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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惩罚

    雷牧今天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无事一身轻啊,愚蠢的小丫头竟然不相信自己,那自己又何必出力不讨好呢?

    乔村长的儿子来了,“呦,在这儿装正人君子呢?”

    隔着篱笆,乔村长儿子看到雷牧睡在木屋下面,跟老牛作伴儿,虽说不会怀疑雷牧有什么不正经癖好,可守着一个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这么些天一直睡在屋外头,凄冷受苦的,最后还是让人蹬了,他相信足够让雷牧变成一个大笑话。

    “三喜哥,这么闲啊。”雷牧坐起来与对方,遥遥相对打招呼。

    “小雷啊,你不去看看那位小美人在不在屋里吗?”乔村长儿子有意点明。

    “看什么看,半夜就跑了。”雷牧不在意的轻飘飘来了一句,然后起床继续忙活自己的新房子。

    乔三喜闻言一愣,“你知道啊?”

    “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知道,”雷牧正在锯木头,“对了,三喜哥,今天镇上有好戏看,你不去看吗?”

    “今天镇上有好戏看?什么好戏?”乔三喜不解反问。

    “三喜哥去看了不就知道了,”雷牧头也不抬的回应,“当然,不去看,中午过后应该也知道了。”

    乔三喜见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雷牧为什么这么轻松,雷牧的态度已经让他失去了看热闹的心情,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辛苦了一夜的胡老爷,起的很晚,管家看到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笑的很是谄媚,“老爷,这下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怕小美人再犟了。”

    “嘿嘿嘿。”胡老爷闻言满脸得意,“不过,还是姑娘有意思,要是太过千依百顺的,反倒是没意思了。”

    “是是是,谁能跟老爷相提并论啊。”管家与胡老爷一唱一和的,准备着谋划下一个目标。

    就在这时,几十名衙役全副武装的围住了胡府,手下人禀报时,胡老爷先是一惊,随后一脸晦气,“这张县令昏头了,大清早的想干什么?”

    走到前院,见到张县令带着师爷抓人,“张县令,这是干什么?”

    张县令五十多岁,一脸阴沉,看到胡老爷颐指气使的模样,心头更是不耐烦,“胡老爷,你犯事了。”

    “哈哈哈,”胡老爷与管家闻言大笑,“张县令,你真会开玩笑,就算是犯了点什么事,您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了,好处自然不会短了您的。”

    “胡说八道,”张县令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胡大有,你触犯国法,侵占济洋山领地,已经证据确凿,按律株连三族,成年男子一律斩首,未成年的男子施以宫刑,罚作奴籍。成年女子一律斩首,未成年的充入教坊司,罚作奴籍,来人,将这个罪大恶极的罪人拿下,待到刑部核准,即刻斩首。”

    张县令官腔十足,快速宣读了胡老爷的罪名,命人即刻绑了,没收家产,尤其是胡老爷绝不能放过,将他绑了并且塞了嘴,押上囚车送进监牢,甚至,张县令感觉这件事情太过棘手,知道自己与胡老爷交情甚密的这些人都不能放过。

    辛怡启被官兵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第一时间冲出去寻找jiejie与母亲,母亲被关在另一间房子里,jiejie则是无比狼狈的缩在床上,她千躲万躲想要躲过此劫,没想到就差这么短时间,她还是落入了那个千刀万剐的胡老爷手里。

    被母亲与弟弟扶着离开了胡家,可进来与离开已然是不一样了。

    雷牧动作不慢,新房子设计了两层,他打算将其改造成工作室,想了想,打算再加盖一层,方便练功。

    胡老爷不知道招惹了哪位大人物,上午就被县令带着兵马抄了家,关进了大牢里,一个时辰时间不到,胡老爷就猝死其中,几名手下涉嫌谋害主上,也被问了死罪,好好的一个胡家上百口人,不过几天斩首的斩首,押解的押解,听到消息的百姓均是噤若寒蝉,议论纷纷。

    乔三喜听到消息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赶到雷牧家里,“小雷,胡老爷被抓了,死在牢里了。”

    “哦,知道了。”雷牧淡然回应了一声,手上活儿继续。

    “哎,你不吃惊吗?”乔三喜见到雷牧根本没有惊荒错愕,想到雷牧先前的说法,“还是你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雷牧不经意的回应,“胡老爷势力再大关我什么事,胡老爷死了又关我什么事?我好好种地就行,把自己的房子盖好就行,胡老爷势力再大,财产再多,也不会分我半点,现在死了,好处坏处都没有,我着什么急?”

    乔三喜对于雷牧的反应很是不满意,无趣的离开了。

    在家里待了三天的辛怡彤,不住的回想着那一天的事情,也是止不住的想起胡老爷霸占她的情景,让她倍感煎熬,突然,她又想起了雷牧的反应,为什么那个人那么淡然,那天晚上好像他看到了自己,尽管当时那么黑,她不应该看到他的眼睛的,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认为。

    “哎,就差一天时间,为什么老天爷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辛怡启懊悔不已,明明就差几个时辰,如果能够错过那几个时辰,一切都不会发生。

    越想越气,尽管手无缚鸡之力,他还是抓起家里的镰刀,气冲冲的赶往雷牧家里,要找雷牧的晦气。

    “姓雷的,”辛怡启大张旗鼓的踹开雷牧家的院门,痛的他龇牙咧嘴,“你为什么出卖我姐?”

    “出卖?这话从何说起?”雷牧回头,看着对方不解询问。

    “要不是你出卖我姐,我姐怎么会被那个老东西糟蹋?”辛怡启越说越激动,手里的镰刀不住晃荡。

    “哈,我难得的装孙子说好话,把时间推到了第二天,是谁半夜三更跑到我家把你jiejie生拉硬拽带走的?”雷牧气笑,开口反嘲,“就差几个时辰啊,你偏偏要把你jiejie推进火坑里,我也很疑惑,如果你们家当初不信任我,为什么死乞白赖的把人送到我这儿?”

    辛怡启闻言却是心头剧震,“不可能,不可能,胡老爷得罪了大人物,第二天就会被人抓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

    “信不信不重要,这里是我家,别以为拎着一把破镰刀就是英雄好汉了,煤球儿,把他轰出去。”雷牧懒得跟辛怡启这混球纠缠,直接唆使黑狗咬人。

    黑狗登时龇牙咧嘴,露出犬齿做扑咬状,辛怡启终究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见到黑狗体型庞大,犬相凶恶,差点吓一个大跟头,被黑狗看准机会扯破了裤子,骂骂咧咧的逃出门去,被黑狗合上院门关在了外面。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辛怡启输人不输阵,还是丢下一句狠话离开了雷牧家里。

    雷牧看着离去的辛怡启,有一种踩了狗屎的恶心感,终究还是自己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