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123gt;苍龙有悔大雪扬
夺天慑地不及你,仙音一曲渡亡人。 “你说过,你会来接我回去!” “无论是脚踏七彩祥云,还是遍体鳞伤我都不介意,接我回去!” ………… 且说剑神别了费清明和清离歌二人,便独自离去,却在半途中观卦象得知最近江湖风云有变,似是又将有大动作推出。 如今长生仙逝,尸骨却是不翼而飞,是谓江湖第一大变故,整个长生观死气沉沉,长老们无颜授课于弟子,弟子也更是不屑于这种师傅。毕竟长生道人尸身遗失,全是其老一辈的长老安排,如今却出了这档子事儿,实在是让这千年的传承蒙羞。 虽然这风波持续整整两月还未停下,但王乘归是知道的,这长生观中,澹台明志最想要的东西无非是那长生道人,经他查实,长生观中并无无妄天书等物,而这长生道人,他已是得到了,却不必再对这一盘散沙的长生观出手了,而此时燕惊寒失踪,罗刹殿退回无尽海,他们也无需对罗刹殿动手,对于阳炎谷,楼兰神殿一击未中,便引得其隐世遁迹,当然也不应该是阳炎谷。 “难道……”王乘归细思之下,极度可怖,施展轻功,逐风而去,而他的方向恰是那东海之边——苍龙宫。 ………… 沧海宫内 此时正值七月,但宫内却下着鹅毛般的大雪,虽说七月流火,但也不至于下这般大雪吧。 大殿内,十名长老端坐两排,方琴韵金珠眉冠,华衣披肩,秀娥纤手,盈盈削肩。让人一望便赞叹:“好一芳华独世的女子。” 而她此时却是一脸凝重:“你们如何看这七月飞雪?” 众长老闻此,纷纷皱眉不语,仿佛是若有所思,却不敢说出话来,怕了方琴韵的性子,也是怕了方琴韵的手段。 “你们不用怕,我虽行事乖僻,但却不会对自己人下手,你们有何想法,但说无妨。”方琴韵声线曼妙,若是非这顶天立地的女子发出,定会让人以为这女子是那家红尘之地的歌妓了。 闻此,才有一长眉红髯的长老出列,颤颤悠悠的道:“古时六月飞雪,必有冤情,而此时七月,又恰好在我苍龙宫飞雪,难道最近我苍龙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场雪便是给予我们的警告?”说到后面,这面长老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是一不小心便是触怒了这喜怒无常的苍龙宫宫主。 方琴韵闻此却也没说什么,她性格虽乖张,却对苍龙宫的人一向很是缓和,只是那些长老和弟子们听了些外面的传言,便对他们的宫主不得不起敬畏之心。方琴韵见此也并未多言,这下属对她的敬畏应是一件好事才对。 “我看未必,这苍天之教如何能赐予我们这一群不信命不信天之人,我看这雪古怪的紧,比起鲍长老所言,我宁愿更相信这是一种敌人的障眼法。”方琴韵眉目清晰了十分。 “敌人?宫主可是说,会有敌袭,而这大雪便是敌人给我们的障眼法?”众长老大惊。 “我第一眼见这雪便觉十分奇怪,这雪中我居然能感到几分内力真气?这内力真气稀薄的很,若非细思慢查,根本是体会不到的。当即我便命弟子开启宫中所有机关阵法,并在宫中各处安排重兵把守,却始终想不透这暗含内力之雪有何妙用。”方琴韵将自己的疑惑抛出,只闻得众人一阵讨论,随即又道:“所以我这才将你们都招来,想问问你们的看法。” “这雪已下了有一阵子了,敌人却还未攻来,这又是为何?”另一名长老开口,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方琴韵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也是不知。” 就在众人冥思苦想之际,忽然一名须发皆白的长老站了出来恭敬道:“宫主,我想起一件事来。” 方琴韵闻此双目一亮道:“颜长老请讲。” 颜玉青点了下头道:“还记得五十年前,那时我还未入苍龙宫,为得冬雪莲子为母亲治病,孤身远游西域。” 方琴韵闻此叫道:“冬雪莲子,听闻那时一种能驱火毒的药引,但出处和保存都极为繁杂,须得十分寒冷的环境才能够生长,并且保存之时还得以白雪覆体,否则药效全无。” 颜玉青点了点头:“没错,老夫那时经历千辛万苦,终是在那昆仑雪山之上采到了冰雪莲子,并挖了些许白雪一齐保存在一件可以隔绝外部温度的箱子内。” “但那年甚是不巧,恰好碰上百年一遇的大旱,法宝经不起这炎热的温度,渐渐失去了灵性,而这白雪也渐渐化掉,须知这白雪一化,这冬雪莲子也便成废品。” “就在我绝望之际,却碰见一名女子,此女是西域女巫,在完成了她给予我的条件之时,用巫法护住了这颗冬雪莲子。” 鲍长老闻此,却是坐不住了,急道:“你到是快说啊,这巫法与今日这滂湃大雪究竟有何关系?” 颜玉青点了点头道:“这女子在盒子内制造了一个空间,定睛一看,这空间里居然正在下雪。如此才保住了我那冬雪莲子,老母才因此多活了二十年。” 一众长老闻此大惊:“难道这茫茫大雪还真是人为的?但这大雪并无任何杀伤性啊!” 方琴韵皱眉思索:“颜长老,我听父亲说过,你在入苍龙宫之前也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当时你可看的出这女子是用的什么方法?” 颜玉青摇摇头道:“西域巫术和中原功法各有千秋,练功的路数更是天差地炯,我当时的确看不出这究竟是如何为之的。” “报!”正值此时,一声急报打断了众人的苦思,只见一名蓬头垢面的弟子匆匆跑来,半跪于这大殿之上。 “何事如此慌张?”虽是如此说道,但方琴韵的心中也隐隐升起不祥之感。 “宫中,有的弟子……睡着了!而且睡相不似常态,有的似是梦话,哈哈大笑,有的却苦脸相依,似在哭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