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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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见场中情景,均是惊疑不已,这叶致远明明上风占尽,怎么突地就倒地不起,一败涂地了。众弟子鼓噪起来,已经有人私下猜测,凌枫是不是使了暗器。 只是在这众目睽睽下,凌枫所发道术一目了然,叶致远输的正大光明。只是这结果太过匪夷所思,众人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真想不到凌枫这小子看似平平无奇,却是扮猪吃老虎。 上官燕心中翻起滔天巨浪,看向凌枫,薛神算的卦语反复在脑海中回响:九阳命格,脚踏六合。此时凌枫屹立擂台之上,不就是天地踩于脚下吗。心中先前有四分相信,经过此役,已经有六分相信。 只是,她看了一眼在旁欢呼雀跃的灵素,脸色一黯,心里默默叹了一口长气。 但愿,不是他吧,要不然,这三角关系,真够让人头疼。 韩云心里同样难以置信,刚才凌枫所施展的,乃是灭魔咒大成的道法,他修习灭魔咒才有多久?脑中依稀记得,距离上次突破,还是在离开仙霞宗的时候,这才过了多久。自己当初修习灭魔咒,直到四十年后才能融会贯通。 莫非,这个小徒弟,还真是百年不是出的人才? 叶致远坐在擂台上调息良久,这才站起来,语调尽量四平八稳说道:“凌兄道法精奇,修为高深,在下深为佩服。”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均是会谦让几句,说些承让之类的话语,却见凌枫木然站在当地,脸上无任何神情。 叶致远有些尴尬,也有些气愤,心道自己已经大方认输了,怎么看对方还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大庭广众下,不愿失了风度,又提醒道:“凌兄,凌兄?” 却见凌枫脸现痛苦之色,呻吟了一下,脸色霎时惨白,直直倒了下去,叶致远吓了一跳,只好对韩云叫道:“韩前辈,凌枫他……” 韩云飞跃而至,见凌枫双目紧闭,身子guntang,他一时也不得其法,只好喂了一粒丹药,双手紧贴后背,助他导气化解药力。 凌枫体内犹如是一个无底洞,韩云甫一导气,便觉得自己灵气源源不断向凌枫体内流去。他见识过凌枫体内的吸噬之力,也不以为意,继续施法。 这时,灵儿等人也跃了过来,韩云面色严肃,说道:“帮我护法。”他灵气在凌枫体内循环一圈,却未发觉任何异常,只觉今日凌枫体内吸噬之力甚为刚猛,大有无穷无尽之势。 这样下去,便是自己修为深厚,也终有力竭之时。 韩云想将双手抽离,却觉这次颇不寻常,双手竟是被他后背牢牢吸住,他二人灵气鼓荡,衣服都涨了起来。 孙玉茹最先察觉到不对,便想上前相助,韩云低喝道:“不可!”他已隐隐感觉到,凌枫气息平稳下来,体内更是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己导入凌枫体内灵气,沿大周天循环,继而分散到他全身经脉之中,一些细小经脉,也隐隐有贯通之势,韩云瞧得清楚,凌枫经脉之中,泛起点点金光,神圣庄严。 忽地,韩云觉得凌枫身体,传出一股反弹之力,将自己震开,凌枫身上金光一闪而逝,睁开了眼睛。 韩云为凌枫输入了约莫一半灵气,脸色有些苍白。凌枫醒来之后,见众人都围在自己身边,愣了半晌,又瞧了瞧自己周身,见确实没什么异样,这才问道:“师父,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灵儿在旁喋喋诉说着刚刚情况,凌枫茫然不知所措,试着运了运气,又按照师门心法搬运几个周天,这才有些诧异望向韩云,说道:“师父,我好像突破了。” 灵儿一蹦三丈高,难以置信看着凌枫,说道:“不可能呐,你才突破多久?” 玄心宗第三层境界,是为练气化神,所谓化神,便是气于神修,丹田之气能灵活运用,再进一步,是为化虚,到了这个地步,便是返本归根,明心见性了。 韩云心知此地不是说话之地,向天门道长告了声罪,带着几人,急匆匆返回赤庐。 但经此一战,凌枫之名响彻上官家上下,虽然最后凌枫莫名晕倒,多少为叶致远挽回一点面子,但明眼人均能看出,此战,天道宗,的确是输了。 回到住所,韩云又细细为凌枫检查一番,见他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异样,仿佛刚才发生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灵儿在凌枫身上左捏捏,右捏捏,嘴里啧啧惊叹。 不一会,上官姐妹前来拜访,带来门中上等疗伤圣药,言曰:上官洪烈听闻凌枫身体抱恙,深感愧疚,特送来疗伤圣药,聊表心意等等,灵儿推辞了一番,见二姐妹送礼之意甚诚,只好告谢收下。
韩云屏退众人,只留下孙玉茹,沉吟良久,终于开口道:“玉茹,你可知道,可有哪样功法,能吸人灵气?” 孙玉茹道:“这等吸人功力,壮大自身的邪法,都是魔界妖人所有。”话音刚落,自知失言,说道:“云哥,我看枫儿那孩子天性质朴,绝不会是魔界中人。想是他体质特殊,天赋异禀,这才出现这般情景。” 韩云来回踱步,心中思量不停,道:“枫儿那孩子身世清白,自然不会修炼魔界邪术,只是我今日助他疗伤之时,他吸我灵气,自身修为突破,却是不争事实。” 他顿了顿,又道:“并且,他体内经脉,较我们差异很大,我们修炼通任督二脉,灵气循环周天,可是枫儿体内,却是有无数细小经脉,均能储存灵气。” 孙玉茹也不得其法,望向桌上灵药,说道:“云哥,你有没有觉得,上官洪烈,对枫儿,好像尤为上心,我总感觉,他似是故意让上官姐妹接近枫儿。” 韩云苦笑一声,他心中何尝不知,只是此时自己势单力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万分小心了。若按正常人看,今日比试,玄心宗力压天道宗,上官洪烈作为家主,虽不说恼羞成怒,至少会心中不喜,但是看他表现,仿佛比试结果,根本不绕于心,关心之意甚诚。既然如此,那昨日在执法殿,又为何会步步紧逼,激发弟子同仇敌忾之心。 但此时,韩云内心均在凌枫身上,孙玉茹见他苦苦思量,上前拉住他手,说道:“云哥,枫儿自小跟随于你,是你弟子,现下情况,不管是好是坏,我们做长辈的,多多督促,不要让他走上歧途就是了。将来若真有那么一天,他行不法之事,我们拼尽全力,除了他就是。眼下一切不明,师徒之间切不可妄自猜测,平白生出事端。” 韩云握着她手,喟然一叹,道:“你说的道理,我何尝不知。哎,只有多加小心,不要酿成终身之憾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