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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

    玄学大佬他只信科学正文卷谎言身为做了多年正常人的田想,肛门竟然还能无故消失,用歪门邪术做过不少坏事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歪门邪术,无奈找上了149组织。

    接待他的公鸡也觉得挺新鲜的,特地带他去西二分区医院,袋鼠、黑猫、玉狐等奶妈们看了又看,科学手段和玄学手段都用上了,仍然不得其解。正常人好端端地没了屁眼,一点都不科学。用玄学的手段,也查不出个所有然,灵异小组成员们翻遍各个师门和家族秘籍,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而田想已被无法排便的痛苦折磨得飘飘欲仙,痛苦不堪,最后采用医生的建议,用现代医学手段,给他临时造瘘。

    造瘘成功后,勉强排便成功,虽不能完全排出宿便,却也大大缓解腹胀之痛。但次日,人造肛瘘又神奇闭合。其实不算是闭合,应该称神奇消失才是。

    鉴于田想之前施展过的种种邪术,大家一致认定,这是使用邪术后遭到的反噬,无药可解,无计可施。

    除非,找到施展邪术的人。

    公鸡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般说给林逸听,林逸心中畅快,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疯鼠公鸡等人走后,大仙们从林逸口袋中跳了出来,乌画光着rou色身子,对那只普通乌鸦叽哩咕噜地说了段话,也亏得林逸会兽心通,不然真要被这家伙给笑死。

    “小妹啊,虽然拨了你毛,给你的幼小心灵造成了巨大伤害。但祸福相依,此等滔天祸事,在哥哥我的安排下,绝对能让你遇难成祥。从今儿起,我每天给你准备豪华大餐。在你羽毛生长出来之前,哥让你见识下这个花花世界,是多么的诱人,多么的享受。”

    看着丢入乌鸦脚下那两颗鱼眼珠子,林逸无语至极。

    爱吃动物眼珠子的奇葩嗜好,除了乌鸦外,也是没谁了。

    这只可怜的普通乌鸦,在乌画大仙面前,除了千依百顺外,还是千依百顺。

    ……

    也不知老曹是如何说服的黄大公子,反正没过两天,阴间有关“人间清醒灵宠乌画能吐火”的风向标就变成了,人间清醒因乌画嘴贱毒舌,饱受其害,早已与乌画解除契约,乌画也被各大仙门围攻,不知所踪。

    至于林逸养的乌画,不过与彼乌画同名而已,此乌画也就一普通乌鸦。却因臭名昭著的另一乌画之故,被不明势力喷火报复。

    而这股不明势力,小道消息称,有可能就是乌画本尊。因为只要与这只乌鸦打过交道的都知道,这就是一只嘴贱毒舌的贱鸟,猪嫌狗烦,连路边的野猫都恨不得冲他叫上两声,以泄心头之恨。估计是普通乌画因与这只贱鸟同名同姓,便糟了难。

    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乌画听得勃然大怒,穿着林逸折给他的白T和短裤,在客厅里蹦得八丈高,扬言要弄死败坏他名声的老曹。

    林逸从西二分区医院回来,看了田想凄惨下场的他,心情分外美好。所以格外容忍乌画那高分贝的公鸭嗓般的聒噪,还非常耐心地宽慰他说:“老曹也是被我逼狠了,所以胡乱出的馊主意。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馊主意挺不错的。”

    乌画嚷嚷道:“问题是,现在整个阴间都以为我失宠于主人您了,以后要是遇上天敌或同行,岂不被他们欺负死?”

    黄五说:“怎会呢?你这张嘴便能四方通杀,谁敢欺负你?”

    胡八附和:“就是,连黄大都让你诅咒到不举了半年,主人还被你诅咒成了光头,就连老曹,也无数个无无数让你祸害得不轻,谁还敢惹你啊!”

    常十一吐槽道:“你怕的不是被欺负,而是不想失去主人这张虎皮罢了。”

    乌画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丧十一,你也想见识下你乌大爷的乌鸦嘴吗?”

