西,一座破落的小院门口,一个少年人站在门口,久久不敢进院,太阳已快落下,只留残阳还在照亮着大地。 “陆图,你还不进屋,还在干什么!”只听一个声音传来,这是一个粗矿的声音,声音宏大。 少年人,也就是陆图,听到这个声音,嘴角略显无奈的动了动。 “来了,二叔。” “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里,看来你爹说的对,真没什么出息。” 陆图走进小院,一个身材壮硕,身高七丈的中年男人就站在院门后,他眼神犀利,好似带着责怪的神情。 陆图看着面前的中年人,认错说道:“二叔说的对,是我没用。” 中年人闻言,又颇带惋惜的眼神看着他。 “行了,你爹在内堂等着你,刚才还叫我去找你,真不让人省心,你自己去好好解释吧。” 陆图二叔说完就走出小院门口,也不去管陆图是否会听话。 陆图看着二叔走出小院,知道他又是去村中卖酒的地方买酒了,不禁摇了摇头。 二叔什么时候才能走出那件事呢,一直这样也不好啊。 陆图想着,但也没多想,他还要进去接受老爹的安排,希望不要又跪一晚上了。昨天跪的脚麻了一圈,今天差点起不来。 陆图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内堂,进入内堂,桌椅随意的摆在一角,门口真对着一幅画,画上是一座遮天的山峰刺破云雾,在山峰上一座小院耸立,巍峨磅礴的气势好似透过画浮现在眼前,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副画会摆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屋内。 一个人站在画下,好似在仔细的欣赏着这幅画。听见陆图进来的脚步也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反应。 他就是陆图父亲,陆子鸣。 陆图看着画下的人,沉默不敢言语,他知道屋中之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摆有很多值钱东西,还有书架之类的,但都被典当去换钱了,只留下了一些桌椅,还有唯一的那幅挂在墙上的画。 这副画是以前陆图父亲从一个乞丐手上买来的,那个乞丐要了五十两银子,而陆图父亲还是给了,陆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买,在陆图看来,这副画没有什么特点,就是一座山上面一座小院而已,根本不值五十两银子。 二那个乞丐还说这副画名《山》,平平无奇的名字,陆图如此想到。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去自谋生路了,还回来做什么?” 陆图听到父亲陆子鸣的话,连忙说道:“昨夜父亲说我不如乞丐,还说是个人就比我强,儿子不解,我去镇上找了说书先生,找了饭馆掌柜,找了乞丐,他们都认为我比乞丐强,所以儿子回来是想和父亲说……” 陆图顿了顿,陆子鸣听到这,转过身来,不禁面露嘲讽神色,正欲说话,就听陆图接着说:“儿子确实不如乞丐!父亲说的对!” 陆图父亲一脸懵逼,他听到了刚刚前面的话,以为陆图做这么多事是为了狡辩,想着要好好说教一番,但没想到陆图后面反而又承认了自己是不如乞丐的,让人防不胜防,十分的疑惑。 “你不要在这讲什么请教,你做了一天的求证,就这样?” 陆子鸣很不满,他没有想到陆图这样的没有骨气,连反抗自己话的勇气也没有,还是竖子不可教也啊! 陆图好像没听到陆子鸣的话一样,说道:“我去镇集市,看到无数人在为了生活生计忙碌,饭店掌柜在无人的角落艰难经营,乞丐为求生存也艰难的卖笑给别人,这些都是理由,他们证明了我的做法如此的幼稚,生来没有衣食住行的担忧,却如浑浑噩噩的人一样去得过且过,这样的人,哪里比的上乞丐!” 陆图声泪俱下,他知道,他了解,他明白,但他没有行动,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看似优秀的人生的悲哀,他并没有像别人一样努力,他只是觉得人生无趣,也就这样了,所以没有作为的活着,这么久了,十六年了,被他父亲训斥后,陆图找到了他该有的行为!
“唉,你现在知道的不晚,为父就不说什么了,既然你知道了,那里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陆子鸣说到。 陆图看着眼前的父亲,知道他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什么,自从当年生意失败之后,陆家每况愈下,母亲被迫回了娘家,二婶抛弃了二叔,带着表妹离开了,家里就只有父亲不断的变卖家产还债,二叔也整天以酒买醉,家快不是家了。 “我想去镇上找个酒楼,去当伙计赚钱。” 陆图想过其他,做生意,或者去山里寻山货,但他知道这些不是说说就行的,没有银子,没有经验,肯定不会有起色,况且现在平安镇的商行众多,竞争压力大,已经在使劲的压迫百姓手中山货的价格,没有什么搞头了。还不如去镇内饭馆去干伙计。最少可以避免风险。 “你……,行吧,既然你有安排了,那我就不去管你了,你出去吧,有自己的想法就好。” 陆子鸣不再看陆图,转身又开始继续看那幅画了。 陆图恭敬称是,走了出去,他准备先回自己的屋子休息,明天赶早去镇上看看有没有饭馆招伙计,也是时候离开家里自谋生路了。 “再帮二叔看下有没有适合他的地方,二叔以前好像练过武,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打两拳,到时候问问。” 陆图自言自语说到。很快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打算休息了。 内堂,陆子鸣还在观看着《山》,那《山》在月夜的光下显的十分的暗淡,刚刚的一阵夜风吹灭了陆子鸣两旁的蜡烛,但他好像根本没有注意一般,一直盯着那副画。 “隔,“一阵酒隔声传来,一道人影从内堂外走进来。贴贴撞撞的,但就是不倒,好似一个不倒翁。 “哥,还在看……隔,那破图呢,没什么用的,算了吧。” 陆子鸣听到这个声音,头也不回的说道:“子宏,少喝点,你哥我一定给你找到解决方法,何必这样糟蹋身体。” 那醉酒的身影正是陆图的二叔陆子宏,他刚刚喝醉了酒归来。好似喝醉了。 “得了,就我这身体,除了喝酒死不了,还能做什么,如果酒都不能喝了,那还有个屁的意思!” 陆子宏说完,也不管陆子鸣怎样,晃晃悠悠的又走出了内堂,回偏院自己的屋子了。 陆子鸣听到陆子宏的话,也没有讲什么了,只是双手拳头紧握,喃喃的蹦出一个字来 “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