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假钞和网络神曲
高淼不敢细问何老板，他家闺女的名字是不是嫔妃称号，逃回了学校。 走在校园里，林婕妤的新手机响起，她接起来一听，原来是何老板打来的。 电话里，何老板想请她做一段时间的家教，试试他女儿的天赋，看适不适合走音乐的路子。 林婕妤高兴地一口答应，让身边的高淼很郁闷，他有些怕跟何昭仪沾上边。 “你自己都学得磕磕巴巴的，还敢当别人老师？不要误人子弟啊。” “何总人这么好，小meimei又那么可爱，我先带一段时间，看看她的底子怎么样。如果真的很好，我可以介绍给教授呀。” 高淼无语，他知道音乐学院的教授认可林婕妤的天赋，对她很好，只是这丫头不用功，演唱技巧掌握的不够扎实。 不过正是因为教授们恨铁不成钢，她在同学中的人缘反倒不错，算是一种奇怪的因祸得福。 这两天玩的有点疯，回寝室后高淼和林婕妤发了几条短信便睡了。 第二天闹钟响起，朱江龙在隔壁床的下铺狂骂：“三水你是不是疯了，放假也起这么早。” “老朱你不去调研了？昨晚你几点回来的？” “十一点半，你大爷的，我回来你都打呼了。” 长假的宿舍管理与平时不同，朱江龙昨天在科大折腾到很晚才回寝室。 还好蔡阳在323守着，要不然还得叫醒资本家给他开门。 “哦，这两天玩的有点累。” 高淼轻描淡写一句话，让朱江龙瞬间上头。 他从床上爬起来问：“三水，说说呗，怎么玩的？” “怎么玩的？就爬山啊，看瀑布，看日出。” “还有呢？”朱江龙趴在床头，口水都流出来了。 “还有？去酒吧听歌，吃麓山小炒。” “艹！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赶紧说啊。” 高淼见他的坏笑样，才反应过来，一脚踹了过去：“你想什么呢？什么都没发生。” “艹！什么都没发生？三水你是不是萎了啊，两天一夜，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把握住？” “懒得鸟你。”高淼洗漱完出门吃早饭。 从食堂回来，他把包子豆浆丢桌上，让朱江龙去喊蔡阳来吃早饭。 今天他们和陈函约好交割，由于7天长假的缘故，1000张卡还剩下80来张，预计要到下午才能全部卖完。 中午吃完饭，林婕妤跟到323来玩，叽叽喳喳吵的高淼看不进书。 警告了她两次，她才安静地打开电脑上网。 没一会她惊喜地告知高淼：“你的歌放到网上了！” “哦，成绩怎么样？” 林婕妤查了一下很奇怪：“怎么有三个版本啊？” 高淼偏过头看了眼屏幕：“都下下来听听。” 网上的歌曲格式是mp3，4M左右的大小，对于下载速度只能达到8Kb的电话猫来说，还是有点大的。 一首歌下载要10分钟，林婕妤先播放下载量最多的那首。 她听了一会点评：“节奏有点慢呀，不过蛮适合歌手的嗓音，甜甜的，软软的，像邓丽君。” 同光幕里的MV做着对比，高淼觉得唱的确实慢一点. 他看了眼电脑，下载量差距有点大，这首慢悠悠版本的下载量是另外两首的十倍。 林婕妤跟着舒缓的节奏轻声唱了几句，摇摇头：“不行，我唱不出这个慵懒的味。” 她很好奇：“佳行的编曲很厉害呢，找准了歌手的嗓音特征。” 高淼摸摸下巴，心想厉害个屁，编了三支曲，瞎猫撞上死耗子罢了。 只是这首曲子到底是A版还是C版呢？ 两人正听着歌，各代销点的代销员们陆续上门交钱，蔡阳一边数钱验钞，一边记账。 “咦，你这张钱好像有问题。” 蔡阳现在收钱收多了，不用验钞笔都能摸出大钞的真假。 不过他怕自己搞错，还是拿验钞笔照了照，然后把钱展示给交钱的代销员：“伱看，是不对的吧。” 代销员有点惶急：“蔡哥，我收钱的时候都是拿验钞笔照过的呀，怎么还会有假的？” 高淼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走过去从蔡阳手里取了钱，一摸就知道确实是假的。 “小赵，你别急。”他先安慰代销员，再吩咐蔡阳：“你验其他的，看是不是只有这一张有问题。” 等全部钱验完，只有这张五十元的绿钞是假钱。 代销员的脸瞬间垮了：“高哥，蔡哥，我收上来就是这样的，真的，我没动过钱。” 高淼打量小赵两眼，拍拍他肩膀笑着安慰：“没人说你动了钱，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寝室里有人动过钱。” “不可能啊...”小赵抱着脑袋想了半天：“平时我都是锁抽屉里的，不可能被别人打开，而且我室友他们也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高淼点点头：“嗯，如果能开锁，直接偷走钱就好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这时又有代销员上门交钱，高淼让蔡阳先接待其他人，他单独把小赵拉到阳台，仔细询问。 林婕妤端两把凳子给他们坐，然后站边上旁听。 高淼没好气瞥她一眼，女孩吐吐舌头做个鬼脸。 询问的结果是没有结果，小赵脑子很乱，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很担心自己的兼职要丢，急得差点掉眼泪。 高淼看他的样子，觉得应该不是演戏，怕他想不开，劝道：“小赵，你别着急，做生意难免会碰到这样的事。你吸取教训，下次收钱的时候仔细点就好。” “高哥，那这张假钱怎么办？会...会从我的提成里扣吗？” 高淼拍拍他的肩膀：“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还不小心，那我可是要扣钱的哟。” 小赵连声保证下次不会，从蔡阳那里领了这次的提成，签好字走了。 等后来的代销员钱款交接完，蔡阳低声说：“高哥，之前培训的时候你说过，收到假钱要扣提成的。” 高淼没回答他，先从自己钱包里取出五十块钱，置换了那张假钱，然后吩咐道：“你在账本上给小赵记一笔，他要是再犯这种错，到时候一起算。” 事情了结，高淼见林婕妤在边上连连点头，好笑地推推她的小脑袋。 “木头木脑的，天天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什么都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