    常十一把头一缩,不敢再多言。

    乌画又气冲冲地准备找老曹算账,一脸狰狞地道:“这只可恶的老鬼,老子诅咒他没屁眼,不对,都成为鬼了,有没有屁眼都不起作用,老子就咒他不举好了,反正这家伙喜欢逛窑子。”

    脸上的笑容格外疹人,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虽然大仙们对老曹也是讨厌居多,可一想到在鬼窑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老曹正提刀上马忽然武器变软,事关男人的尊严,只能给老曹掬把同情的泪。

    林逸也觉得乌画这个诅咒太狠了,忍不住替老曹说话:“你这也太狠了吧,小心老曹找你算账。”

    乌画不以为然地甩了甩他那街溜子似的长发,满不在乎地道:“我不怕他!”

    看着面目狰狞,气焰嚣张的乌画,林逸忽然灵光一闪,问道:“田想屁眼连续消失,是不是你诅咒的?”

    乌画睁着茫然的小白眼,想了又想,说:“好像是诅咒过他没屁眼。不对,当初我明明诅咒他是没屁眼的龟孙,他应该变成龟孙才是,怎会没屁眼呢?”

    林逸无语了好一会儿,这才道:“真是你搞的鬼。”

    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乌画总算干了一回正事,那田想,就该被这样收拾。

    干了那么多坏事的他,因为与田镜做交易,又因本身受到了严重反噬,149便格外宽容了他一回,田想不但恢复了自由身,还能抱着剩下的一成财产,吃喝到死。这让害了人却没有受到应有惩罚的林逸颇为不满。但他又无法改变组织的决定,便跑去西二分区医院,狠狠嘲笑了田想一通,说他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田想被无法排便的痛楚折腾得腹大如球,不敢吃任何东西,只能喝水,昨天又进行了二次造瘘,趁着肛门大开,排空了宿便,没舒服半天,肛门又神奇地闭合了。如此玄之又玄的遭遇,田想的神经已绷得老紧,再被林逸这么一说,三魂轰去两魄。

    ……

    虽然平时总吐槽老曹死爱钱的德性,又一肚子花花肠子,好歹还是有丢丢丢儿感情的。

    于是林逸给老曹发了枚讯号符,让他最近离所有女鬼远一些。至少七天内,不要靠近女鬼。

    看着林逸发出去的讯息,胡七不解地问道:“主人为何不直接与他说个明白呢?”

    林逸道:“黄大的下场还在那摆着呢。”

    乌画的诅咒只能管三到七天,黄大却足足管了半年,估计还有心理因素的影响。

    胡七撇唇:“主人您倒是一心为他着想,他却到处拖您后腿。这些年来,您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林逸难得为老曹说话:“也不能这样说,他也帮助我良多。”

    可惜,老曹完全没能领会林逸的良苦用心,当天晚上,便去找乐子去了。

    然后……当然没有然后了。

    只是老曹好歹是要脸面的,这事儿也不好意思到处嚷嚷,只能憋在心中。但老曹这个阴间大名鬼,一举一动无不饱受关注,没多久,老曹雄风不再的消息,就刮遍阴间每个角落。以至于给老曹烧香请他帮忙的黑牛,也被老曹喷了一头一脸。

    还想说好话打圆场的公鸡,也被老曹用阴风吹得直打哆嗦打滚,整个身子泡进三九严寒的冰天雪地中。

    “没事别来找我,再敢打扰本座,杀无赦!”老曹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化为一道阴风消失在供奉室。

    留下黑牛差点原地自闭。

    ……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中央空调把冷气送入书房每个角落,舒适的26度恒温,隔绝了外头炙热的空气。林逸从冰箱里拿出四瓶啤酒,分别放在黑牛、公鸡和地鼠面前的桌上。

    地鼠单手握着瓶口,大拇指对着瓶盖用力一挑,酒瓶盖“砰”得一声,跳出老远。地鼠拿起啤酒,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再度放下酒瓶,540ML的啤酒已消失了一半。

    “冰冻啤酒,喝着就是爽。”

