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瓜瓜藤
“哦?”逍遥子很吃惊,从记忆中,被伎乐抱在了怀中,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山上的草庐中,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你说那大肚子女人也是妖兽?” “据本尊观察,那大肚子女人并非妖兽所化,而是地地道道的女人,后来本尊了解,那女人是花雨山山神的女儿,花雨山山神花仲被伎乐囚禁到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本尊也不清楚。”灵蛇毒龙有些感概,两眼红芒一闪一闪。 “我对这些都不清楚,也不想过问。也没有那个能力过问。小心肝只想知道,这里的情况。”逍遥子眉头皱了起来,“还有,这里距离大冶有多远?” “这里是花雨山魔廷的禁地,距离大冶有一千里吧。过了这深涧,花雨山的对面就是横穿天澜中神州中部的天云山脉,这山脉长有数千里,宽少说也有一千里,在这天云山脉的两边,坐落有十几个大城市,大冶城也在其中,虞山粤地界上绝大部分都在天云山脉中……”灵蛇毒龙傲然道。 “禁地?”逍遥子仔细地听完灵蛇毒龙的解释之后,眉头一皱,问道,“什么禁地?既然是禁地,你怎么又在这里呢?” “自从本尊去了大明朝,随同本尊的主人一道穿越天地的黄庭通道,在出通道的时候,被惊雷给擒了来,这水凝溪就是魔廷设在花雨山的囚牢。魔廷魔主纪子在这水凝溪的上空和四周都布下了魔咒,我等是绝对破不了这魔咒的。就连上面花雨山魔廷分坛的伎乐,也都不能进这里。被关押的神人等,只有在这样的囚牢内自生自灭。”灵蛇毒龙有些无奈,双眼的红芒好像退却了不少,神色黯然道,“这样的囚牢,在天澜中神州就有数十起之多,更莫说整个玄界大陆。主要用来关押玄界神人俘虏,和我等这些神人坐骑。” 纪子,魔廷魔主,十阶顶级妖兽灰暴沧溟猿吃了助化调形丹变成的人,具有超强神通,能上天入地,能移形换影,能随心所欲变化万端…… “能出去吗?”逍遥子眉头皱,问道。 “我想不能!”灵蛇毒龙依然黯然道,“除非找到金龙仙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只是,不知道这金龙仙人在过天地间的黄庭通道时,落在了什么地方。” 金龙仙人?好熟悉的名字啊!逍遥子惊了,盯着灵蛇毒龙,思索着。 “你我都出不去,怎么找金龙仙人?”良久,逍遥子似乎想到了眼前的困难问题。 “是啊!所以,本尊日盼夜盼,就想吃掉这太玄神蛛。如今吃掉了太玄神蛛,也许就有办法出去了!”灵蛇毒龙信心满满。 “什么办法?”逍遥子眉头一挑,似乎看到了希望。 “这太玄神蛛的蛛网不是可以编织避火神罩、避水神罩和避毒神罩吗?如今本尊吃掉了太玄神蛛,就会在体内生成蛛丝。” “那又有什么用?还是出不去。”逍遥子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在水凝溪的水底,有一个通往外界的通道,这条通道绵延有数百里,一直通到天云山脉的中间,那里是断魂涧……” “你的意思是……?”逍遥子再次看到了希望。 “从这条通道就可以离开这囚牢。”灵蛇毒龙双眼红色光芒一闪一闪,很有信心,“有了这三种神罩,就多了几分出去的把握了。” “多了几分把握?什么意思?小心肝不明白。” “这条通道中,有三处绝地。你没有看到溪水中,那不断冒着的气泡吗?那就是第一绝地岩浆湖的热气。” 逍遥子先前就注意到了,听灵蛇毒龙一说,便又将目光落在了溪水之中,仔细地观察了一会道:“小心肝先前就注意到气泡,原来是岩浆湖的热气嗦!岩浆湖?!大吗?” “据本尊探查,这地下岩浆湖有一里之宽,五里长。” “这么大!怎么才能过呢?就用那避火神罩?”逍遥子有些茫然,“用避火神罩罩住走过去?你确定能行吗?” “难说!”灵蛇毒龙摇了摇头,“最主要的是,编织这避火神罩,太玄神蛛的蛛丝虽然是主要材料,但却少不了一个能随意变化大小,而又能将蛛网撑开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逍遥子一愣,问道。 “唉……!那东西叫樊笼。”叹了一口气,灵蛇毒龙一下失去了信心似的,“不是有一种说法,跳出樊笼寿万年吗?” “这樊笼要用什么东西编织呢?” “你望上看!”灵蛇毒龙抬起了前爪,指向了绝壁,“那里有许多腾迁植物,其中有一种叫瓜瓜藤的东西,就是编织樊笼的材料。” 顺着灵蛇毒龙的脚爪所指方向看去,虽然此刻天空已近一更,但却发现丝丝白光,将峭壁照亮。 “凭着你的本领,将那些瓜瓜藤採下来,编织不就行了吗?还有什么难事?” “唉……!”叹了一口气,灵蛇毒龙无奈摇了摇头,“那瓜瓜藤不是什么普通的腾迁植物,而是一种木属性的仙魔藤,是编织捆仙绳的材料,其根置于大地的地灵之中,普通的人和妖兽都不能採,就是有刀剑也不行,更莫说本尊这火属性灵炁妖兽。虽然是六阶,也採不了。” “真有这么难?”望着那发着白光的瓜瓜藤,逍遥子似有不信,“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採下呢?” “据本尊所知,要採这种瓜瓜藤,得是与瓜瓜藤有缘之人。” “怎么才算是有缘之人呢?”逍遥子眉头皱起,担心地问道。 “首先,得是在母腹中孕育了三年,其次就是与七彩莲花包裹,随七彩莲花出生,而且时辰也要恰到,这就是採瓜瓜藤的有缘人。”灵蛇毒龙说得很无奈,“你说,这样的人,在哪里去找呢?真是急死本尊了!看来,虽然吃了太玄神蛛,恐怕今生也出去无望了!”一颗蛙头摇得很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