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心意
四合院之没有系统怎么躺平正文卷第四十九章心意陈景年带着囡囡出巷子口的时候,正遇到脑袋顶在一起、小声地叨咕着的二大妈和三大妈。 两人根本没注意到陈景年,陈景年也乐得少费些吐沫,拐了个弯来到了修车铺。 胡同里,别的院子的几个男的正围在老张头旁边,等着刮脸。 从这些人的谈话中,陈景年才知道贾东旭受伤的具体细节。 原来,贾东旭从修车铺要了些零件后,做好了火药枪,就带着棒梗去河堤打麻雀。 结果第一枪就炸膛了,贾东旭的脸被崩花了,还伤了一只眼睛。 棒梗哭着回来找人,易忠海带着邻居赶过去,让人把贾东旭送去了医院,他自己回来取钱。 “你说这不是茅房里扔炸药包---作死吗!他肯定是往车闸管里面加了炮仗药,如果用火柴头根本没那么大的劲儿。” 老张头边说话边给一个中年男人刮胡子,剃刀掠过男人的脖子,男人想说话还不敢动弹,只能斜着眼睛看着他。 “应该不能就这么挂了吧。” 陈景年觉得贾东旭要是这么死了,那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一边感叹还是崩弓子好,一边朝李宪文说道:“五叔,我带囡囡去买点东西,再去我干爸一趟。” “去吧。” 李宪文正在和年老板下棋,头也没抬地回了句。 “干爸,你记得回家后,要好好洗洗手噢!” 囡囡坐在大杠上,奶声奶气地说道。 “得嘞!” 李宪文抬头笑着说道。 “您也太……” 陈景年不满地摇了摇脑袋,见李宪文不搭理他,自感没趣地闭上了嘴。 ...... rou店,当卖rou的大姐决定斜着片一刀的时候,陈景年及时地制止了卖rou大姐这种严重的利己主义行为。 “姐,我买二斤rou,您就直上直下的切吧,我打算给囡囡做点rou菜,这小丫头嘴刁着呢,不爱吃肥rou。” “囡囡,你也忒馋了!” 卖rou的大姐拿起杀猪刀在一块碎瓷片荡了两下,朝着囡囡笑道。 囡囡捂着嘴,看着那把因为多次打磨变得只剩一窄条的杀猪刀,没吱声。 卖rou的大姐给陈景年割了二斤一两的rou,还贴心地给他分成了三块。 陈景年接过用油纸包好的猪rou,告别了卖rou的大姐,骑上车子用下巴抵住了meimei的脑袋。 “哥,你听见那磨刀声害怕不?” “我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我也是、我也是,这也忒吓人了!” 囡囡像是找到了同好的好友似的,极力地赞同着。 然后又笑着说道:“哥,你看见那卖rou的阿,大姐牙上的菜叶了吗?” “囡囡,把口罩戴上,前面刮风了!” 陈景年刚想回答,就发现前面飞沙走石的。 他连忙停下车子,找了一处房山,躲过了这股披砂走石的旋风。 “旋风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你腿!” 囡囡带着口罩,憨憨地说道。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啊!” “小当啊!小当说是她奶奶教她的。” 囡囡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像是在掐诀念咒似的。 陈景年无语地看着meimei,觉得自己应该先给囡囡雕把桃木剑。 躲过了风头,两人再次启程了。 半路上看见一家糕点铺子,陈景年想了想,才打消给囡囡买两个糖耳朵的念头。 囡囡的牙本来就不好,今天又吃了糖,实在不适合再吃些甜食。 来到赵长顺家,囡囡成了最耀眼的明星! 陈景年放下兜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囡囡向着在座的每人哈了一口气,然后掏出那块糖,让干妈切开分给大家。 “事情还顺利吗?” 赵长顺坐在陈景年的身边,低声问道。 “上午就抓到了,您明天上班也许会有人和您提起我,我当时在派出所的时候说了我是您的干儿子。” “那就对了,干爸就是这么用的!要不不就成摆设了,哈哈。” 赵长顺听见事情解决了,非常地高兴,张着大嘴笑了起来。 “先把你这蛤蟆嘴堵上,别吓到囡囡!” 葛玉芹拿起一片奶糖塞进了赵长顺的嘴里,接着说道:“你闺女说的,先给你一片。” 赵长顺含着奶糖,伸手在囡囡的脸蛋上摸了一下。 分完糖,葛玉芹觉得囡囡的呼吸声有点重,就带着囡囡和陈慧玲去了卧室。 陈景年这才把事情的详细经过的说了一遍。 “爸,斧子也是为了玲玲才得罪的那个姓孙的,要不谁会搭理那个混蛋啊!” 赵建军在一旁帮腔,但是却没什么说服力。 “这么凶险呢!” 赵长顺出了嘘出一口气,眼睛里带上了寒意。 “即使他们不劫我,我也会诱使他们几次,看看他到底是疮还是针眼,如果是疮就得趁早挤了,如果是针眼那倒是不足为虑了,自己慢慢就消了。” 陈景年微微一笑,贴近赵长顺跟前说道:“干爸,都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我得了赔偿后心里总是像压了点东西似的。昨天我忽然想起还有句老话说横财留不得,否则要招灾。所以,您和我干妈得帮我分担点,尤其是我干妈医术精湛,活人无数……”
“你打小就不信鬼神,这会儿倒是跟我说起这些迷信的老话来了。” 赵长顺拿出烟盒,想了想又放回去了。 “我可是头一回孝敬您和我干妈啊!这点面子您总得给吧。” “呵呵,你早点成个家,就算孝敬我和你干妈了。” 赵长顺揉了揉陈景年的脑袋,笑道。 “斧子,囡囡的气管有点杂音,你回家让她多喝水,别让她疯玩。” 葛玉芹拉着囡囡从里屋出来后,对陈景年说道。 “严重吗?” 陈景年脸色一沉,急忙问道。 “没什么大事,应该是秋天天气干,她在外面待得时间长了的缘故。” 葛玉芹把囡囡搂在怀里,接着说道:“糖也得少吃,齁嗓子!” 囡囡的脸立刻垮了,连口水都不敢咽了,生怕嘴里那只剩下最后一点的奶糖变没了。 “那今天也别吃红烧rou了。” 陈景年笑着站起来,走到门口,把地上的兜子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样样东西。 “斧子,你这是干嘛?” “干妈,这是我孝敬您和我干爸的,本想趁机尝尝您的手艺,但是小丫头这样了,咱们就包点饺子吧。” 陈景年拿起布料往葛玉芹的身上比了比,对着赵长顺问道:“干爸,您说我给我干妈买点布料、做件衣裳不过分吧。” “孩子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了吧!” 赵长顺看向自己的妻子,开口说道。 “嗯。” 葛玉芹没再言语,眼睛在赵建军的身上游来荡去的。 “妈,我可不是故意瞒您的,您有气可别往我身上撒!” 赵建军看见自己老妈的眼神,觉得这个憋屈啊! “走,我给你也听听肺!” 葛玉芹对自己儿子下手是一点都不含糊,拉着囡囡站起来,又往里屋走去。 “玲玲!” “呵呵!” 陈慧玲明眸皓齿地一笑,把赵建军的心都笑凉了。 赵建军转过头看向如同弥勒的老爹,在看看一副幸灾乐祸的小舅子,哀叹了一声,跟着媳妇进了里屋。 “囡囡,好meimei,你出去玩呗!” “少废话,你给我过来。” “哈哈,姐夫......” 很快,屋里就传出来赵建军的求饶声。 赵长顺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无奈地对着陈景年说道:“你姐夫帮了你,你就知道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