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一章 男女之间那点事!
一个男人,最骄傲的不是睡过多少女人,而是能有一个女人愿yì让他睡一辈子。 这句话,是后世非常经典的一句话。 而放在如今这个年月,放在武大的身上,这句话就需要稍微修改一下, “一个男人,最骄傲的不是睡过多少女人,而是有多少女人心甘情愿的让他睡一辈子。” 在当下这个年月,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但是这三妻四妾里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呢? 很少。 大多数情况之下,要么就是被家族联姻,要么就是处境不好只能嫁人当小妾,起码饿不死,还有的,直接就是被强迫的。 武大则不同。 其实以武大如今的身份与地位,只要他张张嘴,估计这天xià会有无数女人排着队,等着被他收进房中,甘心当一个小妾,这绝对不是虚妄,而是大实话。 毕竟,武大北燕王的身份太吃香了,虽然没有称帝,但与帝王何异? 可是武大并没有那样去做,这并不是说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左拥右抱,委实是因为武大发觉自己精力不够,不足以应对那样多的女人。 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其实男女之间那点事,是一件非常微妙的东西。 蓦然回首往事,我们会发现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 或许,有的人曾经疯狂追求了你三年,有的人默默对你好了两年,有的人体贴照顾了你一年,还有的人喜欢你却从未说出口,但你无论多么感动,多么开心,就是没能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莫名的有一个人,之相识了一个月,见了两次面,讲了一句话,你就决定在一起了。 有人说这是缘分,可是我认为,其实很多时候,一个人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结果了。 比如圆圆。 或许,她第一次出现在武大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会成为武大的女人。 好,聊情怀到此结束,让我们言归正传。 一~夜~缠~绵~之后,圆圆已经起不了身了。 昨晚,他被武大折腾的厉害。 有许多人都认为,一个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推倒,就会失去了兴趣,其实这是一个谬论,甚至是大错特错的。这种想法,只是那种情窦初开,对女人的~身~体~感到非常好奇,却并不懂女人的小男孩才会有的。 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一个真正懂得女人的男人,绝对不会有这种略显幼稚的想法。 推倒一个女人很简单,推倒十个女人同样也非常简单,但如果调教女人,才是一个真正的技术活。 把一个外表清冷,或者在其他男人面前各种傲娇,各种“玛~丽~苏”的女人,调教成在床上无比的放~荡,十八般武艺,各种体~位,信手拈来,才能让一个男人获得最dà的成就感。 武大,就是这样做的。 试想一下,圆圆才十九岁啊,而且她是辽国的长公主殿下,从小锦衣玉食是必然的,而且她从小接受的都是皇族教育,绝对不是普通女人可比拟的。 古代真正有能耐的英雄好汉为什么都不愿yì娶公主当驸马?即使当了驸马,为什么与公主的关xì也不是非常融洽?原因很简单啊,大多数公主都太傲娇了,即使是到了床上,也要保持她那所谓的皇室血统的高贵,不“哼哼”,不“迎~合”,咬着嘴唇,面无表情,就跟一根没有感情的木头杆子似地躺在那里,还不让换体~位,不能玩花招,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保持其皇室公主威严,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圆圆嫁给武大之后,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武大多聪明啊,圆圆越是如此,武大“干”的就越起劲! 俗话说的好,我泱泱华夏,地大物博; 我堂堂华夏男儿,更是“弟~大~物~勃”! 只要锄头挥得好,就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同理,只要足够“弟~大~物~勃”,“器~大~活~好”,还收拾不了一个女人了?
公主?公主怎么了?“玩”的就是公主!你越矜持,我越兴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矜持到什么时候! 于是乎,在武大这种极为猥琐且无耻不要脸的做派之下,没过多久,圆圆就彻底沉沦了。 在人前,圆圆是北燕王王妃,除此之外,圆圆还是辽国长公主。 但是,一到了夜深人静,到了武大的床上,嘿嘿嘿,你懂的啊。 就比如说昨晚吧,武大就把自己穿越之前,通过岛~国~激~情~电~影,观摩学习而来的各种体~位,全都在圆圆身上尝试了一遍,那就叫一个神清气爽! 都老夫老妻了还装矜持?门儿都没有! 一大早,武大哼着歌,唱着曲,洗了把脸,颠啊颠的在院子里精神抖擞的晨练,与满脸苍白,眼角都是眼~屎~的西门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西门大官人,昨晚被折腾的不轻啊?瞧这幅小脸儿白的,都快赶上黑白无常里的白无常了!”武大促狭道。 西门庆老脸一红,冷哼一声,“老大你不懂!男女之事,重在情调!我昨晚一~夜~风~流,好不畅快,你抱着你的长公主殿下,跟抱着一根木头棒子有什么区别?” 武大嗤笑一声,讥讽道:“西门大官人啊,你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哥昨晚坚持了两个时辰,无比痛快!你能成不?你整天憋在书房里不动弹,身子骨都被废了,估计能坚持一盏茶时间就算厉害了!恐怕你昨晚不行了之后,是被你夫人给收拾的满脸惨白吧?” 西门庆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恨恨的瞪了武大一眼,咆哮道:“老子……老子也坚持了……我草!” 话没说完,西门庆便直接拂袖而去。 “哈哈哈哈……” 武大肆意狂笑,好生得yì! 西门庆恨不得捂住脸,实在是没脸见人了,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