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孩子之间的战争
好像是上战场打仗一样，我们都是轻装上阵，把拖累留在了大后方老家，这时，父母的家里就有了大哥的儿子诚诚，二哥的小姑娘翩翩，我的大姑娘佳佳，jiejie的大姑娘依依，小弟的大姑娘盼盼，还有三哥的儿子强子，尽管他的父母没有出门，他还是爹爹婆婆家里的常客。 父母每天乐呵呵的，好像这一天到晚在他们身边叽叽喳喳的孩子们都是天使一样，日子仿佛又一下子回到了他们年轻时候一样，一样的有六个孩子，不同的是，原来的孩子们，本身就是嫡亲的兄妹，现在的孩子们，相互之间的关系是表亲，是堂兄妹，这种关系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父母靠着河里的滩田养育着这些孩子们，我们有钱的时候，或者说是想起来了，也会寄一点钱回来，打电话的时候，父母总是说，家里好着了，你们放心地做生意吧，把一家人的身体照管好了。 于是，一个星期，或者说是半个月打一次电话成了我们的常态，电话一拨通，总是能听到孩子们叽叽喳喳地抢电话声音，又或者是他们总是守在电话机旁边，因为家里的电话旁边就是电视机，然后听到是自己的父母的声音，一阵得意地大笑，失望的孩子一声长叹，也让我们揪心。 好像在孩子们的嘴里，他们过得很好，我们自然也是觉得他们过得很好，不过，过得不好的人，就是父母了，至于所有这些，我都是过后才晓得的。 好像男孩子长得胖，有一点无所谓的样子，这时候的强子真的是一个小胖子了，他一个人的饭量要抵上两个小姑娘的饭量了，而且，他这么好的饭量还得到了爹爹和婆婆的肯定。 这天吃中饭的时候，几个姑娘们都已经放下碗了，强子又跑到厨房里添了一碗饭来了，他重新坐了下来，拈菜的时候，看到大家都看着他，竟然有一点儿脸红了，他跟婆婆撒娇说“婆婆，jiejie他们看着我了，我不喜欢哪个看我吃饭。” “叫她们不看呀，男儿吃饭如虎了，姑娘吃饭如鼠了，你只管把肚子吃饱了。”婆婆跟他壮胆。 “是的吧，我婆婆说了的，我是男孩子了。”这时的强子一下子大方起来了。 “她们吃不下去了，该她们上当了。”爹爹也说道。 “哈哈。。。。。你都不晓得你长得好胖了呀？”翩翩仰着头笑了起。 “怕什么，到了发育的时候，不是要抽条的嘛，一抽条就瘦了。”爹爹又说道。 “是真的呀，爹爹，我会抽条嘛。”强子对jiejie说的话，是有一点反应的。 “哪个不要抽条的呀。”婆婆也说，“你现在还是一棵苗子了，到了哥哥那么大的时候，一抽条，就长得多高多高了，那个时候呀，你就不胖了嘛，呵呵。” “噢，是这样的呀。”强子点了点头。 “是的，要吃饱了，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不吃饱的话，走路都是没有力气了。”爹爹又在劝说着。 “是的嘛，我婆婆说了的，我将来长大了就不胖了。”强子又说道。 看到他吃得有滋有味的孩子，几个姑娘们真的是说不清是怎么想的，佳佳是吃饭像是在吃药，翩翩好一点儿了，不过，最近这几天，一直在强调着减肥，真的是看不出来，她究竟是肥在哪里了。她的个子也是高高的，手腕子细细的，婆婆让她添饭的时候，她就说了“我吃饱了，要是再吃的话，肯定会是一个胖妞的。” “呵呵，手腕没有筷子粗了，还嫌自己胖了，呵呵”爹爹笑了起来。 “总是婆婆胖了蛮丑吧。”婆婆自我解嘲地笑了。 “婆婆又不丑了。”翩翩笑了。“我婆婆像是电视上的地主婆了，哈哈。。。。。。” “本来就是的，跟电视上的地主婆是蛮像了。”佳佳也说道。 “哈哈。。。。。你婆婆本来就是一个地主婆了，她的成份就是地主了。”