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8回:战河北九
今天有急事,实在来不及写了,明天补更,不好意思。 ………………………………………………………………………………………………… 第0538回:战河北九 黄河以北的乌丸及黄巾,依郭嘉、戏志才来看,为抵抗彭羽大举北伐,必定布置了种种防线。 当彭羽挥军齐攻“信都郡”之前,至少设置了三道,或者说必须设置三道! 第一道,邺城、黎阳、魏郡、内黄。 此道防线乃是根本,让彭羽的大军无法在河北立足。 第二道,清河、阳平、馆陶。 此道防线乃是缓冲,根本目的乃是阻挡彭羽大军齐出,让后方的城池立即做好应战的准备。 第三道,钜鹿、平原、南皮。 此道防线乃是重城,依城而守,互为掎角,虽不能击败彭羽,但至少能将彭羽的大军隔绝于三城以外,让彭羽的大军进退两难。 这三道防线,若是运用得当,就算不能击败彭羽,至少也让彭羽的大军进攻受挫,绝不会有如今的推进速度。 只可惜,不知黄巾、乌丸是军中无能人,还是真的一无是处,这三道防线,竟然被彭羽轻松掠过,轻易击破了。 所以彭羽当机立断,立即命吕布、张辽、典韦挥军六万强取“信都郡”了。 信都郡,易守难攻,而且是黄巾、乌丸的中间点,属于腹地,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郭嘉、戏志才才会对强攻“信都郡”如此激烈的反对。 因为既然三道防线,皆未设置,此说明,黄巾、乌丸将力量集中在了第四道防线,信都郡了! 虽然两位军师都不看好大举强攻信都郡,可彭羽却持不同的意见,认为拿下信都易如反掌。 甚至彭羽断言,信都郡或许会献城请降! 形势一片大好,偏偏郭嘉总是忧心忡忡,也不知是否水土不服,郭嘉竟然咳嗽越来越重,脸色也越加苍白,可饶是如此,郭嘉还要请求彭羽让其上信都城外观战。 郭嘉的言辞让彭羽很是不爽,但郭嘉的行动又让彭羽很是感动,使得彭羽不忍心呵斥郭嘉,只是对郭嘉的言论置若罔闻罢了。 可郭嘉也不知是否中了邪,每日在彭羽耳边说个不停,一直认为此时进攻“信都郡”必遭迎头痛击。 当郭嘉在彭羽身边说的次数太多以后,更演示了一系列“信都郡”的防御手段,使得彭羽也开始对“信都郡”有些担心了。 终于彭羽也按耐不住,挥军前往“信都郡”了! “咳,咳……” 郭嘉沿途咳嗽不断,而且似乎越来越重,让彭羽隐隐有些担心郭嘉了,彭羽皱眉道“奉孝,依吾看来,汝不妨立即回平原修养,这区区‘信都郡’,彭某还没放在眼里。” “咳,咳,咳,信都危矣,岂能,岂能,咳,咳……” 彭羽一摇头,知道郭嘉实在不放心,叹口气道“唉,也罢,那奉孝就随吾去看看吧。” 如此一来,彭羽麾下七万大军,齐聚“信都郡”外了。 ………… 函谷关。 “圣旨到,函谷关守将朱儁接旨。” 朱儁面容一整,赶紧撩蟒跪倒“臣朱儁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朱儁镇守函谷关已有多年,劳苦功高,此不可不赏,升函谷关守将朱儁为上党太守,立即往‘上党’赴任,钦此。” 朱儁大喜过望“臣朱儁叩谢皇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儁喜的并不是,自己一个守关将军摇身一变成了一方太守,而是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上党周边可不平静,乃是大汉与乌丸之间的一个重要据点,此地安,则大汉安,所以朱儁对能为大汉出力,为大汉镇守一方感到无比的兴奋。 传旨的宦官笑眯眯道“朱将军,哦,不,朱太守,您快快起身把。” 朱儁虽然是直臣,却也懂的为官之道,伸手入怀,取出一物塞给宦官,宦官一脸的惊喜,自然笑的更开心了。 朱儁轻声问道“朱某前往上党,不知何人担任函谷关守将?” 宦官笑得都快看不见眼睛,但耳朵还好使,赶紧轻声道“自然是将军您的下属,董承接任了。” 朱儁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啊。” 这个董承在朱儁手下,做事勤勉有加,如此之地交于其人之手,朱儁当然无话可说,而且自己即将远赴上党,当然不会对函谷关的接任者说三道四了。 如此函谷关交接甚为顺利,很快朱儁就启程往上党而去了。 当朱儁返回洛阳之时,接待朱儁的自然是城门校尉陆纡了,陆纡与朱儁有说有笑,送朱儁入城了。 就在朱儁往孟津而去,准备从水路往上党赴任之时,又一宦官一脸笑容往城门校尉处而去。 “圣旨到,城门校尉陆纡接旨。” “臣陆纡接旨。” “陆纡履任多年,镇守城门劳苦功高,升陆纡为太常,钦此!” “臣陆纡领旨,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纡年纪偏大,早已对城门校尉之职有些力不从心了,以现在的年纪担任太常这虚职,自然是欣喜不已。 待送走了宦官以后,陆纡笑容满面,收拾东西,就往洛阳赴任去了。 “爷爷,为何您会如此突然被任命为太常呢?” 陆纡一抹孙儿的头笑道“也许是天子看老夫年老体衰,让老夫歇息歇息吧。” 孙儿嘴角一撇,摇头道“爷爷,依议儿来看,绝非如此。” 陆纡笑道“哦?那你且说说看。” 陆议急道“若是议儿所料不差,替爷爷校尉一职之人必是袁术!这陛下突然之间连换函谷关与城门校尉,恐怕是要防骠骑将军了!” 陆纡一惊“啊!” 陆议大声道“爷爷,这太常之位,不要也罢,如此之时,您被升为太常,依议儿来看,恐怕绝非好事,此乃陛下对爷爷不信任之故,爷爷,您要小心为上啊。” 陆纡一愣“这……” 陆议忧心忡忡道“爷爷,骠骑将军屡次挥军勤王,在洛阳无人能挡,此时换爷爷的城门校尉,绝非因爷爷年老之故,爷爷,您千万要小心为上啊,这陛下恐没安好心,他……” 陆纡勃然大怒呵斥道“放肆!身为臣子岂能非议圣上?” 陆议吓了一跳,小脸憋得通红,倒是不敢再言了。 陆纡看陆议不敢再言,火起早已消尽,开始思索陆议的话语,待陆纡从头到尾想过一遍以后,果然发现,其中必大有文章。 陆纡摇头叹息道“议儿,恐怕此事还真被你料中,这太常之位,不要也罢啊。” 陆议嘿嘿一笑,一脸得意“爷爷,议儿所言,岂会有错?” 陆纡笑着摇头“议儿,记住,任何时候都不可得意忘形,当谦逊示人,否则必有祸患啊。” 陆议赶紧收起脸上的得意,一脸诚恳“爷爷教训的是,议儿记下了。” 陆纡长叹口气“也罢,老夫年岁已长,洛阳之中龙蛇混杂,没那个精力咯,就向陛下告老还乡吧。” 陆议毕竟只十一岁,闻爷爷果然听从了自己的建议,脸上又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 陆纡摇头笑道“议儿,你当牢牢记住谦逊二字啊,自今日起,你就改个名吧。” 陆议一脸疑惑“爷爷,孙儿改何名呢?” “就叫陆逊吧!” “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