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孤城》（二）（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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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前边排队的说这几天进出城门的都必须检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着拿着羽扇的‘鲸落’说道。 ‘鲸落’点了点头：“那就让他们查吧！反正咱家也没做什么违法的买卖。” 管家微微颔首，又跑到商队的最前方，向排在前面的人打听到了不久前那一队商队的事情经过。 很快就轮到了‘鲸落’家的商队，管家一把拦住了想要直接检查的两个士兵，往他们手上一人塞了一串铜钱：“两位兵爷，小人家的货物都是些珍惜物件。 小人也知道两位爷的难处，您看能不能通融让小人的家仆把货物一件一件拿出来给两位爷过目？” 两个士兵先是颠了颠铜钱串的重量，又想起不久之前的事情，怕再惹出事端，于是对视一眼说道：“算你小子懂事，我俩就看着你们点！” 等通过了检查进了城门，一个伙计率先开口问道：“恭叔，您之前不是说无论如何都要检查的吗？那为什么还要给……” 被叫恭叔的管家看了看同样疑惑的‘鲸落’，回答道：“我给他们钱是为了让咱们自己人动手，如果是他们动手指不定要摔碎什么东西呢！” “对了，恭叔，你有没有打探到为什么这几天要严查进出？” “少爷，应该和昨天晚上咱们听到的动静有关，等到商铺里老奴再派人去问问。” ‘鲸落’点了点头，跟上车队往城内走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骂声，‘鲸落’往声音来源看去，正是一处面摊。 ----------------- “早知道换其他角色了！说不定老马和老钱那士兵模样的剪影可能都比这家伙要好！ 看剪影还以为是个大户人家的书童或者少爷，谁知道是个路边摊的小二！手上拿着的不是书卷而是抹布！”‘覆水难收’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吐槽道。 “小二！来一份清汤！” “好嘞！来喽！客官您稍等！”‘覆水难收’不由自主地回答道，赶紧象征性地抹了下桌子另半边。 ‘覆水难收’给客人端上一碗清汤面后，身后又传来一声叫唤：“小二，结账！” “来喽！客官！”再次不由自主回答，‘覆水难收’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变得习惯了许多。 “您好，一共收您七文钱。” 收了钱后，正当‘覆水难收’打算将餐具收一收时，听到了刚刚点了碗清汤的客人在隔壁桌和另一位吃的差不多了的客人闲聊。 “诶！你听说了吗？昨晚这么大动静，好像是城主带初阳军出城了。” “你听谁说的？” “我小舅子是初阳军的马夫，昨天原本休假，连夜被叫回初阳军，说是城主密令！” “你就吹吧！城主密令能让你听见喽！” “爱信不信！”那个客人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后说道，“我开的门，看着两个初阳军的人把我小舅子从被窝里叫出来的！” “哎呦！”正当‘覆水难收’听的起劲之时，一只脚踹到了‘覆水难收’的屁股上，疼的‘覆水难收’下意识叫唤起来。 “小兔崽子！擦个桌子擦半天！我叫你半天了，你听不见了是不是！”一个双手依旧不停拉着面团的大叔冲着‘覆水难收’吼道，又朝着一旁被吸引来目光的几位食客点了点头，赔笑道：“您几个吃好喝好！新来的伙计手脚不麻利！您几位多担待！” 于是‘覆水难收’就这样被刘大叔领回了灶前。 “你个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在偷听客人们说话！记住！有些东西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刘大叔将手中抻好的面放入锅中，对着‘覆水难收’说道。 ‘覆水难收’点了点头，内心却不禁吐槽道：“要不要这么逼真啊！我只是个玩家啊！这次死了大不了下次再来吗！可这情报得不到，下次还得……” “拿着！给墙角的客人端过去！” 还没等‘覆水难收’在心底骂完策划组，刘大叔就将刚盛起来的面条端给‘覆水难收’，让他给墙角的一个老头送去。 “哈哈，被骂了？没事！年轻人嘛！有好奇心是正常的。”老头接过面条，也不着急吃，而是笑着对‘覆水难收’说道，“但有一点要记得，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好奇心，否则就和我一样，喏！” 顺着老头的右手，‘覆水难收’看到了一条明显比右腿细好多的左腿。 ‘覆水难收’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老头。 老头摇了摇手，云淡风轻地回答道：“不过是年轻时多管闲事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覆水难收’！来客人了！” “好嘞！来喽！”‘覆水难收’先是回了一声，然后看向老头，只见老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忙就行。 ‘覆水难收’回到面摊，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略显富态的管家打扮的人正和刘大叔有说有笑地交谈着。 “老刘头，这是你新收的徒弟？” “前几天刚收的。”刘大叔笑了笑，转头指着一个空位对‘覆水难收’说道，“‘覆水难收’！赶紧给恭管家收拾个位置！” 谁曾想那个恭管家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次我就帮我家老爷和少爷都带一份，还是老样子。” “好嘞！要不您在这吃着，我让这小子帮你带回去？” 眼见恭管家有些犹豫，刘大叔又说道：“这也就一条街的功夫，这小子腿脚麻利的很。再说了，之前有几次不也是易掌柜亲自吩咐让您自己在这吃，由我给易掌柜送过去的吗？” “行吧！那就再多加一碗！先给老爷和少爷送去！” “好嘞！您等着！” 很快两份臊子面做好了，刘大叔拿了一块木板递给‘覆水难收’。 待‘覆水难收’双手接过木板，刘大叔又将两碗臊子面分别放在木板的一头一尾，嘱咐道：“小心点，别撒了！就在东街街头的易记首饰店，别记错了！见着易掌柜要恭敬些，人家可是咱们这的老主顾了！” ‘覆水难收’点头应了下来，出发往刘大叔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