爹爹笑了起来“你们还不晓得吧，婆婆的家里本来就一个大地主了，你们说对了。” “真的呀！”孩子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哎呀，怪不得了，人家说我的婆婆像是一个地主婆，我还不高兴了，原来是真的呀。”翩翩又说道“哎呀，我还是不能长婆婆这么胖了，我才不想别人喊我地主婆了。” “喊你什么你喜欢听嘛？”爹爹有一点好奇地问道“喊你豆芽菜你喜欢听嘛？” “哈哈，爹爹还晓得得豆芽菜了，爹爹，是有人这么说了。”佳佳也高兴了笑了。 “菜风子，好不好听了，还是像一个菜风子了。”婆婆在后面补了一刀。这菜风子是土话，就是菜苔，特别是油菜苔，长得又细又高，农村人形容长得细挑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哈哈。。。。。。”孩子们都笑了起来。 和以前养孩子好大的不同就是，现在的孩子们宁愿饿着肚子，也要保持体型，他们已经对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了以往的孩子们的热情了，而且，由于全国遍地的超市开花，小零食对他们的诱惑真的是不少了。 过星期天的时候，孩子们都会有一点小小的想法了，这不，最小的盼盼告诉爹爹一个好消息“爹爹，爹爹，我跟你说一个好话了？” “说什么嘛，盼，你说嘛。”爹爹高兴地问道。 “我们同学都在集上的大超市里买东西了，这两天还有优惠了。”盼盼又说。 “真的啦，爹爹，好多的同学都逛了的，还有一种零食，以前姚集都没有卖的，肯定特别地好吃了。”佳佳也在一边附合着。 “想去逛一下呀？”爹爹故意地问道。 “呵呵，就是说你听一下了。”盼盼已经粘着爹爹了，渴望的眼神十分地强烈。 “你们逛去了，我又不管你们的。”爹爹又在逗着他们了。 “怎么逛嘛，我们又没有钱了。”佳佳脱口而出。 “哈哈。。。。。。我说是什么好话要说爹爹听了，是这样的呀，哈哈。。。。。。。。”婆婆在旁边笑了起来。 “婆婆呀！”翩翩虽然是在作业，眼睛却望着这边。 “就是要逛超市，也要把作业写好了嘛。”爹爹间接地提着条件。 “我们上午逛了超市，下午就写作业了。”佳佳也在做着保证。 “我也想逛一下超市了，就是没有钱了？”婆婆在一边捣乱了。 “婆婆呀！”翩翩又一次不满地说道。 “你们去了，你们去了。”爹爹一百个放心的样子。 “爹爹呀！”翩翩站了起来，“我们去了，哈哈，爹爹，是你要我们去了，你就要给钱给我们了。” “看逛一下超市要什么钱嘛。”爹爹故意地说道“我昨天还是逛了的呀，人家没有找我要钱么，不要钱，你想进就进，想出来就出来，没有人找你要钱了。” “哈哈，爹爹呀，爹爹，我们下午保证把作业写好了。”盼盼又在求着。 “我不管你写不写作业了，看又不是跟我写的了。”爹爹还是没有松口。 “婆婆呀，婆婆”佳佳又在跟婆婆撒娇。 “给他们了，不给他们不得行了，哈哈。。。。。。快点给点钱到他们了，不然的话，我的膀子都被摇断了哟。”婆婆不禁笑着说道。 “好好，一个人五块钱了，逛了超市回来做作业了。”爹爹已经在掏钱了，这让孩子们更加的兴奋了，她们兴奋的大笑着。 看到孩子们走了，爹爹不禁笑了“人家的孩子有的东西了，我们的孩子们也不能少了哟。” “是呀，我们这么辛苦为的什么呀，还不是让他们过得好呀，管他了，过一天，算一天了。”婆婆点了点头。 “这些孩子要是不在家里陪着我们，屋里哪里有这么多的笑声了。”爹爹由衷地说道。 “是呀，屋里热闹的就是孩子们了，光是有几个老人过得有什么意思嘛。”婆婆笑了。 