    林逸心想,这个装逼,可以给满分。

    他也学着地鼠的动作,用大拇指指甲壳顶着啤酒盖,指甲被硌得生疼,瓶盖却是分毫未动,他就知道,这个逼他是不配装了。

    “这曹大人脾气也太暴躁了,每次与曹大人打交道,不只神经绷得老紧,就是这颗小心脏啊,也不大受得住。咱们平时对曹大人的孝敬可是从未少过,每日早晚两炷清香,酒水果蔬,各式美食从未间断。这回只是请他咨询点儿事,话还没说两句,就生气了,不止被喷得体无完肤,还对着我吹了口阴气,我他妈全身都给冻僵了,那种被阴气包裹无法动弹的滋味,难以用语言描述。”

    黑牛喝了一大口啤酒,对林逸说:“你这中央空调不顶事啊,我还是好热。”

    林逸看了墙上的温度,说:“不应该啊,我就很凉快的,都从未出过汗。”

    黑牛扯了扯衣领,又用手来扇风,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脸上还有汗呢。”

    公鸡也说:“我身上也满热的,你这中央空调也不怎么样嘛。”

    林逸笑着说:“证明你们身上火气重,嗯,自带纯阳神功的那种。”

    话虽如此,还是起身,重新调整了冷空气风向,把无风转换为大风。

    黑牛坐在风口上,让冷气这么一吹,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林逸喝了口啤酒,说:“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老……呃,曹大人脾气确实有些喜怒不定,不过只要顺着他的毛撸,应该问题不大。这样,我帮你们问问他。但你们千万别抱太大希望啊。”

    拿出一线符箓,正准备拿打火机点燃,林逸又停了下来,问公鸡:“今晚7点左右联系他,却冲你们发了一场火?”

    “是的,差不多就是今晚7点左右。”公鸡回答。

    林逸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11点了,老曹应该准备上班去捉鬼了吧,不过这家伙如今可是勾魂总长,勾魂对象不是坏得流脓的恶棍,便是功德加身的亡魂,那些普通亡魂压根用不着他亲自出马,不出任务的话,偶尔会来找他,但大多时候都会去娱乐城瞎混。

    林逸点了讯号符,联系了老曹。

    但讯号符却被粗暴地掐断,证明老曹依然脾气在身。

    林逸爱莫能助地对三人摊摊手说:“曹大人主动掐断了我的讯号符,证明不想理会我。我也不敢去触他的霉头啊。”

    黑牛三人互望一眼,最终长叹口气:“罢了,看来咱们命中无横财的命。”

    公鸡和地鼠也跟着叹气。

    林逸迷惑地问什么情况。

    公鸡对他解释道:“还不是因为田想的事。”再度闷了口啤酒,又断继道,“田想虽然只继承上田镜一成的财产,但也是笔天文数字。如今愿用一半身家,换取病灶根源。这泼天的富贵,谁不想要?于是就试着联系曹大人。毫无意外,田想绝对是被邪术攻击了,但究竟是什么样的邪术,我们各自翻遍家族和师门秘笈典故,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原想着问下曹大人,看能否找出根源。谁知曹大人脾气居然这样古怪。”

    林逸呆住了。

    屋里的灯光衬得窗外漆黑一片,尽管窗户开启了一角,但窗外的热气依然不敢进犯秋毫。

    林逸沉吟半晌,对他们道:“既然田想用半个身家换取屁眼通畅,这笔泼天的财富,谁不心动呢?你们说,这邪魔外道最怕什么?”

    三人陷入沉思。

    “正气,肯定怕正气。”黑牛说。

    “黑狗血?女人的月经?一般很多施展邪术的都怕这玩意。”公鸡说。

    地鼠补充道:“黑驴血也可以,还有公鸡的血。”

    林逸打了个响指:“公鸡说得有道理,但凡邪术,黑狗血,黑驴血以及公鸡血,都有克制作用。”顿了下,又说,“不过我个人认为,女人的月经,应该也是一件大杀器,实在不行,狗屎,马粪、人类大便什么的,都可以来一波。”

    三人纷纷做出恶心呕吐的动作,不过双眸却亮了起来,决定先用黑狗血或公鸡血试一下。

    “这些不行,就……黑牛,你不是有女朋友吗?”公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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