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傻柱的报复
“海棠，这人是谁呀，好帅呀！”于莉八卦之心已熊熊燃烧着。“普通同事而已，你别想多了！”于海棠搪塞。“真的是同事吗？”于莉表示怀疑。“真的！”于海棠底气不足地道。“既然这样，把他介绍给姐吧！”于莉故意道。“人家有喜欢的人了。”于海棠撒谎。“依我看，那个人是你吧！”于莉，。“没有的事啦，不跟你说了！”于海棠躲进房间去了。张卫国没有停留，径直回家了。由于喝了点酒，在酒精的作用下，骑车的速度有些快，加上晚上光线不好，没看到路边的石头，直接撞了上去，摔了一跤，把前轮上面的一块漆磕掉了。不过，影响不大，只是不好看而已。中午，红星轧钢厂饭堂。十二点钟，正是工人吃饭的时间。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红星轧钢厂很大，员工有好几千人。打菜的窗口人非常多，已经排成了长龙。张卫国拿着饭盆，排队打菜。中午休息时间短，张卫国就在饭堂应付一下，随便扒拉两口，晚上回家自己做饭吃。张卫国这行队伍是何雨柱在打菜，速度有些慢。因为，傻柱老是和妇女在打情骂俏！一个大姐道：“傻柱，给jiejie多打点菜，回头给你介绍个对象，很漂亮的！”何雨柱听说给他对象，而且很漂亮，立刻对人家笑嘻嘻的。菜也打得很多，满满登登的一瓢，都掉出来了。他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找一个媳妇，漂亮的那就更好不过了。有人揶揄道：“傻柱，你真是傻子他妈给傻子开门，傻到家了，这种话你也信！”傻柱白了那人一眼，没好气道：“一边凉快去，再胡说八道，小心撕烂你的嘴！”何雨柱老色批一个，碰到女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给人家打很多的菜，而且都是好吃的。男的就打得少，都是不好吃的菜。因为这一点，厂里很多人对他有意见，甚至还去保卫科举报他。但是，何雨柱背景很深，又学了一手好厨艺，上面的人非常看重他，多次举报也没有用。这时，轮到张卫国打菜了，何雨柱立刻板着个脸，像欠了他十万八万似的。手里的瓢用力抖了抖，菜都给抖完了，只给张卫国打了一点点菜。比别的男人还要少，连半瓢都没有。张卫国见状，不悦道：“何雨柱，打这么点菜给谁吃呢？”何雨柱眼珠子往上一翻，哼了一声道：“反正就这么多，你爱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勾了！”张卫国不甘示弱，高声道：“何雨柱，你这是什么行为，公报私仇吗？！”何雨柱立刻炸了，厉声道：“有本事你去举报我啊，还公报私仇呢，学了一个词，到处显摆！”经过这么一喊，食堂里的人，全都看着他们两个人。“傻柱太过分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傻柱这人见色忘义，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了，给女人打菜打的特别多，给男的就打的非常少。”“我们联合起来，举报傻柱打菜不公平，叫他滚蛋！”“唉，没用的，举报信写了那么多，屁用都没有，还不如拿来擦屁股！！”许多人无奈地叹气，摇了摇头。张卫国懒得和何雨柱吵架，端着饭盆子走了。他没有吃饭，菜倒进潲水桶了。中午一餐不吃也没事，下班了回去再好好的搓一顿。……这一幕于海棠看在眼里，她知道张卫国没有吃中饭，就回到播音室，把她的一盒饼干给张卫国送过去。于海棠来到车间，道：“张卫国，你中午没吃饭，吃点饼干吧，垫一下肚子！”张卫国推辞道：“没事，我不饿，你拿回去吧！”于海棠继续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就吃一点吧！”张卫国没法推辞，只好收下饼干。于海棠见张卫国收下饼干，就回去播音室了。……何雨柱中午没事，在厂里瞎逛，逛着逛着就转到了播音室，想找于海棠聊聊。然而，何雨柱发现门是锁着的，于海棠不在播音室。何雨柱在心里猜想，于海棠到底干嘛去了呢？这时，一个人看到何雨柱来找于海棠，便提醒道：“于海棠出去了，我看她往新开的五车间那边走了，手里拿着一盒饼干！”何雨柱脑瓜子突然嗡了一声，心里非常难受。他心想：新开的五车间？张卫国不是在那吗？难道于海棠是去找张卫国，还给他送饼干？这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不用再怀疑。何雨柱想到这里，越来越气，恨不得狠狠地揍张卫国一顿。但是，打人是违法的，会被抓去劳动改造的。何雨柱只好遏制住这个想法，冲动是魔鬼啊！走着走着，何雨柱来到厂外面的车棚，看到张卫国的永久自行车停在角落里，四周也没有人。何雨柱跑过去，给自行车踢了两脚，以此解解恨，发泄一下情绪。可是，踢了几脚还是不解气。何雨柱又诞生一个邪念，屁颠屁颠地往车间跑去。过了一会儿，又折返回来了。下午五点半，红星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响起了。张卫国走出工厂，准备骑车回家。当他来到车棚，看到他的自行车时，下巴差点没掉地上。前轱辘竟然没了，没了！正常的偷车贼，不应该是把整辆自行车给偷走吗？哪有偷车轱辘的贼？再说，一个车轱辘能卖多少钱呢？简直不可理喻！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张卫国思索着，在《情满四合院》的剧情里，偷车轱辘的人是何雨柱。他之所以偷车轱辘，是因为三大爷阎埠贵收了他的东西，没有给他介绍对象，一直怀恨在心，最后用偷车轱辘的法子，来报复阎埠贵。何雨柱偷来之后，卖给了红星四合院街口的一家自行车修理铺，卖了八块钱。张卫国知道那家修理铺的位置，他前几天还在那里打过气。后面把何雨柱抓住了，人赃并获，用赔钱的方式解决了。何雨柱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依旧自由自在的。张卫国猜测，偷他车轱辘的人，极有可能是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