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白景琦
,四合院:我是杜守义 时间到了十二月十二日,礼拜四。白三的醉鸡儿子折腾了整整一晚,终于在上午九点不到降生了。 其实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杜守义也猜到了,因为他今天的签到奖励是‘醉鸡’。 签完到后他对蓝干事笑道:“白三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等着吃喜蛋吧。” 蓝干事看了看四喜,问道:“来电话了?” 杜守义摆了个珠心算的手势,开玩笑道:“抓紧练习,有个二三十年你也能有我这功力。” 平时要是闲着杜守义就看看书或者教四喜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蓝干事在,这么做就不合适了。 杜守义索性让四喜学起了珠心算,工余时间抓紧学习文化,这就算传出去也没什么问题。蓝干事看着有意思,也跟在一边学了起来。 午休时,小北乐呵呵的走进食堂,还没坐下就说道: “小翠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九两。” “我知道了,他电话也打到后勤科了。”杜守义笑道:“已经三拨人约好了一块上医院。真没看出来,白三在厂里能处下这么多朋友。” “你先去看看吧,我中午有学习,走不开。下了班辛苦你再带我去一次?” “你当我多稀罕那个醉鸡儿子呢?熊明估计也没空去,说好了今天中午保姆要过来。” 杜守义说得是给王桂花找的保姆,这事其实老李在的时候就提过了,但王桂花腿脚挺利落,舍不得花那冤枉钱。老李走后,杜守义和熊明一商量,觉得这次保姆必须要找了。 家里就两个人,也没什么重活,保姆来了就是陪着王桂花说说话。熊明要是在外面忙活,家里有个身强力壮在那儿也能放心。说白了,请保姆还是为了王桂花的人身安全考虑的。 保姆来自远郊农村,姓翟。生了两个闺女后没法传宗接代,就被婆家软硬兼施的给赶了出来。 王桂花自己是个可怜人,听完情况后当即点头把她留下了,她一点头,杜守义和熊明更没什么意见了。 翟嫂还提了个额外要求,希望暑假能接俩闺女过来住上几天。母女团圆是应该应份的事,当然没什么问题。至于工资多少钱呢?包吃包住每月六块。这在六三年保姆市场属于中等偏上价格了。 就这样,事情没一刻钟就定了下来。杜守义和熊明一商量,得,瞧瞧那个‘醉鸡儿子’去吧... ‘醉鸡儿子’是杜守义先叫开的,可等到孩子满月后他又不让大伙儿这么叫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醉鸡’和‘坠机’谐音,很不吉利。到几十年后飞机就是主要交通手段,这种事情还是要避讳一下的。当然,这些是后话了。 晚上杜守义陪着小北又去了趟医院,从医院出来已经七点多了,两个人也不骑车,就这样慢慢溜达回家。 走着走着,龚小北忽然问道:“你的黑纱呢?” “进医院前就摘了。我不想戴这个见孩子。”他从口袋里取出了黑纱,想了想又塞了回去,道:“七天了,不戴了。” 龚小北怕他难过,岔开话题道:“今儿怎么听到‘白景琦’三个字你会笑成那样?” “这个...”杜守义无语了。 他也没想到白三儿子会叫这名字,而且这破名字还是下午熊明给取得,这可真是坑死人不偿命了。 白景琦是什么人?那就是个混世魔王,要是醉鸡儿子真随了白景琦的性子?...呵呵,白三儿两口子有得受了。 见龚小北看向他,杜守义组织了下语言忽悠道:“其实是我听岔了,我一开始听成了‘白锦琦’了,他爹叫白锦堂,儿子也论锦字辈了?这父子两称兄道弟,可够没溜儿的。当时我还以为熊明在打镲开玩笑呢。” 龚小北被逗得‘咯咯’直笑,道:“你想得太复杂了吧?” “那是你不了解熊明这个人。世界如此美好,他却如此顽皮,不好,不好。” 龚小北听到这个,笑得靠在了杜守义身上。这是杜守义时常气娄小娥的一句话,现在改了个词又安到了熊明头上,这两口子被他埋汰了个遍... 一夜无话。时间来到了十二月十三日,礼拜五。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toray’雨靴x20。” 在雨灾之前,杜守义签到了一批东丽的雨衣,帮了大忙了,但那时候没拿到过雨靴。可能系统觉得水都没过膝盖了,发放雨靴纯属浪费吧。 杜守义关上空间看了看天。天色正好,不像要下雪的样子,这些雨靴暂时还用不上。 今天电工班没在小料房‘养’着,全员出动在干个大活。而蓝干事也彻底知道,为什么电工班平时这么闲了,他们工作效率太高,休息学习时间都是自己挤出来的。 他本身是干生产计划的,像全厂拉彩灯线这样的活以他的估计至少要三天以上,可电工班一天干完,下午四点,已经坐在小料房里喝茶休息,等下班了。 “累坏了吧?”杜守义看着自己徒弟说到。 “还好。” 四喜看着就累坏了,但杜守义没再往下说。工人干活天经地义,没什么可娇惯得。 蓝干事忍不住问道:“班长,咱们班组工作效率这么高,有什么窍门吗?” “统筹学...”杜守义刚想往下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华罗庚教授正在研究这个呢,研究成果马上要公布了,到时候你再好好研究吧。”
蓝干事一听立马闭嘴,不再往下问了。他可不会傻乎乎地认为杜守义是在故弄玄虚。该说的他师傅刘海中都提点过,连有些不该说的刘海中也说了。 比如今年的大雨灾,部队出动两条冲锋舟每天运送物资。胡同里没一个冻着饿着,没塌一道墙。可着全京都,能找出第二个南锣吗?这最后都归功到了杜守义和龚小北身上。 有些事是杜守义自己都没想到的。他以为都过去了,但雨灾带来的影响正在南锣慢慢发酵... 晚上,杜守义带着何雨柱骑摩托去了。何雨柱围着幼兽转悠了半天乐呵呵地说道:“这可是个稀罕东西,你哪儿搞来的?” “借的。等你学会了过两天再借台更大的,那才过瘾呢。” “我会这个。” “你就吹吧,这是摩托,不是自行车。你先慢慢开着熟悉下挡位再说。” 杜守义不是无缘无故带傻柱出来的,他这两天正憋屈着呢。 上礼拜何雨柱和秦淮茹拌了几句嘴,当时杜守义正忙着老李的事没顾上管。可这礼拜等聋奶奶一提醒他才发现,这两口子之间已经不说话了。 杜守义大约猜得出何雨柱的心结在哪儿。大小伙子,一手好手艺,结果一结婚就拖带上了一大家子负担,更悲催的是老婆流了两次产,医生说不能生了。这事要是换成外人的角度,怎么看怎么亏得慌! 何雨柱不是圣人,听到外人一挑拨,如果有什么想法也很正常。杜守义也没打算劝他要善良,要奉献,这都是要挨雷劈的事。他今天就是带傻柱出来散散心,要是一直一个人憋着容易钻牛角尖。 两个男人就这么玩了一晚上。等杜守义回到小北屋时已经快十点了,没想到不但龚小北,连娄小娥也等在那里。 “和柱子哥谈完了?”龚小北过来一面收拾一面问道。 “今天就是玩,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那何雨柱是怎么想的?”娄小娥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杜守义擦完了手坐到钢琴边,这是他这两个礼拜第一次碰琴。 “假如把犯得起的错, 能错的都错过, 应该还来得及去悔过。 假如没把一切说破, 那一场小风波, 将一笑带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