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二章节:去上班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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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奥。” “好了,好了,就来了。”莎莎大包小包地喘着粗气提着行李出来。 “咯是要搬家吧?我的个堂客。” “森伢子,你要照顾好莎莎啦。” “知道啦,老娘,你都说了不止一百遍一万遍,说得我好像要欺负她似的。” “你要是欺负我儿媳妇,看我不收拾你。” “知道啦,莎莎是娘老子的宝贝儿媳妇,不能欺负她,要照顾好她。” “这还差不多。莎莎,工作不好做回来就是,别太累着自己,知道么?” “谢谢mama,爸爸,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吧。”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就给我们打个电话报平安,有什么事就给爸妈说,爸妈会给你主意的。” “爸妈,那我们就出发了,您俩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一路地奔放,自由的飞翔。”阿森像脱了疆的野马,在车上飙起了歌。 “森哥,你咯松嗄了套了吧,还唱起了流行歌曲。” “勇哥,是的呢,我里爷老子和娘老子硬是把我管得紧紧的呢,你又不是不晓得,一日三餐都要管待我。” “你咯调皮货,你里爷老子娘老子是要管紧点,不然飞得起。” “勇哥,你咯不是讲笑落,我哪飞得起,飞来飞去还不是落在土生土长的生我的地方落。” “莎莎,你到这里还习惯不?” “勇哥,谢谢关心,还好啦,口味都差不多,吃得惯。没有那种水土不服的状况。” “那就好,勇哥冒欺负你吧?” “勇哥,你又想套她的话吧,我里咯新婚一夜总要有那么几次吧。” “森哥哥,你说啥呢。” “诺,看我堂客娇羞了呢,勇哥,你快莫问待。专心开你的车。” 阿森一把把莎莎搂在怀里,“你睡一下,睡一觉车子就到了,我等下叫你。” 莎莎闭上眼睛,昨晚被阿森折腾了几次,确实想困了。 躺在阿森的怀里,确实很幸福的感觉。 “森哥,你们咯是住公司里还是自己租房子住呢?” “住公司里不太方便吧,自己租房子住方便些。” “那确实是的。那房孑看好了冒呢?” “婚纱公司帮我们找好了,先住下看看,到时再说吧。也还不知道工作好不好做呢。” “那倒也是的。前面有个加油站,我去加点油。” “勇哥,我也有想法买台车,现在就是还少了点米米。” “你可以先买台二手车练练手。” “二手车啊?” “二手车,便宜的几千的都有,一两万的基本还行。你用年把两年还是冒问题。” “二手车,我不想买,至少也要买台国产新车吧。” “国产的不贵啊,八九万的就可以了,办完税那些十一二万就能搞定了” “国产车动力不经搞吧?” “现在国产的也还行了,要省油的话就买日本系列丰田也行,德系的动力,外壳都经得用,但贵些,又耗油些。” “是的,有些东西国外的是有水平些,你象丰田的话,硬是省油些,省的油几年又可买台车了。” “要是国产车有德国的品质,日本的省油,那就完美了。中国人这么多亿人,都用中国品牌,什么都是中国造,那多牛啊!” “勇哥,看不出,你还蛮有爱国情怀啊。”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还差点当兵去了呢,要是当兵了,现在说不定也有一官半职了呢。” “当兵是好呢,在部队可以学很多技能,而且当过兵的兵友,一般感情都很深。” “部队情深,那确实。” “你看我里队上的张叔家,他的崽在部队当兵后,现在在省里任职位,每次回来,他老爸都好有面子奥。” “他崽叫什么名字啊?” “张易富。” “奥,认识,穿开裆裤时一起玩过,现在好多年没见过了。” “我都很少见过他,他一般都是很晚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难得碰上面。” “这次你到了长沙也可以去找他,联络下感情噻。” “哎,还是算了吧,人