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恶鬼食人山村乱
张虎恩追着徐汉到了河边,这小子别看胆子不大,但是脚程真的很快,他走向站在河边跳脚的徐汉,说: “你急个毛线啊,事情都这样了,大家应该在一起想办法共度难关啊!” “共个屁的难关啊,鬼都找上我了,我才不要在那里等死呢!”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湍急的苦水河上,徐汉照着合理淌水走了两步,张虎恩连忙喊道: “不要下河,这河能行船的,河水绝对比你看到的要深!” “老子当年也是校游泳队的!” 徐汉一个扑腾扎进了河水里,冰冷的河水立刻窜进他的身体里,他打了个哆嗦朝河对岸游过去,张虎恩站在岸边看着他划着水,忽然一股rou眼可见的黑影从河水底部泛起来从上游十米远的地方朝着徐汉扑去。[张虎恩连忙翻出九字真言,照着书上的样子照猫画虎地手结智拳印,嘴中喝到: “组!” 他的这番动作立刻被观众们吐槽。许多人都说他这是临阵磨枪,哪有现学现卖的,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就让大家感觉被**裸地打脸了,之间张虎恩口呼“组”字,那团黑影立刻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在水中突然炸开,泛起了一阵浪花,正在朝前游泳的徐汉一回头,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手脚慌乱起来,被河水冲着朝下游而去。 张虎恩站在岸边喊道: “不要慌,不要回头看,快上岸去!” 那团黑影还不死心,硬生生吃了张虎恩一击智拳印还是不放弃地朝着徐汉扑去,张虎恩又喊了一声“组”,智拳印打在黑影身上。彻底将黑影打散,炸起的水花让徐汉反应过来,一个猛子朝着对岸扎去,只见他手脚麻利地游到岸边,从河水里钻出来,回头朝着还在对岸紧张地结印冲着河水里比划的张虎恩喊道: “我过来了。我tm真的过来了,你回去告诉大家,我这就去镇子上报警,刚才,真的多谢了啊!” 徐汉哆嗦着浑身发冷的躯体朝着马路上走去,太阳照在他的身上,但依旧没有丝毫的温度,他还是感觉到瑟瑟发抖,忽然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水珠裹住了一样。最初他本没有太在意,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却发现甩不掉,犹如浑身都浸泡在水中一般。 “快跑!那家伙有过来了,组!” 智拳印再次打在正在上岸的黑影上,不过黑影已经习惯了,分散成一片片后又重新聚集起来,观众们这下算是看明白了。张虎恩完全就是一个半吊子嘛,空有手印没有咒语。打起怪来完全就是绣花枕头嘛。 张虎恩急的啊,玩儿九字真言可以,玩儿一苇渡江、凌空虚渡就有点夸张了吧,站在河对岸干跳脚的张虎恩看着徐汉逐渐被黑影追上,浑身都被河里的水席卷而过,他艰难地朝着前面走着。不断念着: “怎。。。。。。怎么会这样?” 看着河水化作水线涌进他的五官,血水从他七窍里不断渗出来,他回头朝着还在结印的张虎恩看去,喊道: “救。。。。。。救。。。。。。” 徐汉的腹部突然膨胀起来,立刻撑爆了他的衣服。看着他的肚脐因为膨胀外翻出来,鲜血不断地从肚脐那里涌出来,他惨叫一声,内脏从破开的肚脐处朝外奔涌而出。 “阿弥陀佛。” 不知为何,张虎恩见对方惨象,竟然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在那一刻他竟然起了一丝不忍慈悲心,看着那团黑影吸收了徐汉身上的血液,成为一个血色的影子踏着河水朝他走来,他心中又升起了一阵怒意。 “孽畜,安敢害人!” 张虎恩取下半串佛珠,念力灌注在上面,朝着河中的血影打去,佛珠一接触到血影就发出阵阵闪光,一道强似一道的光芒打的血影嘶嚎不断,在佛珠的攻击下,那血影没撑多久就分崩离析,缓缓没入苦水河的水流中。 等到众人下山之时,却见张虎恩坐在河岸边对河诵经,范梦琪奇怪地走过去,听着张虎恩正在盯着《地藏经》念着: “临命终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一辟支佛名,不问有罪无罪,悉得解脱。“ 便问: “徐汉呢?” “被鬼害了,我正在超度他。” “啊~” 站在周围的人一阵无语,那几个工作人员却是不信,尽管这个地方很邪门,但真要说一个大活人在青天白日下就被鬼害了,他们只觉得张虎恩很有问题。那喜欢碎碎念的胖大姐于红狐疑地问道: “莫不是被你害了吧,若是被鬼害了,你怎么毫发无损?” “爱信不信,奉劝你们一句,无论你们水性多好,都不要试图游过去,这河不干净,里面有脏东西。” 张虎恩这么来了一句,原本正在试探水深浅的霍峰立刻把脚收了回来,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张虎恩起身朝着村子走去,范梦琪拦下他说: “别回去了,那个周导演和他们的林村长串通一气,都没安什么好心的。” “不回去,晚上吃什么,住哪儿?” “就算回去又有什么用?他们现在已经和我们决裂了,难道还要让我们死乞白赖地去向他们摇尾乞怜吗?” “无论怎么说,先回去看看。” “要走你们走,我们肯定能找到其他的路出去!” 霍峰他们一行人执意要做,而他们的人也愿意跟着霍峰走,只有范梦琪站在张虎恩这边,张虎恩说: “怎么,不随大流?” “大叔,我还是觉得待在你身旁安全一点。” “那好吧,咱们走吧。” 两人又朝着山上爬去,走到半山腰看着霍峰他们沿着河朝上游走去,范梦琪走不动了就坐在地上歇息。