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一根穿股针,千里长路来相见。
西域寮金国沉玉城,一栋青楼之中。 “公子,如此说来你已经活了三千多年了?” 一个娇媚的女子此时正靠在一个眉目俊朗,剑眉星目的紫衣男子的怀里,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在男子胸口来回摸索。 “那是自然,怎么样,你好不好奇三千年前的仙魔大战啊?” 那紫衣男子爽快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道。 “公子,比起仙魔大战,你我大战一场可好?” “那是当然...唉。” 紫衣男子本已是跃跃欲试了,已经抱着怀中女子站了起来,但却突然一声叹息。 “公子?哇!” 那女子正好奇为何男子突然叹息,便看见一道流光突然从自己的面前,也就是男子的斜上方的房顶闪入了屋中,吓得一声娇喝,而那流光则是绕着二人转了好几圈后,消失在了男子的背后。 “公子,刚刚那是?” “嗯,没事,不过美人,今夜你我怕是无缘了啊。” 说着,那男子,也就是玉环锋,轻轻的将那女子放在了床榻上,接着从怀中直接掏出一锭金子轻轻放在了女子手里。 “当作补偿,买些好看的衣裳首饰吧。” 说着,男子淡定的把手伸向身后,随着面部轻轻抽搐,接着,一根三寸长的铁钉出现在了手中。 “最近几日可能不能来找你了,别忘了我哦!” 玉环锋对着正不明所以,一副乖巧模样躺在床上的女子挥了挥手,推门走了出去。 “对了,下次给我换一个更烈的酒!” 出了门后,玉环锋慢慢的走向了楼下,虽然动作看起来与普通行路毫无区别,但是却如同一道欢迎一般几下便来到了青楼外的阴影处。 “嘶~荧哥这符咒真是越来越邪性了,居然给我护体真气都干透了,幸亏我早已八重圆满半步九重,否则非要在美人面前丢脸不可。” 玉环锋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抱怨的自言自语道。 “话说荧哥有这功夫,研究一下超远距离的传音符不好吗?” “真是的,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玉环锋挠了挠头,此时他已经悄然来到了城外,而城墙上的士兵们自然是没有发现他的,守城将军应该是发现他了,不过守城将军和自己的关系不错,应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接着,玉环锋将手指掐成一个特殊的形状,放到嘴里轻轻一吹,一道并不响亮但穿透力极强的哨声响彻城外的荒野,紧接着,一声马匹的嘶吼声便回应一般的响起,马蹄声也跟着响起,顺着马蹄声望去,便能看到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跑了过来。 “那就辛苦你了,清雪。” 玉环锋轻轻的抚摸着白马的头,而那白马也是很温顺的在玉环锋的手掌上蹭着,并发出萧萧的低鸣声,仿佛十分开心一般。 “走吧,目标北境商国!” “嘶!” 玉环锋乘上白马,白马则是前肢抬起,直接驮着玉环锋站了起来,一声响亮的嘶吼之后,飞速向着东北的方向奔去,而神奇的是,白马清雪并没有选择管道,而是反而是认准了一个方向之后直直的向着那个方向跑去,而路途上的一写障碍就仿佛不存在一般,被轻松的躲开,坎坷的路面对于清雪来说也仿如平地一般丝毫没有影响它的速度。 于此同时,长生阁内。 “哦?我就说十五日内就能够扎到环锋的吧!” 幽荧笑得意的看着桌子上那个刚刚突然放光并自燃的符咒,对着白依说道。 “呜~这家伙居然在这么近的地方!” “嘿嘿,糕点呢,拿来。” “切!” 白依不快的将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大块米糕拍在了桌子上。 “小韩!陪我去练剑!” “年轻人啊,还是太年轻。” 幽荧看着准备拿韩尽撒气的白依,得意的用灵气切下两条米糕,并将其中一条递给了正靠着自己的妖浊。 “明明...我做的...更好吃...的说。” “嗯嗯,这就是小浊你不懂了吧,虽然但从味道上来说,没人能比得上做的食物美味,但是战利品吃起来啊,能够让人心情舒畅呢!”
“哦!” 听着幽荧说的,妖浊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不,老板娘你别听幽老板瞎说,还有幽老板,下次你能不能不要误伤到我?” “要找你练剑的是依依,和我幽荧有什么关系,再说啦,你实力这么差,多练练也是好事情,万一到时候环锋他回来了发现你和依依的关系之后要打你怎么办?” “我和依依姐又怎么了?” “算了,你这个人天赋不错,可惜没有脑子,练剑去吧!” “小韩,快点!” “来了来了!” 拖着一副无奈的表情,韩尽默默接受了自己沙包一般的命运。 “幽荧!御风符和驱火符没了,赶紧给我各画五十张!” “哎!好嘞!” “白药...没礼貌!” “嘛嘛,小孩子嘛。” 说着,幽荧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砚台放在一旁,而妖浊很自然的结果了墨块,研起了墨来。 “啊...桌子太高了。” 由于身材经过了一次缩水后一直没有恢复过来,现在外表上只有束发之年的幽荧站起来后,原本高大桌子的桌面和幽荧的手肘一般高,站起来画符很是别手,便什么都没说,悄悄看了一眼妖浊,发现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后,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又坐回了之前坐着的那个加高过的椅子上。 ‘我束发的时候这么矮吗?’ 一个疑问不禁自心头生出,不过介于自己束发的时候貌似正好是一切的开端之时,而且主要也是三千多年实在太久了,我幽荧连三天前吃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凭什么能想起三千年前自己有多高? “画符画符!” 幽荧摇了摇头,提起了毛笔。 “阿幽...给。” 妖浊将砚台推了过来,毛笔在灵气四溢的墨水里沾了沾,开始画起了符来。