家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了,我也没有什么事要去麻烦他的。” “那倒也是,也不晓得人家有没有变,对家乡人待不侍见。” “小时候这个人还是重情义的,有好吃的也愿意给大家分享。” “那你可以去联系他,他父母还是很好打交道的,相信他也是。” “我也不是去要求他啥事,去结交一下也可以,更何况一个队上,联络下感情,说不定他也想我们这些小时候的伙伴呢。” “是要去联络呢。” “森哥,你在长沙有么子好事做的话要记得关照兄弟我奥。” “最近还没老板老板打电话来,有的话就叫你落。” “去年有个工地要我包,我胆子细,不敢接。” “怎么不敢接啊?” “要自带款,工程要搞到一半后才会给三分之款项。全部工程结算要等工程验完后。” “那工程有好大冒呢?” “一共有三十几层,五层一包,五层一包都要带好多米米呢,想想这钱从哪里来吧。也许我不是干大事的料,怕吃亏。” “现在的工程不那么好搞了,反腐搞得那么严,领导不敢明收礼了,领导不收礼,有些事就是可批的都难得批了。” “赚钱难,什么事都难,枪打出头鸟,以前是扶持工农业,现在工业王国不那么好搞了,种田的话,几个人还想作田吧,年轻点的都想下海经商捞一把,或者去北上广,南上广州深圳工,赚的比种田多得多,又轻松一些。” “你看我们的父辈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干农活干得热火朝天,以前还要送集体粮公粮,但都毫无怨言。” “以前是知青下乡帮忙干农活,现在是农民都不要干农活了,其实,这个观念要更正过来,要让农民干农活更乐意干农活,以后,农民这个词绝迹的话,有房住,没得吃的,世界都会乱套的。”
“森哥,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不,那打爆米花的事,那老爹爹被我们郝得不轻。我们还去滑溜梯滑到山底下去挖别人家的红薯,偷黄瓜吃,偷红薯还要偷白皮子红薯,那种红薯生吃沁甜的。” “为了偷红薯,每次我都要换那条烂裤子出来,不然老妈子要打我呢,裤子刮烂好多条了。红薯也偷了不少。” “现在给钱去偷都不会去偷了呢,那个时候五分钱一个小竹筒盛的葵花子,真的特别香。” “那个用小竹筒盛葵花子的那个人真的太惨了呢,本来好会读书的,是村里读大学的好苗子,考试那天,他心情一激动,把卷子前面全做好了,确认无误后,交了卷。哎,勇哥,你说,他的运气怎么那么背吧,那个监考老师没看他的卷子吗,后面的卷面没做,当时也没去提醒他。” “这个人听说过,听说考试失利后,有点疯了。后来,稍微正常了点,就开了一个小卖部,也结了婚,生了个女儿。但在女儿七八岁的时候,他跑到田里帮人犁田,不是牛犁的那种,是烧柴油的犁田机,那东西在田里转速快,一不留神就易伤到人。” “听我老爸讲,当时他扶着犁田机,犁田机侧翻了,压在他脚下,他动弹不了,关不了犁田机,那犁田机把他的脚活生生的给切断了,还且还切得粉碎了。” “当时好多乡邻听说他出事了,都跑去看,把他抬到家里,送到医院,他听到他的一只脚没了,精神有些失常,疯了。” “是呢,这个人一条好运没走对后,全走的背时运,他拄拐杖回到家,他老婆觉得生活无望,带上家里稍微值钱的东西跑了,还把那女娃留给了他。” “人生悲惨之事莫过于他了,乡邻听到这些消息后,给他捐钱捐物,队上每家每户轮流照顾他。” “是奥,那几年邻里最关心的就是他了,后来,我们大了反而没听到过他的事情了,不晓得如今是生是死,命运如何。” “没听到过了,更没见过,不晓侍。” “不知道他女儿是怎么长大的,真可怜。” “一个大学生胚子就这样被命运捉弄,也许是他家的高香冒烧起,过几天我还是去南岳拜拜尊神,求个平安符。” “你去南岳的时候叫上我,我也去拜拜尊神,给家里求个平安。” “好呢,那几时去吧?” “等莎莎上班后放假的那一天,我们再去,要得不?” “要来接不?” “到时再联系,也不晓得她是哪一天放假。” “好呢。” “勇哥,好像快到了吧?” “快了,快了,你家莎莎会睡奥,这么久没还醒,昨晚是你赐候得舒服吧。” 阿森摸摸莎莎的脸,轻轻捏住莎莎的小鼻子。“嗯哼。” “莎莎,我们到了,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