到了快要吃中饭的时候，孩子们满意而归，一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个大袋子，还在老远的，就在喊着“婆婆，爹爹。。。。。” “哎呀，回来的正好了，刚好要吃中饭了。”爹爹笑了。 “爹爹，你吃不吃这个了，蛮好吃的哟。”盼盼把袋子举到爹爹的面前，让爹爹选一样东西。 “什么了，哎呀，这太硬了，爹爹怕把几棵牙齿弄掉了。”爹爹笑着看了一眼，没有要一样东西。 “我的这个面包不硬了，爹爹，你吃不吃这个了？”佳佳拿起一个面包递给爹爹的时候，爹爹还是没有接“这哪里是我们吃的东西嘛，不吃，不吃。” “爹爹，你不吃，我拿起去婆婆吃了。”佳佳说道，可是，她把面包递给婆婆的时候，婆婆也没有接“我不吃了，我不吃了，你有这个心就行了，呵呵。”婆婆笑着说道。 和盼盼佳佳不同，翩翩径直把菏拎进了自己的房里，她一直都是这样了，也许是晓得婆婆爹爹不会吃她的什么东西，她从来是不会把东西拿到婆婆的面前做一做样子的，更加不用说请别人吃什么东西了。 这是爹爹婆婆不愿意看到的，毕竟，她跟着老人的年数最长了，而且，她从开始记帐以后，就对金钱有了一定的概念，算是有一点门槛精了。小小年纪的孩子变成了这样，竟然有一点让人心酸。不过，有了上一回的教训，爹爹婆婆竟然都不再说她什么了，总是觉得孩子还小了，长大了就好了，就懂事了。 依依和这些孩子们又是截然不同了，她们几个在找爹爹要钱的时候，依依就是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她是早上刚刚从家里来的，每个星期的这两天她都在咖婆的家里度过。反正，就是她不开口，应该给她的，一样也不会少了。 她长得有一点胖，这让她成了大家的笑料，这不，在吃中饭的时候，别人虽然也是在流汗，不过，不像依依，她的头发一会就汗湿透了。鼻子上面的汗珠一擦，又是满的了，好像跟别人不是一个天一样。 “哎呀，你们看，依依的汗好多哟，怎么这么会流汗了？”翩翩显然是故意这样说的。 “天气热了嘛，人人都在流汗了，有什么稀奇的。”爹爹赶紧地拦着她的话题。 “看一下，看一下，我们会流那么多的汗嘛，明明是长的胖了。”翩翩这样一说，几个孩子就偷偷地笑了起来。 “怎么吃饭都把你的嘴巴堵不到了。”爹爹明显地不高兴了。 “依，你不听她瞎说，咖婆才长得胖了，是不是的。”婆婆婆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有拿自己说事了。 “是呀，强哥还不是胖子呀。”盼盼又看一下强子，他的脸上的汗水并不多。 “快点吃饭了，怎么这么多的话呀。”爹爹只好拿出威风来了“吃不言，睡不语了。” 这时，桌子上才会安静一会儿，不过，一会儿，翩翩看到依依的头发有一些黄，她又想说什么了，这时，爹爹正在盯着她了，她只好不做声了。 这才放下了筷子，翩翩就把几个孩子招到了一边说道“你们看到了吗，依依的头发好黄哟？” “是好黄的，我的头发也有一点黄了，算了，我要做作业了。”佳佳不为所动地走过去做作业了。 “盼盼，我说一个好话给你听了，你快点来嘛。”翩翩又在喊盼昐了。 “你不听她的，快点做作业去了。”婆婆拉着盼盼说道。 “盼盼，想不想吃我的那个东西嘛。”翩翩开始了糖衣炮弹。 “想了，想了，你买的那个，我就没有吃过了。”盼盼的心里只记得吃的，婆婆的话，早就甩到一边了。 “走了，我给东西给你去了。”翩翩搂着盼盼的肩膀，两个孩子上了楼。 “jiejie，我要吃这一个了。”盼盼一看到零食袋，迫不急待地跑了过去，她刚要动手的时候，袋子被被翩翩一把夺了过来。 “你想吃东西了可以呀，不过，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了。”翩翩对盼盼说道。 “呵呵，什么条件了，你说。”