张虎恩走过来说: “要我背你吗?” “不用,我还能行。” “被逞强啊。” “不会,哎哟!” 范梦琪的脚崴了,张虎恩无奈地把她抱起来,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她朝前走去,脚疼的眼泪都快出来的范梦琪只是羞红了脸。倒也没有怎么抗拒,直到张虎恩抱着她走到村口,才让他把她放下来,张虎恩扶着一瘸一拐的范梦琪朝村子里走,发现村子里正在发生争执,只见那个送他一篮子鸡蛋的兰花大姐正带着一帮子人围住村长家,各个手持农具冲里面喊: “林作思你滚出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林家把后山圈起来到底是搞的什么勾当?” 林作思的话从紧闭的大门内飘出来: “兰花你不要搞事,好歹我也是一村之长。你这样聚众闹事,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兰花大姐单手叉腰,一手扶着一根扁担,喊: “你们林家在后山搞东搞西,不就是为了廖家的那点金银财宝吗?我家男人当年跟着你们进山去找宝藏,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没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放,一个大活人啊。就这样没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也好意思谈什么法律责任?林作思你给我出来说清楚,当年的廖家宝藏是不是被你独吞了,你才有钱在镇子里买房子,还送你丫头上大学去啊?” 财货当然动人心,被兰花纠结起来的人不是家中有人失踪,就是对林村长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感兴趣。当下也就跟着起哄,让林作思出来解释清楚,少不得让他分润一点财货才肯罢休。 “我说过很多次了,兰花你也闹过不止一次了,你哪只眼睛见着我有一丝一缕的金银财宝了?” “那你的钱从哪里来的。。。。。。”
“不错。钱从哪里来的,你们林家也是和我们一样靠天吃饭,凭什么你们就有钱买大房子,你们就有钱供丫头上大学的!” 林家的一个女人爬上了房顶,看起来大约不到二十岁,皮肤黝黑,个子不些什么,从后面爬上来一个男人连忙拉住她,喝止道: “阿松,你别这帮下里巴人一般见识,你可是大学生,有素质!” “有你mb的素质,靠着老子坑蒙拐骗来的钱去读个野鸡大学,就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林小松气的眼睛冒火,指着兰花骂道: “泼妇,你除了会骂街还会干什么,每天不好好种田,只顾着跟着一帮子sao老娘们儿嚼舌根子,难怪你男人不要你。。。。。。” 林小松这样一句话立刻把兰花给点燃了,她举起扁担就朝着林小松扔过去,嘴里喊道: “看见了吗,林家人都是这个怂样,自己占了财宝不说,还血口喷人,乡亲们呐,咱们还要在这家人手下继续忍下去吗?” 那个站在林小松身后的男人眼睛一横,喝道: “兰花,你别妖言惑众!你可别忘了,当年你们家也有份参与廖家的事情!” “姓宋的,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当年要不是你去镇子上告密,廖村长一家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你。。。。。。” 宋姓男子被他一顿抢白,怒火中烧道: “那又如何,他廖全伟贩卖人口,国法难容,我这是替天行道。。。。。。” “替mlgb,没有廖村长,你这穷b也能娶上媳妇?” “不准你这么说他!” 房顶上又上来一个女人,那人穿着一身花袄子,模样倒算周正,竟是宋姓男子的外来媳妇,那女人脸色不悦地冲着兰花说: “当年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廖全伟把我从外地骗来,又是饿饭又是毒打,如果不是我老公豁出命去高发他,我恐怕早就死在廖家楼的地牢里了。” 兰花对这个女人更是不屑,出言更加不客气: “你一个没人要的烂货嫁到我们麻山村,是你天大的福气,像你这种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也只有你旁边那个卖主求荣的二笔胰子敢娶!” “老**你骂谁呢!” 宋姓男子也毛了,捡起一块砖就朝着兰花扔过来,兰花连忙躲过去,跳着脚在下面喊: “林家人打人了,林家的狗腿子打人了!乡亲们你们给评评理啊,我说她烂货有问题吗,这都多少年了,这烂货连个蛋都没冒一个出来,你说她是不是在外面卖的,想要把自己洗白从良才嫁到我们麻山村的。“ “你个老**,我和你拼了!” 那边的花袄子女人从房顶上冲下来,林家人也拦不住她,打开门就冲出来抓挠兰花,兰花着老大姐别看嘴毒,打起架来也不是吃亏的主,两个女人你扇我一巴掌,我揪着你的头发不放,不一会儿两人就尖叫着倒在地上滚做一团,看的张虎恩和范梦琪直发呆,这年头女人都这么泼辣吗?战斗力指数都快超过一些劝架的男人了。 “好了!都给我停手!” 林作思不出门也不成了,他带着一帮子狗腿出来把两拨加入战团的人分开,鼓足气喊道: “兰花,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是说我们林家在后山挖什么财宝吗,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让你心服口服,行了吧!”(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