盼盼哪里还管这些，眼睛直直地盯着袋子说道。 “你听我说了嘛。”翩翩并不着急，“你不是想吃这一个嘛，只要你大声地喊了胖依，我就给一个给你了。” “呵呵，我怕爹爹凶我了。”盼盼迟疑着说道。 “怕什么，他又不会打你了。”翩翩又在分析着。 “那个你怎么不喊了。”盼盼狡猾地说道。 “你是婆婆爹爹的幺孙子了，他们最喜欢你了，肯定是不会嚷你的嘛。”翩翩故意地跟盼盼戴高帽子。 “那个你把东西给我了，我才会喊了。”盼盼又说。 “你一下吃了又不喊了。”翩翩防着她。 “要不，我就站在楼上喊一声算了。”盼盼也还是有一点怕爹爹的，她不禁说道。 “好，不过，你要站在阳台上喊了，声音一定要大一点了，我要是听不到的话，我也不会给零食给你的。”翩翩把盼盼中意的那袋子小零食捏在手里，又指了一下外面的阳台。 盼盼有一些犹豫地往外走着，她开始的时候，扒在阳台上朝外看了一下，中天里没有人了，这时，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又回过头来冲翩翩笑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缩着身子笑了起来，笑了一下，看到翩翩有一些不耐烦的样子了，这才又朝下望了一下，开口了“胖依。。。。。” 盼盼早就跑进来了，她一把夺过翩翩手上的零食，然后就抵在在了房门后边，这样，就是依依上来了，一下子也弄不开这房门了。 翩翩早就笑成一团了，没有想到盼盼竟然这么听话了，不过，也许是盼盼的声音有一点尖，还是什么的，楼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这不禁让翩翩有一些失望，那一袋子小零食，盼盼已经吃完了，她的眼睛又盯着了另外的一种零食。 “jiejie，我还想吃这个了？”盼盼小声地嘀咕着。 “不给了，不给了，你又不是没有了，只想着我的了，要吃的话，吃自己的去了。”翩翩没有好气地说道。 “jiejie，这回呀，我到下面喊去了，保证他们都听得到了。”盼盼眼珠一转说道。 “你不怕爹爹凶你了？”翩翩不由地试探地问道。 “反正爹爹又不会打我了，我不怕。”盼盼又说。 “好，我跟你一起下去了，你要是敢喊的话，我上来就给你两袋子零食了。”翩翩不由地加大了法码。 “好，你要说话算数了。”盼盼来了精神，她打了房门，就蹬蹬地往下走了，翩翩就跟在她的后面，她就是要看一下，盼盼当着大家的面，敢不敢喊一下这两个字了。 “你们在上面做什么了。”诚诚听到脚步声，问道。 “嘻嘻，玩了。”翩翩机灵地答应着。 “哥哥，依依jiejie了？”盼盼看到堂屋里没有人，不由地问道。 “不是都在那个房间里看电视嘛。”诚诚在做作业，头也不抬地说道。 两个孩子像是做个贼一样，伸长了脖子朝里望着，一看到爹爹婆婆不在里面，顿时胆子就大了，盼盼冲翩翩做了一个鬼脸，大声地喊道“胖依，胖依” 看电视的几个孩子一听到声音，不由地转过了头，大家一听清这两个字，都吃惊地望着依依，又转过头来望着盼盼，这下，盼盼慌了，因为她看到依依站了起来，生怕着打，赶紧地又跑上楼了。 依依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她又坐了下来，因为大家有时也把盼盼喊小猴子，盼盼一点也不生气了，她又看了一下佳佳，佳佳赶紧地掉过头，装作是没有听到一样，眼睛又盯着电视了，这场面真的是有一点尴尬，不过，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在这里，咖婆咖爹对她特别地好，不像她的婆婆爹爹，总是说一些难听的话，而且，她觉得咖婆炒得菜，比在家里的好吃多了，时不时的，咖爹还在集上带一些零食回来他们吃了，不管她抢不抢，她的一份，咖婆咖爹总是跟她留着。 “依呀，来呀，洗个头发吧。”咖婆在外面喊着。 “好，咖婆，我来了。”依依抹了一下眼泪，走了出去。 每回，依依来了，咖婆都要烧一大锅水，帮她洗头发，洗一个大澡，天气太热了，孩子爱流汗，得洗得勤便一点儿，其实，几个孩子也是看到依依的穿着不如她们干净，他们才会这样了。 这个孩子由于家庭的变故，脾气有了好大的改变，以往娇横跋扈的她，只有她说别人的份了，哪里轮到别人来说她了，以往跟谁说话都是“老子，老子”的她，竟然能够忍受别人跟她起绰号呀？ 没有人跟她说这些，她自己晓得要钱有钱的日子早就过去了，所以，她一直在忍着，要是回去了，婆婆肯定还把自己关在小黑屋做着法事，爹爹端出来的两个菜，不是糊了，就是咸了，怎么吃嘛。 “你把眼睛闭上了，我来跟你洗了。”咖婆交待了一声，就开始往她的头上浇上湿热水了，依依就乖乖地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咖婆要换水了，又跟她打了一个招呼，她还是弯腰站在那里，等着咖婆端水来跟她继续洗着。 “哎呀，洗好了，你闻一下了，是不是有一口香味了。”咖婆喊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才高兴地笑了。 “咖婆，是好香的。”依依笑了。 “你的婆婆又忙得狠了，你再来的时候，就把你的脏衣服全部带来了，我来帮你洗。”咖婆又跟她说道。 “好了，好了。”依依不禁笑着说道“咖婆，你看，我爹爹把衣服都洗不干净了，这裤子上的油印子都洗了好几回，就是洗不干净。” “几个男人会洗衣服了，呵呵。”咖婆笑了。 “我爹爹炒得菜也不好吃了。”依依又说。 “你一放了学就过来嘛，平时我们管不到你了，星期五的下午放了学，你就过来嘛，好不好？”咖婆又说。 “好也。”依依点了点头。 “哈哈。。。。。。胖依，胖依”盼盼又在上面喊了起来，边喊边得得地笑了。 “你是要挨家伙了。”婆婆在下面吼道。 “哈哈。。。。。。。”盼盼笑了，翩翩也在一边笑了，婆婆吼得再带劲，没有人怕了，要是爹爹在的话，她们的胆子还是要小一点了。 “哪个再这么喊了试试，没有王法了。”婆婆又在吼着。 依依有一些期望地看着咖婆，果然，咖婆又在说了“你们哪个再喊了试一下，看我不打烂她的嘴了。” 盼盼和翩翩已经缩回了房里，两个人对望着吐了一下舌头，又开始小声地相互埋怨着，毕竟，婆婆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了，要是她真的把她们的嘴打烂了的话，那还怎么上学了，同学们不都要笑死了呀。两个孩子还在不敢想了，就在上面窝着，又不敢下去，生怕一顿家伙打在了身上了。 “你们两个不在上面把作业写好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婆婆又在下面吼着，声音还有一点大了，两个孩子赶紧地拿书包做起了作业。 说实话，我们小的时候，母亲真的是重话都不对我们几兄妹说过，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都是她的孙子，她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当然，她肯定也是不会打烂孩子的嘴巴的，不过，这句话也许起了作用了，一整个下午，两个孩子都没有下来，乖乖在在上面做着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